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確定?”
王睿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因為他們并不是想行刺皇上,他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奴才,而知道奴才身份又想置奴才于死地的,也只有曹坤一人了。”
既然王睿說是曹坤干的,那就一定是曹坤干的,這一點甄菀還是很信任王睿的。
“啪!”
甄菀重重的把奏折扔在桌子上,冷冷的說道:
“這個曹坤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現在就敢殺哀家身邊的人,那明天豈不是連皇上都敢殺了?”
看到甄菀給曹坤扣了個這么大的帽子,王睿緩緩地走到她身邊,雙手輕輕的搭在她的香肩上,隨后溫柔的揉捏了起來。
甄菀一時間仿佛觸電了一般。
雖說每天都有人給她捏肩,但卻沒有任何人能夠給她帶來這種奇妙的感覺。
看到甄菀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王睿柔聲說道:
“娘娘息怒,曹坤這個狗奴才蹦跶不了多久了。”
甄菀長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一邊享受王睿的揉肩一邊問道:
“接下來哀家該怎么做?”
“既然云衛堯已經調任護軍參領,那就從他這里著手,拆了曹坤在駐京大營的最大依仗。”
“可眼下云衛堯的處境并不好,營里其他各營的人都在明里暗里擠兌他,連日常調兵查崗都處處受掣肘。”
“這個奴才之前都已經考慮到了,想讓云衛堯站穩腳跟,必須先讓他立功。”
“立功?”
“正是。奴才聽說前陣子逃了兩個刺客,至今還追查無果。咱們只要想辦法讓云衛堯把這兩人拿住,不管是活口還是尸首,娘娘您都能順理成章召他入宮,當著眾臣的面賞他軍功,提他威信。”
說到這里正在甄菀身后給她捏肩的王睿,故意把甄菀的衣服往兩邊輕輕的扯了一下,隨后偷偷的瞄向她的領口。
不過什么都沒看到。
媽的!
這個時代的人怎么穿這么多衣服啊!
沒看到想看的東西,王睿只好繼續說道:
“奴才知道駐京大營多是曹坤的人,就算娘娘賞了功,底下人未必會服。可這賞賜不是給他們看的,是給云衛堯遞的尚方寶劍。娘娘當著眾臣的面賞他軍功,就是明著告訴他,他是您的人,往后營里再有不服管教,故意刁難的,他就算拿了規矩處置,旁人也挑不出錯來。”
聽著王睿的計劃,重新找到主心骨的甄菀緩緩地睜開眼睛,轉過頭看著身后的他問道:
“那萬一曹坤已經把那兩個刺客滅口了呢?”
“他倒是想,但刺客也不是傻子。不管任務是不是成功,他們都清楚曹坤肯定會滅他們的口,所以在任務失敗后,他們就立馬潛伏了起來,不讓咱們找到,更不會讓曹坤找到。”
聽到王睿說的有些道理,甄菀轉過頭摸著嘴唇喃喃道:
“那去哪兒找到這兩個刺客呢?”
“奴才琢磨著,這刺客下手的路數絕非江湖莽夫,倒像極了軍中摸爬滾打出來的老手。能輕松殺死護駕侍衛,定是有過實戰經驗的,十有八九是曹坤養著的退役老兵。這些老兵敢去當刺客,大概率是沒有家眷的,不然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既然沒有家眷,拼這個命賺真金白銀干嘛?不就是為了男女那點事情?”
王睿往前湊了湊,偷偷的吸了一口甄菀身上的香味。
嘿,真香!
看著甄菀那絕美的臉蛋繼續說道:
“京城西市那幾家低檔窯子,以前就常有關了餉的老兵去消遣,便宜還不挑人。他們現在躲著曹坤和咱們,可骨子里的習性改不了,一天兩天還能忍得住,但十天八天肯定忍不住,所以定會忍不住去那兒快活,所以我們只需要把精力放在窯子中,定能抓住這兩個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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