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后,我沒有著急去婦產科,先去了中醫科。
大早上的中醫門診沒有什么人,只有一個老醫生坐在里面,悠哉地看著書。
我敲了敲門,老醫生聞聲抬頭,看見我,笑得慈祥:“啊,是西西呀,你今兒怎么有空過來了。”
我甜甜地笑著,和他打招呼:“婁老師,我有事找您。”
那老醫生是我大學中醫院的教授,我蹭過幾次課,找婁教授問過不少問題,一來二去,兩人很是熟悉。
婁教授是晉城中醫協會的會長,醫術十分高超。
“什么事?”婁教授見我表情嚴肅,放下手中的書態度也認真起來。
我從包里把那包藥渣拿出來遞給婁教授:“您幫我看下這是些什么藥,都有什么作用。”
我不敢確定,如果藥對人體有什么不好的功效,周嵐也喝了,她不可能為了對付我,明知道藥有害還喝,依照我這么多天對周嵐的了解,她比誰都要惜命。
婁教授接過那包藥渣攤開,戴上老花鏡仔細翻看起來。
婁教授對中藥材十分熟悉,往往只隨便看幾眼就能分辨出藥渣中所有的藥材,但是這些藥渣他卻看了很久。
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峻。
我也屏住呼吸,心里惴惴不安:“婁老師,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又過了很久,婁教授放下手中的小鑷子,取下老花鏡抬頭看向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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