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白蓮柔聲道:“你抱緊一點,我都快要掉下去了。”
易寒“哦”的一聲,手掌用力覆上她挺.翹彈性的臀兒,清香白蓮嬌軀一顫,身體有了反應,臀兒處肌兒顫抖,身下也出現了凡女難堪的一幕來,不知道嬌羞靦腆的清香白蓮,臉兒竟變得火辣辣的通紅。
見易寒似個木頭一般僵硬動也不動,心中有些嗔怪:“這個渾兒,該老實的時候不老實,不該老實的時候卻如此老實,莫非讓我說什么,他才做什么?”她那里能夠體會到易寒此刻心中的感受啊,師姐投懷送抱,他易寒敢想嗎?這會這般抱著她都自覺形穢了,那里還敢有半分非分舉動。
清香白蓮輕輕離開易寒的懷抱,顯得嫻靜而優雅的坐了下來,似乎剛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
這種變化卻又讓易寒心中不能釋懷,莫非我剛才錯失了良機,人就是這樣,總是等到錯失之后才后悔莫及,用詢問的口吻道:“師姐?”
清香白蓮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有多遠走多遠,不然我要生氣了。”
“啊!”這語氣聽起來竟像有滿腔的幽怨。
易寒看著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的清香白蓮,苦笑一聲,算了,師姐惹不起,她怎么做怎么說都是對的,自己不夠格質疑。
易寒轉身朝大廳方向離開,低頭看著那凸起來硬邦邦的部位,顯得十分無奈,早些時候死活都沒反應,這會卻又變得如此有活力,為了避免被別人看了太尷尬,易寒硬生生的把他掰弄下去。
清香白蓮看著易寒照她的話老實去做,輕輕搖頭,微笑道:“真是個呆子。”
心中暗忖:“這師弟看似放.蕩不羈,其實有時候倒是挺老實的,莫非我得行誘惑之舉。”想到這里清香白蓮覺得是那么不可思議的可笑,這確實可笑,她清香白蓮居然有一天會想到去誘惑一個男子。
喃喃自語道:“就當陪師弟玩鬧吧。”
易寒走到院子一處,看著身下那個部位就似吃了春藥一般,硬邦邦的挺拔著,十分無奈,這該不會是解了淫.念之后的后遺癥吧,撿了根樹枝朝自己那個部位甩了幾下,卻是越撩越刺激雄壯,撿起塊石頭,卻狠不下心來這么殘忍對待自己。
這個模樣若被別人看到,還不把我當做色鬼看待,滿腦子都是剛才抱住師姐美妙動人的場景,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這清心寡欲卻是白練了,關鍵時候一點作用也發揮不出來。
院子里的一個宮女見易寒蹲在院子一處動也不動,已經很長時間了,走上前來,問道:“先生,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易寒聞,心中暗忖:“當然有,就是你脫光衣衫,翹起屁股,讓我把心中的欲火給發泄掉。”
當然心里雖然這么想,嘴上卻絕對不會如此下作,應道:“沒事,我只是一個人靜一靜,你走吧。”
宮女卻十分的關心,因為他是女王陛下的客人,卻走到易寒的身邊,也蹲了下來,挽裙輕聲道:“那我陪先生聊聊天吧。”說著朝易寒露出十分友好和善的表情來。
易寒問道:“你說人與禽獸有什么分別?”
宮女笑道:“才沒些天,先生就能用紫荊語與別人交流,實在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易寒重復剛才的問題,“你說人與禽獸有什么分別。”
宮女思索道:“人有理智,會想問題,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而禽獸不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想這就是人與禽獸之間的分別吧。”
雖然說的簡單,倒也是透著幾分道理。
易寒道:“那你說做人好還是做禽獸好?”
宮女應道:“當然是做人好了。”
易寒問道:“為什么?”
宮女道:“做人的好處很多,知道親情,知道愛情,知道是非,而禽獸不會思考,糊糊涂涂的從生到死。”
易寒贊道:“你說的太有道理了。”說著站了起來,
宮女突然驚叫一聲,驚訝的盯著易寒腹下敏感部位,卻又立即移開目光,羞的臉紅耳赤。
易寒笑道:“你放心,我不是禽獸。”
宮女卻細弱蚊音道:“先生想要嗎?女王陛下說了,先生想要什么,我們都必須盡量滿足。”
易寒笑道:“怎么讓你的白白身子讓人糟蹋了。”說著笑著解釋道:“我最近火氣太多了,所以才會這樣,請見諒。”
宮女聞,又大膽的悄悄瞥了一眼,只感覺是那部位是如此的雄壯威武,就似一個威武男兒在自己面前展露他的雄壯體魄,又幾分動人,望著易寒離去的背影,心中有幾分感動。
一會之后,院子里的幾個宮女正聚集在一切竊竊私語著,不知道說到什么,幾女竟不約而同的掩口笑了起來。
易寒絕對想不到,此事竟因此在宮中迅速風傳起來,速度之快,讓人意想不到。
當謠一旦傳播開來,便會加以修辭夸張,因為越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越能打動別人的好奇心。
夜晚降臨,無論是香素謫還是才紅袖都沒有出現邀請他前往司禮院,否則易寒還真的有可能拿才紅袖來瀉火。
紫荊女王返回寢宮,她剛剛從程鐵風居住的小閣回來,程鐵風的雙眼有了好轉,已經隱隱能看到些模糊的東西,用白蓮尊上的話來講,便似傷口結疤自我愈合,身體機能正慢慢恢復,這讓她心情不錯,等子鳳登上女王之位,她就可以卸下一切重擔,過著平靜而悠然的生活,當然麒麟這兩個字會永遠藏在她內心深處。
紫荊女王坐了下來,準備一會沐浴一番之后,便上榻休息。
香素謫見女王陛下榮光滿面的模樣,不禁與早些時候剛剛聽到宮中的傳聞聯想起來,莫非
昨日女王陛下才暴怒,這會心情卻變得如此愉悅。
香素謫走到紫荊女王身邊,低聲道:“陛下,你聽說了嗎?”
紫荊女王好奇道:“聽說什么?”
香素謫道:“易先生的事情。”
聽到關于麒麟,紫荊女王立即提起了興趣,問道:“到底什么事情?”
香素謫道:“宮女之間風傳易先生天賦異稟,肉具偉長,睥睨天下男兒,非世間物。”
香素謫雖然說得委婉,但紫荊女王卻聽明白了,皺眉道:“怎么會鬧出這樣的傳聞來?”
香素謫道:“我也是剛剛才聽說的,據說消息是從易先生居住的小院里傳出來的。”
紫荊女王道:“你去查清楚,是誰造的謠,此等謠必須平息,否則助長了宮中的淫靡之風,讓皇宮名聲大損。”
香素謫突然道:“那若是真的呢?”
紫荊女王冷聲道:“素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香素謫忙道:“素謫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詢問陛下意思。”
紫荊女王道:“當日在溫泉,你也見了,他不為女色所誘,我信他為人正直,絕對不會行淫.穢之事,鬧出此等傳聞來了。”這會對易寒的觀感卻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香素謫聞,心中忍不住暗暗猜疑,這女王陛下與易先生之間一定發生了事情,昨夜也是她將易先生帶到司禮院的,而易先生一整夜沒有離開司禮院,在司禮院與陛下寢宮有一條暗道,她也是知道的,莫非易先生用肉體征服了女王陛下,可是這種事情她卻不敢詢問出來。
紫荊女王淡道:“我要沐浴了。”
香素謫忙道:“陛下稍等,我去安排。”
香素謫連夜來到司禮院,才紅袖來到大廳接待,見只有香素謫一人前來,出口便問:“易先生呢?”
香素謫道:“易先生沒來。”
才紅袖露出失望之色,“哦”的淡淡應了一聲。
香素謫道:“才大人,我此次前來是有些事情想與你單獨證實。”
才紅袖擅長察觀色,立即道:“香大人,隨我到房內去吧。”
進入才紅袖閨室,香素謫立即問道:“才大人,昨夜你可是將易先生送到陛下的寢宮去了?”
才紅袖笑道:“香大人,難道陛下沒有將這件事情透露給你知曉嗎?”卻是承認了,香素謫乃是女王陛下身邊心腹,許多事情都要經她之手,才紅袖也就沒有隱瞞。
香素謫驚訝道:“果真如此!”
才紅袖笑道:“香大人為何這么說?”
香素謫道:“才大人,早些時候宮中有一條不堪的傳聞,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
才紅袖咯咯笑道:“莫非才大人是指那傳聞易先生天賦異稟之事。”
香素謫點了點頭。
才紅袖笑道:“我卻認為那是子虛烏有的傳聞。”
香素謫好奇道:“才大人為何這么說?”
才紅袖神秘笑道:“才大人信我就是,有些事情我卻不方便講。”說著卻突然問道:“才大人為何如此關心此事。”
香素謫道:“我乃陛下身邊近侍,有些事情陛下不方便講,我卻必須領會陛下之心,做到貼心入懷,若糊糊涂涂,莽撞行事,說不定會做出一些觸怒陛下的舉動來。”
才紅袖道:“看來香大人也是一個盡職的臣子。”突然低聲道:“香大人很關心這個傳聞是真是假嗎?”
香素謫瞥了才紅袖一眼,只聽才紅袖道:“要不,我們來做一件感圣恩解君愁的事情。”
香素謫問道:“才大人什么意思?”
才紅袖在香素謫耳邊低聲耳語一番。
香素謫臉容變色顫道:“這可是要殺頭的!”
才紅袖笑道:“富貴險中求,更何況若不敢行大膽出奇之舉,又如何成為陛下貼心信任的臣子。”
香素謫顫道:“才大人,你這是在玩火。”
才紅袖淡笑道:“我這是在亡羊補牢,卻不知道香大人肯不肯幫忙?”
香素謫一臉猶豫,久久不語,她素來守規矩,方才聽才紅袖一番語,心中竟有破壞規矩的沖動刺激,或許她平淡的生活真的渴望添加一絲不一樣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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