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州看見后,神情一下子變得猙獰,捉住他的胳膊,將他的衣袖整個拉起來,能輕易露出來的地方,倒是沒有幾道傷痕,沒有露出來的地方,全是青紅交加的痕跡,密密麻麻看起來十分可怕。
“這個該死的顧云深!”顧天州狠狠錘了一下桌子,滿臉的怒氣,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他怎么敢,怎么敢讓人這么對你,就算你做了什么,你已經坐牢了贖罪了,沈月西那個女人也好好的,他竟然還讓人在牢里針對你!”
“爸,你還不明白嗎,顧云深這是想對我們父子兩個趕盡殺絕。”顧云澤放下袖子,眉目陰郁說道。
顧天州怔愣了一下:“不,不會吧,老爺子去世前交代過,大房繼承家產后,不能對我們動手,他應該不會”
“爸!”顧云澤突然出聲打斷他:“老爺子都去世多久了,當初應下這個承諾的人是顧云深他爸,不是顧云深,他的性格,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嗎,他可不會遵守什么規則,他比他爸要狠得多。”
說著,他抬頭別有意味得看了顧天州一眼:“而且,老爺子也交代過,我們二房不能覬覦顧氏,但是您私底下做的事情還少嗎?”
顧天州徹底不說話了,連他都不遵守老爺子的話,顧云深他爸已經死了,更沒有誰能約束他。
父子倆沉默了良久,顧天州終于澀然得開口:“你要我怎么做?”
“爸,我們脫離顧氏,自立門戶!”
顧云澤眼神狠厲,語氣堅定,顧天州猛然抬起頭:“你是認真的?”
“這么多年,您借著顧氏積累了不少人脈,顧云深昏迷的四個月,顧氏那個合作商您都接觸得差不多了吧。”
顧云澤幽幽得說了這句話,伸手抓住顧天州的手:“爸,顧云深壓在我們頭頂太久了,這么多年,我們只能看他的眼色行事,這種仰人鼻息的日子您還要過多久,現在外面的人只知道一個顧云深,不知道顧氏還有顧天州,您覺得甘心嗎?”
顧天州被他說的熱血沸騰,又狠狠錘了一下桌子:“不甘心,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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