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窈并不知曉墨厭舟這邊的事情,只是鼓搗著白日彩月摘回來的花。
她會點醫術,雖說不精通,但自己用是夠用了的。
讓彩月白日去采的花搗碎成汁,沾染在人身上就會讓對方一個時辰內渾身起疹子,疼痛難忍,無藥可解。
好久不見長公主,她總是要給長公主準備個驚喜的。
杏兒去請長公主,長公主肯定是不會愿意前來,但是自己說的那些話,長公主就算是只為了出氣,也一定會前來。
在在蹲在一邊小聲問,“娘親,咱們又要干壞事兒了嗎?”
在在也是認識這個的。
從前崔令窈也用這個讓一些打自家孤兒寡母主意的不敢再近身。
崔令窈點頭,問道:“你還記得那個將你推倒說你壞話的小孩兒嗎?”
“那個是壞人。”
在在鼓著腮幫子嘀咕,“她說話可不客氣了,娘親,你怎么說起她來?”
“娘親跟你說過,不管是誰欺負咱們,咱們都要還回去。
當時還不回去,那就做好準備了再還回去。”
崔令窈語重心長,“有些人是會得寸進尺的。
你如今不跟他們計較,他們只會覺得是你怕了他們。”
譬如,當初自己跟長公主唯一的問題,不就是那個時候因為她胡說八道,以至于自己跟她起了沖突。
自己顧念墨厭舟艱難,所以一直不曾因這件事跟長公主翻臉過。
唯獨從前他們也欺負墨厭舟,墨厭舟那一次翻臉,反而叫這個長公主徹底的閉了嘴,只將仇記在了自己的身上。
嘖。
既然當年的事情也算得上是自己沒能夠處理干凈,那如今自己可是不能夠繼續隨著她了。
在在使勁兒的點著小腦袋,“在在都聽娘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