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琬走后,陷入詭異的靜默之中。
饒連羽等著阮凜的質問,結果過去幾分鐘身邊的男人卻只是拉開椅子坐下,什么話都沒說。
她疑惑地看過去,正巧和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對上。
“三爺不打算嚴刑逼供?”她忍不住好奇道。
阮凜慢條斯理地解開幾顆襯衫紐扣,蜜色肌膚和鎖骨若隱若現,聞只是略略挑眉。
饒連羽不清楚他到底葫蘆里賣什么藥,一股難以預料的煩躁感涌上心頭,說出口的話都鋒利帶刺。
“怎么?三爺不是要給自己的‘玩物’討回公道?就這么放過我,不像是您的行事風格。”
“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阮凜眸光一凜,突然起身逼近。
他單手撐在床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目光流連。
饒連羽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縱容?三爺這話我可不敢認同,您對我從來沒縱容過。”
“牙尖嘴利。”阮凜低笑一聲,指尖摩挲著她的唇瓣。
倏地,他俯身湊近她耳畔。
“今天想換個方式讓你認錯。”
饒連羽還沒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就被他一把攬住腰身翻身按在了懷里。
總統套房的病床夠大,躺下幾個人都是綽綽有余。
所以這男人剛才解襯衫就是為了這樣?
一股羞憤涌上心頭,饒連羽忽然后悔剛才激怒他了。
阮凜精準覆上那雙對他出不遜的粉唇,一如既往的粗暴強勢,奪走她所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