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妍攥緊包帶,沒打算辯解,反正他認定了齷齪,多說無益。
“是又怎么樣?”
兩人說好,今天她會把數據送過去給師兄當做參考,順便要祝他在明天的比賽中取得好成績。
她抬眼迎上他的目光,眼底沒了往日的隱忍,只剩破釜沉舟的冷,“宋敘今天當評委,我去學習他的臨床操作,總比對著你這種只會用猜忌惡心人的樣子強。當年他教我縫合時,可從沒像你這樣,把人當犯人一樣盯著。”
“他教你?”
程方煜猛地沖上來,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疼得皺眉,“盛妍,你忘了自己是誰的妻子?你身上的每一件東西,哪樣不是程家給的?你憑什么去見別的男人,還敢在我面前提他教你做事?”
“妻子?”
盛妍用力甩開他的手,手腕上立刻紅了一片,“程方煜,你把我困在程家當擺設,連我去看場專業比賽都要管,這叫妻子?不如趁早離婚,你去找你的喬安琪好了,她會對著你笑,會陪你出席各種場合,我回我的實驗室,跟宋敘一起做研究,大家都痛快!”
這話像火星扔進汽油桶,程方煜瞬間炸了,他猛地搶過她的帆布包,狠狠摔在地上,文件夾、筆記本散了一地,標注著“宋敘
手術方案”的紙張飄到他腳邊。
他踩在紙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眼底的瘋狂幾乎要溢出來:“離婚?你敢!盛妍,我告訴你,就算你死,也得是程家的人!你想跟宋敘雙宿雙飛?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