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蘇棠那雙清澈的眸子里,瞬間充滿了無法掩飾的質疑。
就連一旁看熱鬧的店老板,都用一種看絕世大騙子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許楊。
不用法器,空手破局?
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點!
這年頭但凡懂點風水玄學的,誰不知道布陣化煞,都需要相應的法器作為媒介和陣眼?
這小子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
然而,許楊卻仿佛沒有看到他們那質疑的目光。
他丟下一句:“你可以慢慢考慮,我先選件東西。”
說完,他沒有再看蘇棠一眼,徑直轉身,抬起手隨意地指向了店鋪深處,一個高達三米的多寶格最頂層。
“老板,那件宋代的官窯貫耳瓶,我要了,包起來吧。”
此一出,全場再次一靜。
那店老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精彩。
那可是一件宋代官窯的真品!
是他這家店里,除了幾件非賣品之外,價格最高的一件藏品!
標價,六十八萬!
這小子,連走近看都沒看一眼,隔著十幾米遠,就直接要了?
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在尋開心?
“先、先生,”店老板的舌頭都有些打結了,“您、您沒開玩笑吧?那可是官窯的貫耳瓶”
許楊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從口袋里,再次拿出了那張黑色的牡丹卡,遞了過去。
“刷卡。”
淡然的兩個字,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魔力。
店老板看著那張象征著頂級財富和地位的黑金卡,又看了看許楊那平靜得過分的臉,心中的所有懷疑,瞬間煙消云散。
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真正的神豪了。
他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親自爬上梯子,小心翼翼地將那件貫耳瓶取了下來,用最專業的包裝,里三層外三層地包裹好。
六十多萬,對于現在的許楊來說,確實不算什么。
他之所以買下這件瓷瓶,一是因為,在望氣術下這件貫耳瓶上所蘊含的古靈氣,在整個店里都算得上是最濃郁的一件。
二來,他也是在用這種最直接暴力的方式,為自己“高人”身份進行背書。
有時候,再多高深莫測的話語,都不如一次簡單粗暴的炫富,來得更有說服力。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