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想得到什么,就總是要付出或者失去些什么的。
相比之下,自己得到的東西遠比失去的要多得多。
更何況墨厭舟不丑,是天底下最為尊貴的男人,自己跟他春風一度,只能是賺了。
他們曾經萬分親密,崔令窈太清楚他的敏感點在哪兒。
不過是輕輕挑動一番,墨厭舟儼然情動。
崔令窈雙手勾住他的脖頸,正要吻上去,卻被墨厭舟硬生生的用披風遮蓋丟在了床榻上。
不等崔令窈再次勾引,墨厭舟已經掐住了她的細腰,眼尾赤紅,聲音沙啞,“阿窈,我要的,從不是這個。”
崔令窈愣了愣,不死心還想做什么,可身上的人已經抽身而去,匆匆離開。
瞧著,怎么還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意味?
崔令窈坐在床榻上,抿著唇將衣裳一件件的穿回來,等到一切好了,這才推開門。
門口的在在差點兒滾進來。
崔令窈眼疾手快的接住她,“做什么呢?”
在在訕訕一笑,“娘親我就是看看你跟爹爹和好了沒有。”
她要是說自己在偷聽,會不會挨揍?
不過自己也聽不見什么東西就是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崔令窈,“娘親娘親,剛剛爹爹臉好紅呀!
我看見他急匆匆的就走了,你怎么啦?
你欺負爹爹啦?
還是說,你親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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