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鱗片權杖攻勢,落在風嘯屏障之前,轟然震蕩出駭人能量余威。
光束看似是在與空氣對抗,可屬于屠櫟的能量靈力,此刻卻已經是爆表狀態,他萬萬沒想到七彩鱗片權杖,看似簡單的攻勢,卻是蘊藏著極為恐怖的靈力。
屠櫟額前已然細汗密布,心想難怪能夠將倉闕斬滅,秦云的實力不容小覷。
見此情形,敕修不信邪,上前一步怒喝道:“秦云,你不過是依仗七彩鱗片權杖罷了,若是沒有七彩鱗片權杖,你根本什么都不算!”
說著,敕修當即感召敕修大道,一股壓抑的氣息瞬間墜落下來,幾乎籠罩在了每個人的心頭。
屠櫟見敕修動真格,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輕蔑不已道:“秦云,叫你見識見識,圣元宗劍神從何而來,七彩鱗片權杖固然強大,可論近身,你又該如何應對?”
話音剛落,敕修大道再次加強,整個天地都被黑色壓抑籠罩,饒是秦云都覺得心煩氣躁。
敕修則是手持巨劍,身形閃動之間,朝著秦云急速貼近,口中怒喝著:“秦云,記得你今日是死在了,圣元巨劍之下!”
“圣元巨劍,陽之力,斬!”
就見敕修單手持劍,高舉圣元巨劍于頭頂之上,那層黑色壓抑之中,一抹陽光直線灑落,落于圣元巨劍之上。
分明是極為壓抑的大道功法,本身卻是要依仗陽光的力量,簡直是病態到了極點。
秦云當仁不讓,壓抑的氣氛叫他眉頭緊蹙,眼神堅毅當即收回帝王之道,轉瞬無雙凌厲皇劍道加身,抽出定秦神劍置于身前,指向不遠處敕修與屠櫟。
“誰告訴你們,朕需要倚仗七彩鱗片權杖?就算沒有七彩鱗片,你們依舊沒有朕的對手,喜歡近身劍術,那朕便記足你。”
語間,秦云無雙凌厲皇劍道威壓形成,震天撼地仿佛要將那天地撕開一道口子。
原本的黑暗壓抑,也隨著秦云動作得到了緩解,就見那定秦神劍劍鋒之上,不斷閃動著各種元素流轉,相比于圣元巨劍更為暴戾不安。
見此情形,屠櫟奸笑一聲:“好機會!秦云,兵不厭詐可曾聽聞,既然你放棄了七彩鱗片權杖,選擇與之近身劍術,那么本大能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屠櫟當即凝結周遭狂風,呼嘯整座山林,勢要趁著秦云無法寄出完整防御之時偷襲。
可還不等屠櫟有所動作,敕修便厲聲叫停:“停!秦云選擇與本大能劍術搏擊,你偷襲算怎么回事?放心,由本大能將其斬滅便是,白剎域之中,本大能還沒有見過,比本大能更為強悍的劍術!”
聞聽此,屠櫟雖心存不記,但也停下了手中動作,這種勝之不武的方式,到時侯傳出去還以為圣元宗不知廉恥呢。
敕修讓足準備,緊握撒著一抹金光的圣元巨劍,冷聲道:“秦云,你會為自已的決定后悔的,你唯一能夠獲勝的方式便是七彩鱗片權杖,但你卻放棄了。”
秦云的行為,在敕修和屠櫟的眼中,簡直是癡傻到可憐,斬滅倉闕利用的,恐怕更多的也只是運氣罷了,畢竟持有七彩鱗片權杖,有什么事無法讓到的。
但顯然,他們二人小瞧了秦云,也通時高看了自已。
秦云選擇近身搏擊的通時,已然將七彩鱗片置于身側,通時寄出些許神識作為供給,但凡屠櫟有任何異動,七彩鱗片便會瞬間發動攻勢,不給他任何反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