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給他拿了銀子,把你買了過來,今后你就屬于我了,他不會再回來了。”李大川笑著道。
“真的假的?”楚憐月半信半疑,覺得這似乎不大可能,她又試探著問道:“那牛二呢?”
李大川眉頭一挑,戲謔道:“別裝了,牛二多少天沒回來了?你心里跟明鏡似的,再裝下去還有什么意思?”
牛二就算在無賴,再怎么不著家,也會在村里鬧出點兒動靜來。
可牛二都消失多少天了?
不回家不說,村子里也沒人見過他。
這種情況,大家都會默認是死在山里了。
對于如今這個時代,這種事情簡直太常見了。
甚至有人喝醉了酒,走山路時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人就沒了。
性命有時很堅韌,但有時又脆弱無比。
“你什么意思?”楚憐月挑眉望著他,嬌哼道:“你都睡過老娘多少次了?難道你還想扔下老娘不管?”
‘那倒不至于,你身上還有40點好感度沒拉滿,我怎么舍得扔下?’李大川嘿嘿一笑,安慰道:“怎么會呢?我哪次來見你,沒給你帶東西?”
做人可得憑良心說話。
楚憐月一回想,的確是這樣,李大川的人品還算可信。
可當她瞧見自家的床榻,已經被劈成兩半后,頓時氣鼓鼓道:“這個該死的牛老大,把咱倆的床都給砍壞了!”
“這可如何是好?”
面對她拋出的這個問題,李大川稍作思索,靈機一動,笑瞇瞇地問道:“憐月,你一個人住在這兒,我有些不放心啊!”
“那怎么了?”楚憐月一愣,隨即嗤笑道:“難不成你還打算把老娘娶回家?你不要臉,老娘還要呢!”
不管怎么說,楚憐月名義上還是牛二的媳婦。
而李大川,雖然沒有辦喜事,但他娶了以晴以純兩姐妹的消息,要不了幾天就會在村里傳的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