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年輕,還不想死。
薄辰屹似看出了他的心思,“直說,不怪你。”
“外界對您的評價是性格孤癖,手段狠厲,冷酷無情。”謝安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薄辰屹眉心一擰,眉于間多了幾分深思:“我在外界是這樣一個人?”
“嗯。”謝安硬著頭皮點點頭。
看來薄爺對自己,一點清晰認知都沒有。
薄辰屹雙眉緊鎖,若有所思。
夏溪再次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薄辰屹已經回來,在她床邊坐著。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張中給她下藥的原故,藥效沒過,才讓她這么噬睡的。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你有輕微的腦震蕩,噬睡是正常的。”
薄辰屹盡量讓自己的語調變得柔和。
刻意的挺明顯。
不過,夏溪并沒有太聽出來。
在她的印象里,薄辰屹就是一個說話溫柔,人又特別好說話的一個人。
她還以為是那藥的原因,沒有想到是輕微的腦震蕩。
“醫生說,你現在只能吃些清淡的,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一些清淡的飯菜,你少吃點。”
薄辰屹拿來了小飯桌,然后將保溫盒里的飯菜都拿了出來。
“謝謝。”
這還是夏溪第一次這么被人照顧,心里是暖暖的。
在鄉下的時候,她上山打豬草,從山上滾了下去,腿都摔斷了,沒人照顧不說,還要自己下床吃飯,更是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事。
因為沒有休養好,到現在變天下雨,右腿就會疼。
回夏家后的第三年,她和夏霜遭到綁架,她和夏霜都受了傷,夏霜受了一些皮外傷,她被傷了額頭,在醫院昏迷了半個月,差點醒不過來。
可醒來后,她也是一個人。
出院都一個人辦理出院手續自己回去的。
“沒關系,我們是夫妻,你受傷生病了,我照顧你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