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細碎的支持,像點點星光,驅散了她心里的陰霾。
她不再想程方煜和喬安琪的糾葛,也不再糾結那些刻意的刁難,眼里只剩下病例上的基因序列、臨床方案和治療邏輯。
科室里的同事卻難免議論——午休時聚在護士站,聲音壓得很低:“你聽說了嗎?盛醫生被換成‘罕見病基因治療’的病例了,那可是程總親自安排的,擺明了要讓她輸啊!”
“可不是嘛,那領域多偏啊,咱們醫院都沒幾個人接觸過,盛醫生這次懸了。”
而此時的喬安琪,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手里拿著盛妍之前的病例大綱,嘴角掛著得意的笑。
她聽說盛妍這兩天都在資料室熬到深夜,心里更篤定了,肯定是換了難病例,無從下手,只能硬撐!
她甚至已經想好了比賽時怎么“好心”提醒評委“盛醫生對基因治療不太熟悉,可能有疏漏”,徹底把盛妍踩下去。
為了確認,她特意繞到資料室門口,假裝路過。透過門上的玻璃,她看見盛妍正對著電腦屏幕,手里拿著筆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
盛妍沒抬頭,指尖在鍵盤上敲了幾下,調出一份數據表格:“用三年前的動物實驗數據結合現在的臨床隨訪報告,你看這里”
喬安琪的腳步猛地頓住,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了,盛妍的語氣從容得像在說“今天吃什么”,哪里像是“無從下手”?
她甚至能清晰看見電腦屏幕上的基因測序圖譜,標注的細節比她找的資料還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