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剛巧在送到的時候起了亂子,遺失了。
如果我知道你當初已經有了身孕,我定然會想個更穩妥的法子。”
崔令窈看向他,并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打量。
這還是他們相逢以來,崔令窈霽雪,你的確權衡了利弊,這也是事實。
發生的事情沒有必要再提,是不是誤會,我自己心中也清楚。
我恨你,那也是我的事情。”
墨厭舟滾了滾喉頭,卻說不出其他的話。
崔令窈笑了笑,又將目光挪開,聲音緩緩,仿若自嘲,“不過想想也算是很劃算了。
三年假死,一朝回京,我還能當個皇后。
這一點上,我的確是該說一聲謝主隆恩。”
墨厭舟一直盯著她的側臉,聽她說完,這才道:“既然你說從前不重要,又為何恨我?
阿窈,當初種種我想與你解釋清楚,好好的過日子。”
好好過日子?
這話說的,不像是一個帝王。
崔令窈看了他一眼,又移開了目光,轉移了話題,“我會叫杏兒離開的。”
知道崔令窈不想說這個話題,墨厭舟閉了閉眼,沒有再說其他。
是夜,崔令窈是被夢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