沈漾沒再多說,將骨灰壇交給閆肅,又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便準備離開。
王教授連忙追上來,遞上一張名片。
“沈小姐,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咒文方面的問題,隨時聯系我,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向您請教!”
見到這一幕,閆肅和陳清風都覺得很驚訝,又似乎是在情理之中。
王教授可是玄學協會最為權威的老教授之一,竟然都對沈漾如此畢恭畢敬。
反觀沈漾,接過名片,只是點了點頭,轉身跟著陳清風離開了別墅。
車子駛回市區時,她看著窗外,指尖還殘留著骨灰壇上的氣息——
那股屬于幕后之人的陰邪氣息,她已經牢牢記住,下次再遇到,絕對不會認錯。
這邊的事告一段落,沈漾沒有回別墅,而是去了趟醫院。
推開病房門,沈漾就看到她二哥跟丟了魂似的靠在床頭,眼神空蕩蕩地望著窗外。
“二哥。”她喊了一聲。
聽到聲音,沈辭慢半拍地轉過頭,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阿漾來了啊。”
“嗯,來看看你。”沈漾拉過椅子坐下,打量著他,“醫生怎么說?”
沈辭苦笑了一聲。
“都是那套說辭,無非是靜養,好好休息。”
“阿漾,我好累。”沈辭嘆了一口氣,語氣沒什么起伏,目光又飄向了窗外。
沈漾看著他這副樣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那些因為血緣而微微牽動的情感雖然令人不解,但沈漾也確實能夠體會到這一刻沈辭的難過。
她正琢磨著怎么開口,視線不經意掃過沈辭心口,忽然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