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勒個去,跟趙旻一樣的論調。
他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道:“他自己想要喝,我就滿足了他的希望啊。”
玉璣子絕望地看了唐越一眼,道:“你以后肯定不是一個好爸爸。”
他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什么,壞笑道:“這……小青禾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
說實話,若是單單就長相而,小青禾雖然和玉璣子長得并沒有什么相似之處,但是他們這樣豐神俊朗的濁世佳公子本就少見,若說有什么血緣關系,倒還真不是不可能。
聽到唐越的問題,玉璣子原本白凈俊秀的面龐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面皮上漲得青一塊紫一塊,支支吾吾了好久之后,這才吞吞吐吐道:
“這……這怎么可能,貧道可是以純陽之誓入道,至今,至今,仍是純陽之身,怎么可能會有子嗣?”
玉璣子居然還是個處男?
看著他紅著脖子分辨的樣子,唐越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像他這樣風流俊俏的美男子。
更兼身份地位尊崇,位高權重,不要說其他的,就算是上街走一趟,愿意跟他發生超越友誼關系的姑娘們肯定都是一抓一大把。
說起來,就連那些不知所謂,狗屁不通,到處招搖撞騙的氣功大師們,都不知道睡過多少傻逼呵呵的無腦小姑娘。
反倒像玉璣子這樣有真本事的,卻礙于入道之時所發的那個勞什子純陽之誓,終身不能近女色,這樣的人生,還有什么意思?
看著唐越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來的輕蔑表情,玉璣子突然神色一凜,反唇相譏道:
“貧道觀唐賢侄身上,也是陽氣過重,陰氣不足,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也是個處男吧?”
聽到這話,唐越老臉一紅,頓時語塞。
這個時候,不僅是玉璣子,就連趙旻的嘴角,都浮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正當唐越大感尷尬,想要開口轉移一下話題時,突然,靠在玉璣子懷里的小道童青禾突然幽幽地醒轉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問道:“什么是處男吖?”
說完,他又不勝酒力地栽倒在玉璣子的懷里。
頓時,車廂里其他三人都是滿臉黑線。
還沒等唐越開口說話轉移話題,趙旻就冷冷地哼了一聲,問道:“你準備帶我們去哪兒?”
玉璣子無奈地感嘆一聲,道:“既然二位不愿意留下來,那么賞光吃頓便飯,總是可以的吧?”
一聽這話,唐越的肚子,就十分應景地咕咕叫了起來。
下午在高速公路上奔馳了好幾個小時,中午在顧阿公家里吃的那點兒東西早就消化得一干二凈。此時暮色降臨,也該是到了吃飯的時候。
既然有人要請客,唐越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想必,以玉璣子的身份地位,在飯菜里下蒙汗藥將他們通通蒙翻這種事情,大概還是做不出來的。
唐越更加期待的是,像玉璣子這樣牧守一方的大員,身份尊崇至極的人物,會拿怎樣的美食來招待他們。
正當唐越心中不住憧憬之時,突然,他們乘坐的加長林肯轎車,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