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打著哈欠在心里把容翎罵了一百零八遍,他一媽一的,要不是他忽然說什么一起睡,圓房什么的,她至于惱怒得把他揮出去嗎?
現在又來怪她。
鳳卿的臉色也不好,臭臭的,司棋和司畫小心的侍候她穿衣洗漱,等到鳳卿穿戴整齊走出去后,夜已經深了。
鳳卿望了望漆黑的夜,又望了望門前守著的南楓道:“你確定你們爺還能撐著?”
南楓無語的望了望鳳卿,無力的說道:“王妃,你就不能和王爺和平共處嗎?眼下他還是病人呢。”
鳳卿冷笑:“呵,病人就有資格耍流氓,病人就有資格動手動腳的嗎?”
南楓聽呆了,目愣愣的望著往外走的鳳卿,王妃,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那是你的夫君,你懂夫君什么意思嗎?
那是想對你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的人,不要說耍流氓,動手動腳的,就是讓你脫光了躺床上等睡,也是你的命。
不對,這種事,不該是女人爭著搶著要寵幸嗎?怎么到王妃這兒不一樣了。
鳳卿哪里知道后面南楓等人心中的糾結,她帶著司棋和司畫,一臉大無畏的往怡景院走去。
不過等到進了怡景院的院子,鳳卿的心里還是升起了擔心,那位爺打算如何和她秋后算帳。
不過想著想著,鳳卿又不擔心了,容翎現在只怕早睡過去了,所以她擔心什么。
只是等她走進了容翎的臥房,看到那睜著冷嗖嗖瞳眸,硬撐著精神等著她的人時,鳳卿一瞬間有些腿軟,要不要這么夸張,死撐著也要和她算帳啊。
鳳卿雖然心里嘀咕,不過臉上卻滿是陽光般明媚的笑意:“王爺,你怎么還不睡,你身體不好,快睡快睡,要不然身體不容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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