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興趣,支起身子趴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手肘撐著床,白皙的腳丫子在身后不自覺地輕輕晃動著:“那你打算怎么辦?直接抓起來嗎?”
霍沉舟的大手自然地撫上她的后背:“不急,先觀察,收集證據。沒有確鑿證據,動不了她。”
沈晚聽著,反而覺得有點刺激,眼睛亮晶晶的:“沒想到真的有間諜!感覺像在演反特片!”
霍沉舟看著她這副又怕又興奮的小模樣,有些失笑,屈指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別光顧著看熱鬧,這事很嚴肅。”
“前兩年,咱們這邊也揪出一個,不是從國外回來的,是本地發展的。偽裝成走街串巷的貨郎,借著賣針頭線腦、收舊貨的名義,專門在幾個重要廠礦和部隊駐地附近轉悠,偷偷畫地形圖,記錄車輛進出規律,后來是被警覺的民兵發現報告才落網的。”
沈晚仔細聽著霍沉舟說那個貨郎如何利用身份掩護進行偵察活動,以及最后被發現的過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覺得現實往往比故事更曲折。
“那這些人為什么要當間諜?”沈晚好奇地問。
“原因很復雜。有的是被威逼利誘,抓住了把柄;有的是被意識形態蠱惑,信念動搖;也有極少數,是祖輩就被埋下的暗樁。但無論原因,都是不可饒恕的。”
沈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霍沉舟說著說著,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截在他眼前晃悠的、玉白的腳踝上,眸色不由得暗沉了幾分,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他忽然停住了話頭,大手一伸,便精準地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腳踝,掌心傳來的細膩溫潤的觸感讓他指尖微顫。
沈晚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輕呼一聲,下意識地想縮回腳,卻被他牢牢握住。
霍沉舟俯身靠近,另一只手撐在她身側的炕上,將她圈在自己與炕席之間,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故事聽完了,現在,該干點正事了……”
他的氣息灼熱地拂過她的耳畔,沈晚被他籠罩在充滿侵略性的氣息里,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只能睜著一雙水潤的眸子,眨巴眨巴地看著他逐漸逼近的俊臉。
霍沉舟的指尖不緊不慢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了沈晚棉布睡衣的紐扣,微涼的空氣觸到肌膚,讓她輕輕顫了顫。
他滾燙的唇隨即落下,從她纖細的鎖骨開始,烙下一個個濕熱的吻,逐漸向下游移。
當他的唇舌精準地找到敏感之處時,沈晚的身子猛地一顫,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細弱的嗚咽,腳趾瞬間蜷縮起來,在床單上無助地摩擦著。
經過日日夜夜的親密糾纏,這個男人顯然早已對她的每一處敏感點了如指掌。
兩人親熱時,霍沉舟也不再滿足于最初的橫沖直撞,反而更喜歡慢條斯理地、極盡耐心地撩撥和探索,用唇舌和手指在她身上點燃一簇簇火焰,聽著她難耐的喘息和嗚咽,直到她意亂情迷、軟成一灘春水,才肯給予最終的滿足。
......
次日一早,沈晚醒來,看著自己身上從脖頸到胸前,甚至大腿根部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曖昧印記時,忍不住在心里暗罵霍沉舟就是頭不知饜足的餓狼!
她嘆了口氣,認命地起身梳洗。
剛收拾好,趙曉燕就來了,來給沈晚送自家做的芝麻糊。
沈晚趕緊找了件高領的毛衣穿上,嚴嚴實實地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跡,這才去開門:“趙姐,快進來。”
趙曉燕笑著把芝麻糊遞給她:“妹子,這是芝麻糊,女人喝了對身體好的,我給你送點。”
沈晚接過碗,謝道:“謝謝趙姐,總是麻煩你惦記著我。”
“這有什么麻煩的?妹子,我前兩天特意去了趟城郊的普化寺,給你也求了一份平安符!”
她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用紅布縫成的小三角包,上面還用黃線繡了個“安”字,遞到沈晚手里。
沈晚接過這小物件,放在鼻尖輕輕聞了聞,除了布料和香火的味道,還隱約有一股淡淡的、清苦的草藥香氣:“怎么還有一股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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