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清香白蓮看著易寒的眸子頓時放攝著令人畏懼但又美麗的光芒。
易寒道:“師姐,先回我帳內再說。”
說著領著清香白蓮匆匆往自己的大帳走去。
清香白蓮這會倒是舉袖遮掩自己的臉容,只露出一雙美麗的眼睛來,像足個害羞的少女,腳下盈盈巧步,緊跟易寒身后。
易寒可完全想不到清香白蓮會千里迢迢出現在南疆來找自己,她不是應該在天峰嗎?
進了大帳,易寒立即問道:“師姐,你怎么會來這里?”
清香白蓮嫵媚笑道:“怎么?不歡迎我。”
易寒道:“不是,這是南疆,這是軍營,你不是應該在天峰嗎?怎么會千里迢迢來到這里?”說著卻發現她潔白無瑕的臉頰卻沾上了幾點塵污,讓人立即能聯想到她千里迢迢匆匆趕路的情景,不管師姐為什么到來,卻讓他心中一陣感動。
清香白蓮淡道:“師姐說你有難,讓我來幫你度過難關。”說著,卻看見易寒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神情溫柔而專注。
清香白蓮表現的坦然,任易寒的手掌撫著,微微露出笑容,目光柔柔望去,問道:“想我了嗎?”
易寒驟然瞥到清香白蓮一雙沁透人心的眼眸正在嫵視自己,心頭猛的一蕩,心中暗呼:“真是要人命,這是什么眼神,殺人奪魄根本不必動手。”手忙抽了回來,笑道:“這塵污玷了師姐的仙姿,我幫師姐擦拭。”
清香白蓮笑道:“有勞師弟了。”
“師姐,你為什么來這里?”剛才卻專注著幫她擦拭臉頰,沒有細心聽她說話。
清香白蓮道:“師姐讓我來的。”
“誰!”易寒驚訝道。
清香白蓮淡道:“我的師姐,亦是你的大師姐。”
易寒心中有些驚訝,心齋青竹,他跟這個大師姐只有一面之緣,并沒有什么交情,怎么她會讓師姐來找自己呢,出聲道:“我不明白。”
清香白蓮道:“鶴鳴道人說你有災難,便將此測說與王師知曉,王師便趁機找上師姐的洞府,師姐不愿入世,便找上了我,于是我便來了。”
易寒聽的有些混亂,怎么鶴鳴道人扯著扯著,最后會扯到師姐身上去呢,說道:“師姐,我聽得有點糊涂了。”
清香微微一笑,卻耐心道:“好,我慢慢解釋給你聽,鶴鳴道人夜觀天象,見你命星暗淡,便為你測了一卦,測出你有大難,鶴鳴道人心系天下,知你一旦隕落必將禍及整個大東國,便找上王師,
希望王師能夠出手,王師對師姐念念不忘,于是找上了師姐,師姐知曉此事,不愿入世,于是我就來了。”
易寒聽完之后,總算清楚了一些,“這可真夠復雜的,只是王師為何會知道我和心齋青竹師姐弟的關系?”
清香白蓮淡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通過某些渠道獲悉得知吧。”
易寒道:“好,我也不去追尋那些因果緣由了,既然師姐來了,我就好好款待師姐。”
清香白蓮道:“我見你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路上我還有點擔心。”關切之情顯露于表。
易寒感動道:“師姐,辛苦你了,千里迢迢的,路上你一定不容易吧。”
清香白蓮淡道:“是有些不太適應。不過一路走來也就漸漸習慣了。”
易寒笑道:“你本來就是個脫俗的仙子,并不屬于俗世,我難以想象你行走在路上是怎樣的一種情景。”
清香白蓮笑道:“師弟,你下次與我同行不就知道咯。”
易寒笑道:“求之不得,我要讓路人向我露出羨慕的眼神。”說著道:“師姐,我安排你先住下,你能不露面盡量就不露面,這是軍營全是男子,他們若看到你,一定會瘋了,我可不想因為你而讓軍心潰散。”
清香白蓮好奇道:“師弟,你嫌隙我?”說著突然朝易寒伸出一雙纖纖柔荑。
易寒嚇得連忙喊道:“師姐不要動粗,你想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反抗的,就算你想玷污我的身子,我也會委屈求全的。”
清香白蓮美目瞪了易寒一眼,淡道:“又發下流瘋了。”按住易寒胸前的一雙纖手卻沒有收回,蓮花玉指輕輕一挑,易寒的上衣便攤了開來。
易寒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善解人衣,可比起清香白蓮剛剛露出的這一手,那可真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根本沒得比,瞬息就將他的衣衫給解開,若是學的師姐這一手,路上與女子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便解了她的衣衫,那該是多么奇異的事情啊。
清香白蓮表情認真的注視著易寒赤露胸膛上的那道新傷口,落在易寒眼中,卻是不一樣的味道,主要是清香白蓮的這雙眸子太勾魂了,只要看到她的眼眸,無論她露出什么樣的表情,總是讓人生出非分奇異的念頭來,易寒突然出聲道:“師姐,你終于想要上我了嗎?”
清香白蓮俏目冷如冰霜,以平靜卻不悅的語氣道:“我又不是女淫賊,要上你干什么?”突然感覺此話說的不太合適,她一個女子卻說要強上一個男子,簡直有點不堪入耳,慍怒道:“你這小子又逼問犯嗔。”冷喝一聲:“站好,把手放下來。”
易寒只得老實的把遮住胸前的雙手垂放下來,師姐這般美艷動人的女子,易寒當然希望發生點什么了,只是若是師姐用強,總感覺自己有點凄楚,他易寒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漢,若換成師姐投懷送抱,那就差不多了。
至于似他這樣一個放.蕩的人會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胸膛,卻是心中對清香白蓮的性情有了一個印象,不由自主的做出反應來,這就像遇到可愛的小白兔會上前溫柔的撫摸幾下,而遇到毒蛇卻驚嚇的避開。
“這傷可真夠深的,而且傷口未痊愈又浸水,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惜自己。”清香白蓮的語氣有憐愛也有幾分氣憤,只是憑一雙眼睛竟將易寒的傷勢看的徹底。
易寒似個站崗的士兵一般站直身姿,一動不動。
清香白蓮見他模樣,忍不住嫣然一笑,“我只是喝你一聲,你就嚇成這樣,只要你不要惹怒我,做師姐的又怎么會傷害你,放松一點。”
易寒問道:“那師姐你發怒了沒有?”要知道易寒可被清香白蓮修理過。
清香白蓮淡淡道:“還沒有。”說著又道:“傷你之人完全能夠將你斬成兩段,卻是手下留情了。”說著伸出指尖輕輕的刮過易寒那道縱橫胸前連著雙臂的傷口。
易寒控制不住身子一陣顫栗,銷魂的哼了一聲,只感覺師姐這一下,讓他身體十分的舒服,同時胸口似突然間豁然開朗一般,沒有任何的積郁,情不自禁道:“師姐,盡管來吧!我承受的住你的狂風暴雨。”
清香白蓮聞一惑,待看見易寒銷魂的神情,卻立即明白,淡淡道:“你在想什么呢?”
易寒應道:“想師姐你的那些手段啊。”
清香白蓮道:“這些日子你是不是感覺時而積悶,甚至有時候會有一陣隱痛?”
易寒點了點頭,“不錯!”
清香白蓮淡道:“以后不會了。”
易寒驚訝道:“師姐你剛才是在給我治傷?”
清香白蓮笑道:“否則你以為呢?”說著淡淡道:“你受了重傷,又浸到水,濕毒入侵,外表看似痊愈,其中里面已經傷了筋血,若不及時解決,日后卻會成為頑疾。”
易寒道:“我還以為這一些是傷勢還未痊愈的原因。”
清香白蓮道:“任何事物受到傷害,就算修復也無法似一開始一般完整,若留下瑕疵,就種下病根,這就是為什么有些人外表看起來好端端的,卻突然惡疾來襲,突然暴斃身亡。”
易寒點了點頭道:“別人說來我卻不行,師姐精通醫術,我深信不疑。”
清香白蓮淡道:“把衣衫合起來吧。”
易寒合上衣衫,卻道:“師姐,我經常腰酸,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腎虛了。”
清香白蓮淡笑道:“真的要我檢查?”
易寒滿懷期待的點了點頭,清香白蓮突然手上多了幾根銀光閃閃的銀針,“那我可要檢查的徹底一下。”
易寒看著那幾根銀針,脊背立即一陣涼意,笑道:“我這么年輕強壯怎么會腎虛呢,想來是這些日子太過勞累了。”
清香白蓮笑道:“你可以胡思亂想,可千萬不要試圖嘗試哦。”
易寒心頭一顫,問道:“師姐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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