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閆肅,這是我師弟趙清風,不知渡大師叫什么名字?”
沈漾摸了摸小渡的頭,它則親昵地蹭蹭她指尖。
閆肅
抬眼看著中年男人寫滿了階級斗爭的臉,沈漾打心里感嘆,真是個適合他的好名字。
“單名一個渡,這樣稱呼我就好。”
趙清風聞,嘴角抽了抽——剛剛他都聽到了,這鳥就叫小渡。
怎么可能有主人和寵物同名的?
“我們師出清玄觀,這次是受玄門協會所托來驅邪。”
閆肅說著,目光不自覺地看向沈漾,帶著一絲試探。
“方才你能認出鎏光罩,想必也對玄門術法有所了解,不知師從哪位前輩?”
趙清風也好奇地看著沈漾。
鎏光罩是清玄觀的獨門術法,沈漾能一眼認出,說不定真和他們有淵源。
哪位師叔祖,竟然有這么厲害的弟子?
他們之前竟然從來沒見過、聽說過。
沈漾對“清玄觀”三個字沒什么印象,在山上時,師父也鮮少會提及這些事。
于是她搖了搖頭。
“我沒拜過正式師門,術法是跟著長輩學的,沒什么名號。”
她沒說假話,師父從未提過自己屬于哪個門派,教她的術法也多是古籍上的傳承,和玄門各派的路數不太一樣。
閆肅和趙清風對視一眼,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沒拜過師門,卻能認出清玄觀的獨門術法,還能輕松收伏他們對付不了的邪祟?
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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