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太過分了。
誰說看見了越霜降下毒,讓對方出來對峙。
誰在說謊自然能分辨。
溫冉中毒來得又急又猛,卻不致死,咳了兩口血,在雪頌的救治下清醒過來。
只是臉色依舊十分蒼白。
越麗華扶著她半坐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聲音擔憂,“冉冉,你沒事吧?”
溫冉虛弱一笑,搖搖頭,“母親,我沒事的。”
訶聞撐著木棍當拐杖,見狀忍不住跳出來,“首領大人,越霜降這次就是想害死溫冉,您還要對她心軟嗎?”
越麗華眸光閃爍,胸膛幾乎快要爆炸,她閉了閉眼,“把越霜降叫進來。”
雪頌忙舉手,“我去。”
溫冉渾身無力,唇齒間都是血腥氣,呼吸不暢,卻還是堅持說道:“母親,真的是霜降嗎?”
“我覺得她……”
“冉冉。”容琛上前一步,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要替越霜降說話嗎?”
“難道真的要等他把你害死,你才會醒悟嗎?”
溫冉微微蹙眉,她都還沒聽見越霜降的解釋,不想直接給她定罪。
越麗華拍了拍她的手,“冉冉,這次的事情你不要管,母親來處理。”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即使是越霜降也不行。
見母親的態度強硬,溫冉弱弱地低下頭,“母親,我知道了。”
雪頌快步跑到越霜降身邊,“師父,首領大人叫你進去。”
越霜降點頭,往洞口走去,“溫冉中了什么毒?”
“山上常見的深淵草,族人都知道有毒的,不會輕易接觸。”
她剛從越霜降住所出來,回到自己住所把書筆放下,時璇就急匆匆地來了,說溫冉中毒,需要她。
聽到他們說,毒是越霜降下的之后有些詫異,因為她很早就和越霜降在一起,可以確保她沒有下毒。
但她并不是一直和越霜降在一起,無法替她作保。
眼下這種情況,她也不知道怎么辦。
四個獸夫和伊天盛走在越霜降身后,進到住所,時縱第一時間鎖定妹妹。
時璇接觸到哥哥的視線,莫名感到心虛,垂下眉眼,假裝無事發生。
越霜降目光在洞內環視一圈,直直走到石床邊,想查看溫冉的情況。
越麗華瞇眼,伸手拍下她的手,“你不許碰她!”
“母親。”溫冉出聲喚她,想讓她的態度柔和一些。
越霜降后退半步,甩了甩手,便聽越麗華繼續說:“越霜降,為什么要給冉冉下毒。”
“冉冉對你那么好,處處想著你,就因為今天過生日,沒有邀請你,所以你嫉妒嗎?”
她的聲音很平靜,“不是我。”
“我沒有這么無聊。”
溫冉是女主角,她不能對氣運之子動手。
“你還想狡辯。”容琛的聲音夾雜著沖天怒氣,“你經常一個人偷偷上山,肯定就是去準備深淵草,今天下毒更是直接被看到,居然還不承認!”
越霜降驟然轉頭,一雙杏眼冷冰冰地盯著他,“你說是我就是我,我還說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