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正堂內,容澈聽了如玉和如雪的話,睚眥欲裂,恨不得上去打死這兩個賤人,叫她們指認煙兒。
大理寺上首,顧沛望著下首的一眾人,最后望向皇帝道。
“皇上,韓側妃謀算如此多的人命,若論罪,她是當斬首的。”
容澈一聽到韓紫煙論罪當被斬首,如何承認這事,他噌的一下站起來,望著上首的顧沛大叫道。
“不行,她還懷著朕的孩子呢,無論如何朕都不同意斬她。”
容翎陰冷的聲音適時的響起來:“皇上,她是本王的側妃韓氏,皇上認為她的孩子,該生下來嗎?還有韓氏做出這么多罪大惡極之事,這樣的人若是留下來,別人如何說皇上,外面的人會不會說,這所有的事情都是皇上安排出來的,皇上確定自己要擔著這樣的罵名嗎?”
“還有韓氏之前可是對皇上施了巫咒之術的,皇上若是包庇她,天下人就會罵皇上是昏君,皇上確定要讓天下人罵自己是昏君嗎?”
“皇上愿意得此罵名,但我容氏不能容忍,若是皇上成了昏君,我大晏必亂,所以皇上若是想保韓氏,就先自請廢帝吧。”
容翎冷骨錚錚的話落地,容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身子一沉跌坐到椅子上。
自請廢帝。
這是說讓他在美人和江山之間選一個嗎?
他如何選,他該如何選?
容澈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把臉埋在手心,身子抖簌個不停。
大理寺正堂內,一眾人全都起身,齊齊的跪下,趙王爺率先開口道。
“皇上,此女乃毒婦,斷然留不得,我容氏的孩兒也絕不能由此女的肚子涎生出來,所以請皇上下旨,賜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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