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美佐小姐是這么的認為,或許在別人眼中易寒卻是一個不顧全大局的人。”
田中美佐笑道:“眼界不同,何能要求一般觀感,寧小姐說的沒錯,怕是只有將軍這樣的人物才能做到征服桃花夫人和戚嫣。”
易寒道:“佐子小姐,我們不談這些了,你能不能幫我離開安卑?”
田中美佐笑道:“田中美佐會不顧一切的幫助將軍離開安卑。”
易寒問道:“你現在不勸我留在安卑了?”
田中美佐笑道:“將軍的人生不該是為兩個女人而活著的。”
易寒大喜道:“太好了。”竟興奮的不避嫌的捉住田中美佐的雙手。
田中美佐端莊的抽回雙手,輕聲喚了句“將軍。”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還在意這些男女之纖嫌嗎?”
田中美佐笑道:“我自然不在介意,卻不想玷污了將軍剛剛在我心中的完美印象。”
易寒哈哈大笑:“佐子小姐,你還是不了解我,我易寒可不是一個正正經經的人。”
田中美佐突然道:“我想和將軍打個賭。”
易寒好奇道:“打什么賭?”
田中美佐微笑道:“就賭將軍今天能不能夠脫掉我身上的衣衫。”
易寒一愣,旋即呵呵笑道:“佐子小姐,我認輸了,我沒有辦法脫掉你的衣衫。”
田中美佐笑道:“將軍賭是不賭呢?”
易寒笑道:“好吧,既然來一趟,就和佐子小姐你賭一賭。”
只聽田中美佐笑道:“將軍若贏了,田中美佐就陪將軍對弈一把。”
易寒笑道:“上次我想與你對弈,你不肯,這會倒是把這當做我勝出的賭注,只是若是我輸了又該答應佐子小姐什么要求呢?”
田中美佐笑道:“將軍為何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
易寒笑道:“非我沒有信心,而是我已經見識過了你的本事,就似現在佐子小姐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自肆扒衣技巧不錯,卻完全沒有什么信心。”
田中美佐微微一笑,坐了下來,一副淡定從容的表情,似那一夜兩人相處一般。
易寒走了過去,笑道:“我明明知道佐子小姐身上的衣衫有古怪,不過為了和佐子小姐你對弈一盤,今日我豁出去了。”說著目光大膽的巡視田中美佐衣衫勾勒下那呈現出來女性曼妙的曲線,笑道:“佐子小姐,你這衣衫很是奇怪,我從來沒有脫過,卻不知道怎么該從哪里下手。”
田中美佐淡淡笑道:“將軍要聽我的意見嗎?”
易寒點了點頭,只聽田中美佐一臉端莊
道:“將軍應該先解下我的束腰。”
易寒瞥去,只見她纖腰部位置束著一條青花色的綢緞腰帶,只要腰帶一解,緊裹著她身段的貼身袍子就會松開來,笑道:“謝謝佐子小姐提醒。”目光卻隱蔽的朝她斜開緊裹動人雙腿的裙擺瞥去,她的裙擺不是散開的花裙,卻又有點想現代職業女子的職業裙,只不過裙擺更長一點,一直覆蓋到腳腕處。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有一雙修長的妙腿,特別在包裹之下呈現出來的那種輪廓,讓人很想一睹廬山真面目。”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不敢相信這種話會從將軍口中說出來。”
易寒哈哈笑道:“佐子小姐似乎忘記了我是個男人,也忘記了我曾經輕薄過你的事實。”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現在記起來了。”田中美佐輕輕抬起左腿,又放了下去,這個動作讓易寒從她裙擺斜開處瞥到內種動人的春光,一雙白嫩嫩的美腿,遮遮掩掩間充滿神秘的誘惑感。
易寒驚訝道:“佐子小姐,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田中美佐笑道:“我的腿有些酸,只是在活動一下。”
易寒道:“好吧。”他心中卻認為田中美佐在勾引他動手,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可不會傻到用手去撩開她的裙擺,目光尋找代替雙手的東西,剛好瞥到田中美佐今日竟在用一枝紫檀色的木簪子將長發盤了起來,顯得端莊又典雅。
易寒突然伸手取下她頭上的木簪子,一頭秀發頓時披散蕩落,飄飄灑灑的貼著她的臉頰垂落到腰際,長發如瀑,讓端莊典雅的田中美佐頓時多了幾分美艷風情。
田中美佐伸出春筍般的纖纖玉指,將垂貼在臉頰的秀發梳理到耳后去,這動作優雅中透著嫵媚,淡淡道:“將軍已經開始了嗎?”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既然是打賭,那就沒有什么無禮不無禮的了,但是我今日只脫小姐衣衫,卻絕不輕薄小姐,請小姐放心。”
田中美佐微笑道:“我覺得將軍的話有點多此一舉,掩耳盜鈴。”
易寒哈哈大笑,“佐子小姐想讓我更放肆一點嗎?”
田中美佐淡道:“既打賭,將軍自當全力以赴。”
“好!”易寒朗喝一聲之后,拿著木簪子,輕輕從田中美佐裙擺斜開處撩開,就似掀開美人床榻秀簾,一窺美人神秘真面目一般。
田中美佐的裙擺因為易寒的動作而撩開,慢慢露出她瑩白雙腿的真面目,盡管她的雙腿充滿誘惑,易寒心中卻只是感的有趣,并沒有貪婪占有的欲望。
撩過田中美佐的膝蓋,她的雙腿部位依然瑩白光潔,并沒有看見褻褲,讓人覺得她里面什么都沒穿,但是易寒卻知道,她有穿褻褲,因為易寒就曾看見她那特別的三角包裹的褻褲。
易寒看著田中美佐淡定從容的表情,心中好奇,難道她就一點感覺都沒有,有些調皮的用簪子去撩撥她大腿的肌膚。
只是撩了幾下,田中美佐卻突然夾.緊雙腿,將木簪子夾住,微笑道:“將軍現在怕是要親自動手了。”
易寒哈哈笑道:“佐子小姐,我怎么總感覺你在放任我調戲輕薄你一樣。”說著卻抽回了手,“算了,我認輸了,佐子小姐的衣服我是脫不掉了。”
田中美佐微笑道:“將軍認輸了嗎?”
易寒微笑道:“是的,我認輸了。”
田中美佐問道:“將軍剛才想撩開我的裙擺,想找什么東西呢?”
易寒微笑道:“自然是充滿神秘感,讓男人好奇,又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東西,特別是美佐小姐你的。”這番話表面說的端正,卻充滿露骨的味道。
田中美佐站了起來,雙手探入這句的裙擺之內,身子微微傾斜向前,扭動著腰肢,緩緩的讓自己的上半身前傾直到與地面平行,易寒驚異的發現緊裹著她飽滿胸脯的胸襟處露出一點白光,那清楚那是女性動人的酥.胸。
易寒情不自禁的盯了一會之后,田中美佐卻突然挺直身子,只見田中美佐手上多了一條三尺來長的白布,只聽田中美佐問道:“將軍找的是這東西嗎?”
易寒驚訝問道:“這便是你身上穿的褻褲?”
田中美佐道:“是,既可遮羞,又可拭污,我想像將軍這么了解女人的男人來說,不會不明白這其中的用處吧。”
易寒好奇道:“你來月事了?”
田中美佐美眸一訝,旋即臉紅,低聲道:“沒有。”這是她第一次在易寒面前表現出女子嬌羞情態。
易寒立即恍悟自己胡思亂想了,對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尷尬,咳咳笑道:“佐子小姐莫要見怪。”
田中美佐臉色恢復平靜自然,輕輕坐了下來,“將軍,你現在是否已經看到勝出的可能呢?”
易寒苦笑道:“佐子小姐,這可真對我有很大的誘惑,你想讓我猴急的用雙手去掀開你的裙擺嗎?”
田中美佐淡道:“難道不值得將軍這么做嗎?”
易寒道:“佐子小姐如此美麗動人,當然值得我這么做!我若再不動手就真的太不像話了。”他想大大方方的輸了這場打賭,結束這有些荒唐的打賭。
易寒伸出雙手,卻撩開開田中美佐的裙擺,當看見她瑩白雙腿的根處,一片草木芳華的春光,頓時愣住了,反而縮回了手,裙擺蕩下,又將那神秘芳幽之地遮掩。
他真的能夠得手,這可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原本以為像上次一般,身子僵住動也不動了了。
田中美佐淡道:“將軍為什么停下來?”
易寒轉過身,窘迫問道:“佐子小姐是什么意思?”
田中美佐淡淡問道:“將軍難道還是稚嫩的童男嗎?毛發皮膚而已,何以大驚小怪。”
易寒忙道:“佐子小姐,我認輸了,你已經擊中了我的軟肋。”
何以他會表現的像個正人君子,其實這并不矛盾,他尊重女人,風流不代表就可以隨意褻玩女人的身體。
田中美佐站了起來,輕輕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裙袍輕輕的滑落她的身體,身上唯一一片遮掩胸脯的布料也掉落了地上。
易寒當然知道她在干什么?可是他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做,這樣她不就輸了嗎?
只聽田中美佐道:“將軍我輸了。”
真是一個讓人猜測不透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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