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南海了,在療養院門口,保安不讓進。”席歡憋著一口氣。
以前每次回來都是直接通行,八成是她聯合李歆蕓要接孫玉媛的事情惹的席恒遠不高興,給她下馬威呢。
席恒遠輕嗤,“你回來了不知道先回家來看看我這個父親,像話嗎?”
席歡捏著手機的手一緊,“你們不會歡迎我回去,何必惺惺作態?若是為了我要接我媽去京北的事情生氣,我可以跟你道歉。”
在席恒遠的地盤上,她不得不服軟。
只有進入療養院,才能看到李歆蕓安排進來的人,里應外合,她這會兒不需要骨氣。
“道歉也得有誠意,隔著電話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席恒遠誠心刁難。
席歡瞇起眼眸看著療養院內,五樓最右邊那一間是孫玉媛的病房。
大白天的,開著半扇窗戶,隱隱可見里面有人影晃動。
她到底還是忍了,“好,你在公司還是家里,我現在過去。”
“我現在沒空,想見我等預約吧。”席恒遠丟下這話,掛斷電話。
席歡一口濁氣堵在胸口,氣得閉了閉眼睛消耗。
席恒遠住的別墅在南海郊區,家里沒有給她準備房間。
十歲那年跟著孫玉媛回席家,她在家里住了一個星期就被席恒遠送出來了。
而那一個星期,她是跟下人擠在一起的。
她又看了一眼整棟白色的樓房,半晌終歸是斂回目光,從手機軟件上叫車。
療養院的地理位置偏僻,周圍沒有酒店,連公交車都沒有。
她乘出租車半小時,才找到一家中檔旅館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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