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陸聿柏打電話過來接她時,已經很晚了,而后林佑雋打過兩次電話,第一次沒接第二次應該是溫南音接了,通話只有幾秒就掛了。
除此之外還有老板娘的未接來電和兩條關心的短信,再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她收了手機往回走,坐上公交后給溫南音發微信,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陸聿柏大半夜的怎么會過去接她?
溫南音趁著去廁所的五分鐘時間,打語音給她,一通劈頭蓋臉的抱怨,把昨晚的場景說得心驚膽戰,好似她拿著刀槍跟陸聿柏搶奪席歡展開了一場生死戰那般!
“我哪里知道他怎么會突然心血來潮地過來找你?更恐怖的是,他打電話的時候人就已經在我家樓下了!我說你睡了他壓根不信,他掛了電話就上來了,我......”
三個月前,席歡跟陸聿柏睡了的第二天,溫南音是跟著席家人一塊兒出現的,她知道有這檔子事兒。
所以后來她告知溫南音她和陸聿柏結婚了,陸聿柏是知情的。
但溫南音一直覺得,她守著陸聿柏跟席歡隱婚的秘密,陸聿柏怎么也得對她有三分忌憚,或者幾分客氣吧?
結果昨晚上那廝一出現,充其量算得上有禮貌,其他的啥也沒有!
經過一晚的沉淀,溫南音越想越生氣,“等他來做檢查,我非得給他按個不孕不育的病!”
席歡嘴角抽搐,她摁了摁跳動的眼皮,或許是昨晚陸聿柏回家,發現她不在才找到這兒來的。
“改天我請你吃大餐,算彌補你昨晚的心驚膽戰。”
她現在沒什么心情,劫后余驚的忐忑中,還有著昨晚沒吃藥的懊惱。
她是匆忙出了家門才想起來昨晚沒吃藥,已經來不及回去補上。
加上上次隔日補了一顆藥,已經兩次失誤了,她只期盼著可千萬別出什么岔子。
“那你改天請我吃飯,一定要安慰一下我這幼小的心靈,哦對了,林佑雋讓你給他回電話,好像是你封號那事兒,不好辦,他語氣特別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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