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張鐵牛都要氣地吐血了。
好不容易,運氣爆棚,碰上一頭被人打死的幼年野豬。
卻沒想到,李大川居然反殺了攔路的熊瞎子,并且還伙同林、陳二人,一起把熊瞎子給帶回村子里。
“大川,你也太厲害了,居然能夠打死一頭熊!”
“這頭熊瞎子我認識,上次我見它和一頭成年野豬打架,那架打得老狠了,壓倒了一大片樹林灌木。”
“沒想到這么厲害的熊瞎子,竟然折在了大川的手里!”
“”
聞,李大川只是淡淡一笑,心道自己靈泉空間里面還有一頭野豬呢,這要是扔出來,輿論威力豈不是堪比炸彈?
見他不解釋,周圍人越發覺得他神秘了。
幾天前,還是村里面有名的癱子,所有人都認為李大川的爹娘死后,要不了多久李大川與他兄長就得死。
到時候就剩下宋以柔一個小寡婦
萬萬沒想到,李大川的怪病奇跡般的好了不說,居然還有了這么一身厲害的本事。
“昨天大川才打了十幾只野雞野兔吧?”
“今天又打了這么大一頭熊,你家里就剩下兩口人了吧?吃的完嗎?”
“要不然”
不少目光齊刷刷的投射到李大川臉上。
要不然什么?
當然是想分肉咯!
李大川淡淡一笑,掃了一眼眾人,目光最后落在了張鐵牛手里的幼年野豬身上。
頓時眉頭微皺,沉聲道:“這頭幼年野豬是我打死的,怎么在你這兒?”
“你打死的?”張鐵牛聞臉色一變,怒罵道:“放你娘的臭狗屁,李大川,你憑什么說這頭幼年野豬是你打死的?”
“這分明就是我打死的,否則怎么在我手里?”
李大川雙手抱胸,嘴角噙起一抹噙笑,都不等他開口。
趙倩便站了出來,眼神兇狠道:“我可以作證,這頭幼年野豬是大川打死的,當著我面打死的!”
“咦!你個臭婆娘,這事兒跟你有關系嗎?輪得著你出來說三道四?”張鐵牛指著趙倩鼻尖,語氣尖酸刻薄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李大川是你男人呢!”
“你”趙倩被他這話給噎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還嘴。
李大川見狀,當即站了出來,沖著張鐵牛道:“張鐵牛,你說這頭幼年野豬是你打死的,那么我問你,你是如何打死的?”
“把過程說來聽聽?”
眾人看了看熊瞎子,又看了看幼年野豬,當即下了某種決心,沖著張鐵牛嚷嚷道:“是啊!張鐵牛,說來聽聽,讓大家給你主持公道!”
“既然你說這是你的獵物,那你還能不知道如何打死的嗎?”
“你要是說不出來,這頭幼年野豬就是大川打死的!”
誰手里有資源,他們就向著誰說話,就這么簡單。
上一刻還當眾吹捧張鐵牛的那幾個滑頭,此刻也紛紛和眾人站在一起,對著張鐵牛怒聲呵斥。
“你!你們!欺人太甚了”張鐵牛哪里知道這頭幼年野豬是如何打死的?
他在撿到這頭幼年野豬的時候,就檢查了一遍。
當他發現,這頭幼年野豬周身居然只有眉心一處傷口的時候,不由得暗暗心驚。
那個傷口不像是撞死的,更不像是被箭矢射中,反正憑借他的經驗,說不上來要怎么樣,才能留下如此奇怪的傷口。
“你要是說不出來,我可就要說了!”李大川嘴角噙笑。
心道你就是想破腦子,也想不明白,這頭幼年野豬是你家川爺,硬生生用石子兒打死的吧?
趙倩同樣是雙手環抱,再看向李大川時,眼神火熱,耳根子發燙。
她又想起,當時李大川在擊殺幼年野豬時,自己正好在換褲子
還被某人給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