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陰曹地府,明晨宮內。
卞城王突然毫無征兆地打了好幾個噴嚏,震得案幾上的公文都跳了一下。
旁邊的文書趕緊飄過來,遞上一杯熱氣騰騰的冥茶,關切地問:“王爺,您這是感染了陰風寒氣?”
卞城王揉了揉鼻子,自己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奇哉怪也,這地府之中何來病痛?只是不知為何,本王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哦?是何奇怪感覺?”文書問。
卞城王咂了咂嘴,“感覺,本王好像又被人給坑了。”
陽間那邊。
安然自然不可能閑著,眼下最要緊的就三件事:搞錢、搞錢、還是特么的搞錢!
體育館那批大型設備的訂單昨天就搞定了。
于是在昨晚,孫楊給印刷廠發了個加急訂單過去,要一萬只去毛的白條生羊貼紙。
按理說這種臨時加塞的活兒,印刷廠一般不愛接,可架不住有那1000萬貨款打底,現在孫楊就是活財神,說啥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