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年前,娘娘好像并非是出事了,而是假死。”
正是因著假死一事,墨厭舟才不愿意相信崔令窈。
康廣嘆了口氣,“等到娘娘跟皇上之間的誤會解除了,一切就好了。
侯爺您就先回去,好好的養著身子,也要夫人保重身體才是。
等到娘娘完成封后,皇上還要將您一家人接到宮里,好好跟娘娘團聚的呢!”
定遠侯怔怔的,從未想過還有“假死”這一層原因。
他想問當年的假死又是為何,可康廣當初也只是宮中的小太監,哪兒能夠知曉遠在天邊的邊關之事?
好不容易將定遠侯勸走了,康廣便就急匆匆的追回去了。
崔令窈正在院子里給在在梳著頭,杏兒在一邊教。
陽光落在了三人的身上,溫柔嫻靜。
墨厭舟站在門口不遠處看著里面的一切,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
自己分明也是她們之間的一份子,為何,崔令窈一定要將自己推開?
在在倒是曬太陽曬的昏昏欲睡,抬眼時候看見了墨厭舟,頓時眼睛亮了起來,脆生生的喊著,“爹爹!”
墨厭舟回過神,往前走去。
在在的頭發還有一些沒扎起來,墨厭舟走到了崔令窈的身邊,杏兒也識趣的退了下去。
崔令窈頭也沒抬,“今日下朝挺晚的。”
“嗯。”
墨厭舟應了一聲,整個院子便就又沉默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