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即便是縣太爺見了,都得立正行禮。
    得罪這樣的人,不是什么明智之舉,尤其是為了口頭上的爭端,那就更沒這個必要了。
    本著做生意和氣為貴的原則,老鴇娘趕忙上前擋在兩人中間,苦口婆心地勸道。
    “大川兄弟,你要的姑娘都挑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別在這兒瞎耽誤功夫。”
    這老鴇娘未必有多良心,但這話卻是有一定的道理。
    那幾名貴公子臉上皆是浮現出了譏諷的冷笑。
    柳瀚林見李大川不敢上前,當即以為眼前與往常一樣,對方是被自己的家世背景給震懾住了。
    便忍不住又囂張起來,指著李大川罵道:“狗東西,不想死的,就趕緊跪下給本公子磕幾個響頭,或許本公子能饒你不死!”
    “饒我不死是吧?”李大川還真就是吃軟不吃硬,直接將老鴇娘一把推開,大步上前,抬手便朝著柳瀚林抓去。
    柳瀚林自由富足,再加上父親從戎,自然是免不了要練武,只是他吃不了這份苦,再加上家中有長輩對他過分溺愛。
    見他吃不了苦,便也就沒有堅持讓他練武。
    因此,別看他自幼習武,但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如此本事,哪里是李大川的對手?
    直接一把抓了過來。
    李大川單手擒住柳瀚林的手腕,將他的手臂反撇到背后,壓著他大步上前,來到一張桌子前。
    用力一壓,直接把柳瀚林的嘴壓在桌子一角上。
    冷冷道:“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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