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綽所用的暗器能讓人變得無力反抗而束手就擒,這也因為能最快制服潛入宮內的刺客,避免在爭斗中將其格殺而能夠生擒拷問。
易寒不知道遭受過多少暗算,若非這些人都不想殺他,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這就是人常說的不幸中的大幸,誰一生都是一帆順風,沒有個磕磕碰碰的,主要是不要磕碰的太厲害了。
紅綾見拓跋綽出手將對方制服并沒有說些什么,心中反而暗暗慶幸,若不是拓跋綽及時趕到,自己可真要顏面無存了,也愧為一品堂的十大高手之一。
不過現在這男子被宮令定罪拿下,自己卻不知道如何向姑母交代,說起來也不是她的原因,她確實是想暫時放下兩人間的恩怨,完成姑母的付托。
突然聽見拓跋綽和宮令兩人斷斷續續欲又止的談話,心中暗暗吃驚,難道連拓跋綽認識他,為什么她們兩人都認識,我卻不認識呢?
只聽拓跋宮令朗聲道:“將他綁起來。”
幾個宮女冒了出來,用宮衣擰成繩子,將易寒捆綁成一顆粽子,卻也沒有驚動外邊遠處的侍衛。
拓跋烏沁走到紅綾跟前,笑道:“紅綾小姐有勞你了。”
紅綾淡淡應了一聲,“不必客氣。”卻問道:“不知道宮令要如何處置他呢?”這個時候卻反而關心他來,主要是擔心不好向姑母交代。
拓跋烏沁淡道:“按罪論處。”
紅綾道:“宮令,他是姑母托付我帶進宮來的,懇請宮令看在姑母的份上,網開一面。”
拓跋烏沁佯作猶豫片刻,點頭道:“好,我會從輕發落。”
紅綾道:“那我先告辭了。”她還要趕回去向姑母稟明此事,同時詢問這個男子的身份,她總覺得事情的發生很是蹊蹺,只有這個男子的身份才能解開謎底。
紅綾走后,拓跋綽問道:“紅綾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拓跋烏沁微笑點頭,說著目光朝易寒瞥去,“估計我們的易大元帥又扮作小流氓調戲了紅綾。”她當然也能看出紅綾對易寒的憎惡。
拓跋綽冷聲道:“也沒少干過,不足為奇。”一語之后問道:“姐,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拓跋烏沁微笑道:“給他打扮一番,帶他去面見狼主唄,還能拿他怎么樣?”
拓跋綽內心微微一松,疑惑道:“那為何要拿下他?”
拓跋烏沁笑道:“難道不該給他點教訓嗎?居然還敢調戲我。”
“什么!他敢調戲你!”拓跋綽的聲音透著幾分憤怒。
拓跋烏沁見拓跋綽的情緒有些激動,反而安撫道:“也不算什么,你也不要太當真。”話雖如此,她還是很喜歡和易寒這種親近的相處方式。
一語之后淡道:“拓跋綽,你下去吧,剩下的交給我。”
拓跋綽也沒有多問,知道拓跋烏沁做事從來不出差錯,看了易寒一眼之后準備離開,兩女并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堂姐妹。
遠處的易寒見拓跋綽要走,喊道:“拓跋綽是我啊,你怎么走了。”
拓跋綽見易寒被捆成粽子一般,有些于心不忍,應道:“你放心,宮令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最多把你閹了。”
易寒大聲道:“這還說不會對我怎么樣。”
見易寒情緒激動,拓跋綽內心有種想笑的沖動,卻不想逗留太久怕拓跋烏沁看出玄機來,她明白,這個堂姐一雙眼睛可是清明到什么都能看出來。
易寒有點不敢相信,拓跋綽就這樣扔下自己不管走了。
拓跋烏沁走了過來對著易寒嫵媚笑道:“怎么樣?易將軍現在沒有人幫了你了,你是我的了,我會好好對待你。”她原本就是個充滿誘惑的女子,這會展露風情,更是充滿魅力。
易寒半信半疑道:“宮令,你不會來真的吧。”
拓跋烏沁臉上掛著奪人心魄的淡笑,卻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沉聲道:“帶走。”
突然只聽拓跋烏沁道:“慢著。”說著將一條細長的手帕蒙住易寒的眼睛,易寒眼前一黑頓時什么的看不見,只聞到從手帕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宮廷女子,奇香百種,易寒卻也問不出什么味道來。
易寒不知道拓跋烏沁要將自己帶去哪里,他也始終不相信拓跋烏沁真的會懲戒自己,或許她只是想將自己帶到刑房之類的對方,恐嚇一下自己。
只感覺自己被帶到了一間屋子,僅憑耳朵分辨出不少宮女在忙碌著什么,難道在準備閹刑的工具,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啊。
在這種又刺激又忐忑的等待中,終于聽到拓跋烏沁的聲音:“你出去吧,我親自來。”
不會吧,這種血腥殘忍的事情她想自己親自動手,難道她有這方面的嗜好,喜歡折磨男子,看男子痛苦,不會骨子里跟寧霜一樣變態吧。
易寒輕輕道:“宮令,你松開我的雙眼,就算讓我死也要讓我死的明白一點。”
拓跋烏沁聞咯咯嬌笑起來,“怎么,似易將軍這種男子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倒真的解掉了綁住易寒雙眼的帕子。
易寒一看,眼前一張臉容,秀發高挽,發間插上一支掛翠的珠釵,顯得雍容華貴,一張白皙嬌艷的容顏,鼻梁挺.翹,頗具風情,櫻唇紅潤,一雙動人的眸子閃爍著燭焰一般的嫵媚。
一襲淡粉色的宮衣裹著她美妙的身姿,流暢的曲線似山巒一般起伏有致,這副嬌軀真的火辣辣的成熟,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蹂躪一番。
易寒喉嚨咽了下口水,愛是愛,欲是欲,拓跋烏沁是屬于那種能將男子的欲望赤裸裸的勾引出來的女子,因為她實在諳練男女之道,就似美酒越醞釀越香味濃郁,讓人回味無窮,而單純外貌的嬌美只是空殼子。
易寒問道:“不是將我定罪,要行刑嗎?”
拓跋烏沁笑道:“馬上。”
易寒道:“先說好了,這美人計對我可沒有用,一會折磨不到我,你可不要灰心喪氣,打罵潑灑。”
拓跋烏沁嗔怪道:“沒一點正經,你啊,我不敢碰。”
易寒道:“對了,宮令,你有沒有跟其他王夫勾搭成奸過?”
拓跋烏沁嬌笑道:“想哩,只是總是半途而廢。”
易寒好奇問道:“為什么?”
拓跋烏沁咯咯笑道:“還沒開始,都就不支泄.身了。”
易寒一臉不相信道:“你有沒有這么厲害。”
拓跋烏沁正色道:“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身份。”說著當著易寒的面開始寬衣解帶。
她身上的飾品不少,頭飾、耳飾、鏈子、手鐲,舉止優雅的一件件從她身上拔除。
易寒笑道:“不必脫的這么徹底,你把衣服給全脫了就可以了。”心中暗喜道:“想不到宮令竟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
拓跋烏沁也未理睬易寒,似就
自己一個人,慢而優雅的除去身上的束縛,
褪去身上的飾品之后,拓跋烏沁一頭長發披散開來,蕩落的一瞬,散發著女性嫵媚的風情。
易寒看著她的神情舉止,就似在欣賞一場動人心魄的春.宮秀一般,心中暗忖:“姜還是老的辣,這個成熟濃郁的女性風情豈是稚嫩少女可比的,女人有一種妖到骨子里,說的就是拓跋烏沁這種女子,她熟悉男女之道,并不感到羞澀。”
拓跋烏沁將宮衣也一并脫下,易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要在自己面前完全赤裸。
拓跋烏沁褪的只剩下抹胸褻褲的時候卻停了下來,看著她那要甭裂衣衫的胸脯,渾圓玲瓏的臀形,易寒的欲望也慢慢的被勾引起來。
不過他還能保持平靜,畢竟受過的誘惑太多了,這也是一種經驗,好戲還在后頭,太快沖動可不好。
易寒道:“怎么不脫了。”
拓跋烏沁一臉微笑,神情端莊沒有半點放.蕩,“衣冠是禮,我若褪的赤裸就是非禮茍合,易將軍你要背負這個罪名嗎?”
易寒笑道:“其實你這番模樣更是動人,若有若無,若真若虛,就似不停的撓著我,讓我不上不下懸在半空。”
拓跋烏沁微笑道:“將軍是什么感受是將軍的事。”說著拿出一把剪子來,目光撇向易寒微微隆起的腹下,笑道:“似將軍這種偉岸的男子,那個地方也應該是過人一等吧。”
易寒心中暗忖:“該不會想在老子熱血沸騰的時候一刀剪掉吧,這可就過分殘忍了。”嘴邊笑道:“要不你先瞧看一眼,覺得是珍稀寶貝,就不忍心下手了。”
拓跋烏沁雙眼一眨,抿了一些嘴唇,卻沒有說話,那表情就似乎要用檀口來將易寒吞下一般。
剪子卻慢慢的朝易寒大腿朝上易寒,易寒不知道是刺激還是緊張,雙腿忍不住打了個抖。
拓跋烏沁淡道:“別抖,否則一會剪不準了。”
“嚓”的一聲,拓跋烏沁卻沒有往易寒的敏感部位下手,卻是剪斷捆綁在他身上的宮衣。
易寒笑道:“嚇死我了。”
拓跋烏沁道:“將軍喜歡這樣對嗎?”
易寒笑道:“蠻有趣的。”
易寒解除束縛,突然將拓跋烏沁一把摟在懷中,一手捉住她拿著剪子的手,訕笑道:“似你這種柔弱如水的人兒,可就不要動這沒危險的東西。”
拓跋烏沁笑道:“我拿著剪子的時候可不少。”
易寒順著她的手腕蜿蜒撫摸她光滑柔膩的手背,“叮”的一聲,剪子掉落地上。
易寒笑道:“宮令,你真聽話。”
拓跋烏沁臀兒突然輕輕扭動起來,渾圓飽滿的翹.臀磨蹭易寒隆起的敏感和大腿,一陣快感襲來,易寒銷魂的喘了口氣息,雙手不知覺的垂下。
拓跋烏沁臀兒滑動到易寒的膝蓋處,身子垂直立起,卻掙脫開易寒的懷抱,盈盈站在易寒的面前。
易寒笑道:“宮令,好手段,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死在你的胯下。”
拓跋烏沁道:“將軍,我不是一個蕩.婦,任何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本事,就似將軍擅長領軍打仗。”
易寒道:“錯,本將軍最擅長的不是領軍打仗,而是這床上之道,今日棋逢對手,不如較量一番。”
拓跋烏沁微笑道:“那將軍要先問狼主肯不肯,若狼主有安排,我自然奉陪到底。”
一語之后淡道:“好了,水溫應該剛剛好,請將軍沐浴一番,更衣整帶,我也好帶你去見狼主。”
易寒這個時候才看見屋內有一個大桶,桶中霧氣裊裊升騰,散發的著淡淡的芳香,“原來是準備讓我沐浴啊。”
拓跋烏沁嬌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么模樣。”
此刻易寒衣衫都被剛才那幫宮女給撕裂了,這臉上就更不用說了,滿是唇印。
易寒道:“多謝宮令體貼關照。”這模樣確實不好去見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