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溫南音后知后覺明白,“你幫他的?”
席歡抿嘴,扭頭看向別處,嗓子眼里擠出一個‘嗯’。
溫南音扶額,“豈有此理!”
她說‘不好看,沒代入’,是開玩笑的,以為席歡只是替他守守門,畢竟男人到這地方來——挺丟人。
尤其還是陸聿柏那種身份的男人。
“我們的取精室,多么神圣的地方,多少男人在里面孤軍奮戰,他——”
“你閉嘴吧!”眼看溫南音越說越離譜,席歡將剛上的小籠包塞她嘴里一個。
剛出鍋,她摸了燙手,指尖兒都紅了,溫南音一吸氣,差點兒沒抽過去,將包子吐在碗里,“行啊!”
周圍都是人,溫南音也不縮小點兒音量,引得旁人頻頻側目。
席歡直接捂著半張臉,免得被認出來,“我的小祖宗,你能別說了嗎?”
溫南音吸涼氣緩解被燙了的嘴,口齒不清,“既然你不好意思說,回去寫三百字的小作文,詳細描述一下過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比取精室的書好看。”
“你看過?”席歡一怔。
“我都偷偷看過了。”溫南音得意,抖著眉毛,“我們科室的小護士都偷偷看過,看看又不犯法,醫院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太少了,忙于工作我們連點兒春心都沒了,不激勵激勵自己?”
她振振有詞,向來在這方面尺度比席歡大,席歡啞口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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