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說道:“壞了,壞了,我臉丟大了。”
紅香笑道:“小姐你喝醉了,睡著了,有什么丟臉的,再者說了,夫人也在場。”
柔兒道:“不是,是其他的事情,不行,我現在就要跟他說清楚去。”這會清醒,想起昨夜的荒唐事才感覺尷尬萬分,自己居然讓易先生抱著自己解手,恨不得好好打自己一頓,自己怎么醉的如此厲害,瘋的如此荒唐。
就忙著穿衣要離開,紅香道:“小姐,你還沒洗漱呢?”
柔兒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顧不上了”。
也不知道易寒住在哪里,于是前往母親的住處打算詢問一番,剛好碰見春兒,問道:“春兒姐,易先生住那間房間,你現在就帶我過去。”
春兒道:“小姐,你這么早就醒了。”
柔兒道:“春兒姐,我有事情要立即找易先生。”
春兒笑道:“你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
柔兒好奇道:“為什么?”
春兒將柔兒帶到林黛傲的住處,指著張貼著數十張喜字的房間笑道:“你看。”
柔兒頓時一頭霧水,問道:“怎么回事?”
春兒笑道:“夫人和易先生昨夜成親了。”
柔兒頓時一愣,內心有幾分欣喜亦有幾分酸酸的,欣喜是為母親感到高興,酸酸卻是因為她對易寒不僅僅是父女的情感,同樣摻雜有男女之情。
春兒見柔兒表情有異,笑道:“小姐,怎么了,你不高興?”
柔兒回神笑道:“我當然高興,只是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兀了,我一覺醒來他們就成了夫妻了。”
春兒輕輕道:“是夫人的意思,一切從簡,我想她等這一刻等了好多年了。”
說著突然看見柔兒闊步朝夫人的房間走去,忙追上去攔住道:“小姐,你干什么?”
柔兒嘻嘻笑道:“我還沒鬧洞房呢,這會捉緊時間還不晚。”
春兒頓時無語,可以想象這會夫人和易先生定是衣衫不整,這么闖進去,那多尷尬啊,忙勸道:“小姐,你不要胡鬧,一會一會”卻羞于解釋。
柔兒笑道:“沒關系,我們是一家人。”說著趁春兒分神推門走進林黛傲的房間。
春兒一驚,卻不敢跟上去,她可沒有這個膽子卻打擾夫人的好事。
柔兒走進房間,見紅燭還燃著,房間里貼滿了紅喜字,一副喜慶洋洋的氣氛,朝床上望去,兩個身軀。
邁著輕輕的步伐靠近,只見兩人熟睡著,心中暗忖:“睡的這么死沉,昨夜一定折騰的厲害,你折騰我母親,我就來折騰你。”
突然大喊一聲:“奸夫淫婦!”
這一聲頓時把兩人都驚醒過來,易寒條件反射的忙尋找衣衫,打算穿衣跑人。
林黛傲卻冷聲道:“放肆!滾出去!”
柔兒笑道:“母親,你看他模樣就知道經常干偷雞摸狗作奸犯科的事情。”
易
寒這才反應過來,道:“柔兒,是你啊。”
林黛傲冷著臉,沉聲道:“現在滾出去,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柔兒笑嘻嘻道:“母親,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要生氣,我是來鬧洞房給你們添喜氣的。”
林黛傲道:“一會你就知道,我已經打算將你禁足一年,以后你那都去不了。”
柔兒聞有些害怕,對著易寒道:“爹爹,你娘子太不講理了,快好好管教管家她,免得她無法無天。”
易寒道:“好了,好了,柔兒你先出去,一會我跟你母親說,你已經是大家閨秀了,做事可不能沒有分寸。”
柔兒道:“我是來鬧洞房的,怎么沒有分寸了。”說著突然出其不意,將兩人的被子扯掉,幸好昨晚兩人什么事情都沒干,身上穿著內衣,否則這會在柔兒面前赤裸著全身,不知道該尷尬成什么樣子。
林黛傲臉變得鐵青,可以看出她非常生氣,柔兒心里雖然害怕,卻是打算豁出去了,她知道今日再不使些手段占些位置,以后面對易寒只能喊爹爹了。
林黛傲朗聲怒道:“春兒,將柔兒押到柴房關起來。”
易寒道:“算了,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就不要大動干戈了。”
“是啊。”柔兒連忙接話道。
林黛傲道:“就是你經常慣著她,柔兒才會變成今日這個模樣。”
易寒道:“你這么說就冤枉我了,我都多年沒在她身邊,是你忙著生意,沒時間好好教導她。”
林黛傲朗聲道:“我不是為了你,你一打仗我就得給你糧食物資,你的懷來大營不是靠我在養著,你以為我容易啊。”
易寒道:“那你也不能將柔兒的責任歸咎在我的身上啊。”
兩人你一我一語,卻爭辯起來了。
柔兒心中暗喜機會來了,朗聲道:“你們不要爭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兩人一愣,朝柔兒看去,柔兒捉住林黛傲的手,柔聲道:“母親這些年很辛苦。”又捉住易寒的手,“爹爹對柔兒也是好,是柔兒自己不懂事,你們都沒錯。”
說著爬到床上去,依偎在林黛傲的身邊,撒嬌道:“母親,柔兒好多年沒陪在你的身邊了,以后柔兒就多陪陪你。”
林黛傲心中稍感安慰,總算沒壞到透頂。
柔兒又拉著易寒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爹爹還像以前一樣疼著柔兒,我們一家三口還跟從前一樣不好嗎?”
柔兒的話,讓兩人想起溫馨的往事,對視一笑。
柔兒突然爬到易寒的身上,將易寒抱住,嬌聲道:”爹爹,你好久沒有抱著柔兒了,你還像以前一樣疼著柔兒好嗎?”
易寒笑道:“好好好。”
林黛傲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可是哪里不對勁,她卻想不出來,就是有點怪怪的。
柔兒突然下床,“母親,柔兒去給你熬湯,你昨夜一定是累壞了。”
林黛傲思維剛剛稍微清晰,就被柔兒打斷了思緒,應道:“好吧。”
柔兒離開之后,林黛傲問道:“你有沒有感覺怪怪的。”
易寒疑惑道:“什么怪怪的?”
林黛傲淡道:“沒有。”她也說不出來。
易寒在淑德府一住就是好幾天,林黛傲新婚燕爾,和易寒整天膩在一起,形影不離,柔兒見縫插針,愣是沒有找到和易寒獨處的機會。
終于,林黛傲好些天沒理事,積累了很多事情不得不去忙碌一會。
而柔兒終于找到和易寒獨處的機會,讓紅香將易寒請到自己的香閣來。
易寒走進大廳,卻看見柔兒坐在椅子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易寒走近關切問道:“柔兒,怎么看起來不開心的樣子。”
柔兒抬頭輕輕問道:“易先生,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趁我酒醉的時候將我凌辱了。”
易寒大吃一驚,“怎么可能,你是我的義女,我怎么會干這種事情。”
柔兒聽到這話,心中卻不開心,心中暗忖:“怎么,我長的不美貌不動人嗎?你怎么就不能干這種事情,只是義女,我又與你沒有血緣關系。”
柔兒輕輕泣道:“可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那個地方隱隱作痛,還有血跡,我以為是易先生你干的,所以就沒有聲張,這會讓你過來,以為你要給柔兒一個交代,豈知易先生你矢口否認。”
易寒大感冤枉,我沒干過,要讓我承認什么,決然道:“柔兒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干過這種事情。”
柔兒應道:“就算易先生真的做過也沒有什么,只要易先生以后偷偷對柔兒好就行了,易先生,你承認吧,柔兒不會怨你,我對易先生你也沒有反感。”說到最后聲音壓的很低,像個羞澀的少女。
易寒道:“柔兒,你不要胡思亂想,會不會不小心撞傷了。”
柔兒疑惑道:“有可能嗎?要撞也不會偏偏撞那個地方啊,要不易先生你幫我看一看吧。”
易寒頓時一臉窘迫,“你現在已經是大家閨秀了,卻不是小孩子,我怎么能看你私密的部位,要不讓紅香幫你瞧瞧。”
柔兒紅著臉,嬌羞道:“讓紅香看見了,豈不羞死人了。”
易寒心中怪異,“那讓我看就正常了。”
柔兒大概看出了易寒的懷疑,說到:“反正易先生你以前也看過。”
易寒大喊道:“我沒有!”
柔兒應道:“柔兒小的時候。”
易寒也不知道有沒有,柔兒說有那應該是有,點了點頭。
柔兒道:“一者易先生看過,再看一次也沒有什么關系,二者柔兒也信的過易先生,相信易先生會為我保密。”
易寒還是覺得不妥,“不如告訴你母親吧。”
柔兒驚呼道:“這種事情怎能告訴別人,若讓別人知道柔兒不再是貞潔之身,以后柔兒還怎么做人啊。”
易寒頓時苦惱,自己怎么會攤上這種事情,想要一口拒絕,看見柔兒一臉相信的目光,卻又不忍出口,心中暗忖:“她如此相信我,我怎么能如此畏前畏尾,我本來不就是個無視道德倫理,放.蕩不羈的人嗎?”
一時腦袋秀逗,竟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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