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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五章 祭祀

      靖遠侯雖然精神不濟,但總有頭腦清楚的時候,比如現在。

      無論是在他祭拜祖先之前艱難跪下的時候,還是祭拜之后被兩個姨娘攙扶而起的時候,他的視線都曾有一瞬間轉向了那一側,眼神說不清是遺憾還是落寞,亦或是悔恨。

      靖遠侯身旁的吳夫人也同樣無法忽視那座牌位。盡管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往那邊看去一眼,但心里卻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

      取而代之的快意,忐忑不安的糾結,甚至仍然夾雜著一絲嫉妒的躁動,各種情緒都在吳夫人心中不停地翻滾,讓她久久無法恢復平靜。

      與此同時,還有兩個人和她一樣不平靜,正是衛姨娘和陳姨娘。

      在服侍靖遠侯跪下之后,她們也隨著在其身后跪下,并不時在后面偷偷抬起頭來,向姜夫人的牌位看去……

      這種詭異而寂靜的氣氛,很快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大風所打破。

      今年的春節正值隆冬,寒風陣陣并不稀奇。

      突然一陣狂風襲來,將祠堂原本敞開著的雕花木門吹得關了起來,砰地一聲,讓祠堂中的眾人都跟著心里一緊。

      如果僅僅如此,也就罷了。

      也許是門突然關上產生的氣流,也許是剛剛聚集了太多人的視線,總之就在其他牌位都紋絲不動立在那里的時候,最偏遠的那一座居然開始搖晃了起來。

      只是搖晃,似乎維持了許久,既不曾停住,也沒有倒下。

      蔣軒見狀,匆忙上前幾步,以雙手將其穩住,并小心翼翼地等那陣風完全停下后,方才松手。

      整個過程,陸清容都在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邊,直到蔣軒走回到自己身側。

      剛剛松了口氣,她就突然發現祠堂中另一個讓人費解的場面。

      衛姨娘和陳姨娘因為站位靠后,之前根本沒有受到任何注意,但此時卻是想不注意都不行了。

      原本大家早就已經站起身來,然而就在剛才那陣風吹過之時,她們二人突然又跌跪在地,仿佛遇見什么可怕的東西一般,不停磕著頭,卻是未發一。

      眾人回身過去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你們兩個干什么!還不趕快給我起來!”吳夫人怒不可遏地大聲喝止。

      陸清容頓時更加詫異,沒想到她第一次見到吳夫人大怒,竟是因為如此匪夷所思的場景。

      跪在地上的衛姨娘聞聲抬頭,對上吳夫人那分外凌厲的眼神,瞬間清醒了大半,慌亂之中連忙站起身來,看到旁邊的陳姨娘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一般,依然不停地磕著頭,趕緊又過去拽她。

      “快起來……”衛姨娘在她耳

      邊小聲叨念著什么,陸清容并沒有聽清。

      但無論是吳夫人的大聲喝止,還是為衛姨娘附耳勸說,都沒能讓陳姨娘緩過神來。她就這樣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中,活生生把額頭磕出了血。

      這一下連旁邊看熱鬧的邱瑾亭都被搞得驚訝莫名。

      吳夫人也不再指望她能自己清醒過來,以免她一會兒再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吳夫人喊了丫鬟婆子進來,直接把她架了出去……

      而就在這場鬧劇上演之時,祠堂中的眾人可以說是形態各異。

      靖遠侯一直都是顫顫巍巍地站在那里,看不出任何波瀾,只在陳姨娘被架出去的時候,似乎微微嘆了口氣。

      蔣軻的反應就更為平淡了,一直都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都沒看陳姨娘一眼,似乎完全感覺不到這屋里發生過任何事。

      陸清容的心中雖然有著不小的震動,卻極力表現出平淡的神色,只是在祭祀之禮匆匆完成,大家紛紛走出祠堂之時,與蔣軒有過一次意味深長的對視。

      陸清容嫁入侯府之后的第一次新春祭祀,就這樣草草收場了。

      靖遠侯回去的時候,身旁扶著他的就只剩下衛姨娘一人。

      而吳夫人更是理都沒理任何人,直接轉身就走。

      剛一回到沁宜院,吳夫人便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那兩個賤婢,果真是不爭氣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枉費我大發慈悲地留了她們這么多年!”吳夫人大發雷霆道:“今天我非要把她們趕出去不可!”

      呂媽媽這一路跟著回來,也早就察覺吳夫人的怒氣,卻因為當時她只是等在祠堂門外,并不清楚里面發生了什么事。只是中途吳夫人喊人把陳姨娘架出來,讓她知道里面定是鬧出了什么亂子。

      “夫人息怒,有什么事都等您的氣順了再做決斷才好。”呂媽媽只好含糊勸著,“您往日不是也常說,人在盛怒之下最忌諱的就是做決定,大多以后是要后悔的……”

      吳夫人依然怒形于色,將剛剛祠堂中的一幕講給了呂媽媽聽,說得難免有些斷斷續續,呂媽媽卻是全明白了。

      “夫人說得沒錯,那兩個人的確是不爭氣,但您這次也萬萬不能輕舉妄動!”呂媽媽苦口婆心地勸說,“世子爺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今天的事情必然會讓他有所懷疑,咱們的反應越是激烈,只會讓他的懷疑更加嚴重!”

      “那又如何?”吳夫人口氣更沖,“沒憑沒據的事,還能硬扯到我身上不成?”

      “那萬一……有了憑據呢?”呂媽媽還是問出了口。

      “那定然是他捏造的!”吳夫人的氣勢絲毫不降,“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真的有了什么……只要有太后娘娘在,最后還是要憑咱們怎么說怎么是!”

      呂媽媽并非無以對,卻因為明白吳夫人此時已經氣急,不欲跟她爭辯,只是提醒道:“太后娘娘這個殺手锏,咱們一直留在身上,總是比用了要好。”

      吳夫人安靜了片刻,待到呼吸逐漸變回平穩,才嘆了口氣:“我也明白這些,剛剛不過是隨口說說,太后娘娘能幫得了咱們一次兩次,總不可能幫咱們一生一世,何況軻兒以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見吳夫人終于心平氣和了些,呂媽媽一直提著的一顆心,才又放了下來。

      “你說得對,咱們的確不能反應得太激烈。”吳夫人認同了她的說法,“只是這事絕不能這么算了,夜長夢多,總是讓人心里不踏實。我看需要從長計議,慢慢給那二人找個妥當的去處了。”

      呂媽媽在一旁附和著點頭。

      天色漸暗,沁宜院里主仆二人的竊竊私語一直持續到很晚……

      反觀陸清容和蔣軒這邊,倒是安靜得有些不大尋常。

      從祠堂出來后,二人并肩走回榆院的一路上,都沒有人開口說話。

      他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剛才兩位姨娘的表現已經十分明顯,似乎很多陳年往事中的蹊蹺之處,都隨著那二人的詭異行徑,變得呼之欲出。

      但無論蔣軒還是陸清容,心里更明白的一點是,現在絕不是一個好時機。

      吳家的勢力做不得假,當初陸亦鐸的案子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費盡心機找到證據又能怎樣?無非是送上門讓人輕松毀滅罷了。

      陸清容非常清楚,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朝代,證據只是個輔料,還需要借助更強大的力量,才能讓當年的事有一個真相大白的機會。而此時此刻,顯然那個更為強大的力量并沒有站在他們這邊。

      有過之前回府路上的那番對話,蔣軒反而納悶,陸清容此時竟沒有再跟他談論此事。

      難道她也能明白這其中的關節?蔣軒覺得陸清容實在是個難以捉摸的人,有時候格外的青澀,有時候又出奇的穩重……

      只是“靜待時機”這種事,想明白很簡單,做起來卻不易。尤其想到年幼時母親的音容笑貌,更是讓蔣軒一時間難以釋懷。

      回到榆院之后,蔣軒突然將陸清容緊緊擁在懷中,久久不肯放手。

      感受到他越收越緊的雙臂,陸清容能體會到他此刻心中的糾結,沒有詢問,沒有勸慰,只是靜靜待在他的懷中,伸出手環住他的腰。

      陸清容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明明自己被他擁在懷里,卻像是自己在抱著他。

      時間因為二人的緊緊相擁,似乎過得更快了。

      就在陸清容和蔣軒覺得,他們已經在這種安靜中停留了不知道有多久的時候,丫鬟秋蘭從外面進來,請示是否要擺飯。

      顯然是被眼前景象搞得極為羞澀,當秋蘭從屋里出來的時候,還一直低著頭,整張臉都變得通紅。

      反而屋里的兩個當事人,倒沒她那么嚴重。許是平日里沒少被綠竹撞見的緣故。

      “剛剛怎么不是綠竹?”蔣軒先是干咳了一聲,隨即問道。

      “我放了她一天假,讓她去莊子里看她娘了。”陸清容輕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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