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上前為赤爾和烏各領路。
什衣和虎子歡喜的走上前,指著上面一張道:“就是這張了,你畫的東西我一眼就能認出來”,剛好和赤爾貼在一起,剛才圍觀之人就在討論這兩個字,因為他們發現這兩個字有相似之處,一些博學之人也一道出這是彝族文字,并猜測齊家千金將這兩個字同時選中并張貼在一起,是想要做個對比。
剛才那個儒士走上前來,看到虎子微微一訝,卻也不以貌取人,微笑問道:“可是這張”,待什衣點頭道:“就是這張”之后,便幫他們取了下來。
“這位公子,上前來印對指紋”。
確認準確無誤之后,便差領兩個士兵領著他們進入王府。
一路上走著,什衣對著虎子道:“聽見沒有,別人叫你公子,有本事的人才會受到別人的尊敬,若是你剛剛落選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別人定會拿你來取笑,你回頭看看他們的目光,無一不是充滿驚訝,對你刮目相看,豈敢再取笑你半句。”
什衣連續說了好幾句話,虎子聽教的連連點頭,心中訝異怎么自己就被選中了,突然想到什么,說道:“姐姐,是易大叔讓我這么寫的,這一次能成全靠易大叔了”。
什衣一訝,“他教你這么寫的”,一語之后卻道:“就算是他教你的,這字卻也是你自己親手寫的,全憑你的本事,卻不是他代寫的”。
西王府占地極大,要
招待這區區百來人卻也是小菜一碟,這些入選的人逐一被安置住下。
張貼在上面的字逐張被人揭下,臨近傍晚,卻有一張遲遲沒有人來揭,這刻這僅剩的一張成為唯一的焦點,心中紛紛暗忖:“寫這字的人怎么還沒來,莫非只是想展示一方,或許臨時放棄了”,百人百個心思,卻均感到好奇。
當眾人看久了,卻發現這字大不一般,顯然出自書法宗師之手,到底這人是誰,卻更讓人期待。
那儒士就久久沒人來揭下這最后一張,朗聲道:“不知道這“囚”字是出自哪位高才之手,前上前揭下并確認一番,我們也好接待”。
儒士喊了幾聲,卻依然沒有人上前,在場許多人真希望這字就是出自自己之手,只可惜這種事情卻無法冒人,這指紋一比對就立即露餡了。
直到傍晚,那“囚”字依然張貼在墻上,那儒士只好讓四個士兵留下來看守,等待那人來揭。
天黑了,眾人也陸續散去。
這“囚”字正是易寒所寫,當初是無意中寫下,卻不是為了求親,自然不會前來揭下,也許他早就把這件事情忘之腦后也說不定。
海棠借感謝之名特意找易寒說了一天的話,試圖完成小姐交給他的任務,只是易寒守口如瓶,就是不肯講出自己的身份,還說了一大堆這樣挺好的,為什么偏要探他的底細。
也是,易寒若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怕是海棠就不敢和他這般輕松隨意交流了,易寒想海棠在自己面前展示真實的一面卻不是帶著面具是一部分原因,另一方面就是他確實不方便泄露自己的身份,他只是想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達成這一次來到鎬京的目的,然后再回京去。
房間里,齊碧若和剛剛在門口的那個儒士交流著,待聽那儒士講完,驚訝道:“還有一張沒人來揭?是那個字?”
儒士應道:“是個“囚”字,這個“囚”字在一百一十二個字中一騎絕塵,首屈一指,我打算幫小姐特別留意,怎知道那人卻沒來”,這個儒士也算是有眼識的人,也是能看出其他的字和這個“囚”之間的差距。
齊碧若道:“楚先生原來你也看出來了”。
儒士笑道:“小姐,我雖不年輕了,可眼力可沒降低,一個字寫出來是好是壞,是深是淺我還是能辨認出來的,我倒也認識幾個大書法家的筆跡,只是這人的筆跡我真還沒看過,依我估計這人至少應該五十歲以上了”。
齊碧若點了點頭:“不經歲月淫.浸,實難寫出這樣的字來,僅僅一個“囚”字已經足夠讓我們看到了許多外表看不到的東西”。
儒士道:“高才之人多有異癖,也許他另有打算,至于那張字我已經讓士兵看守了。”
齊碧若淡道:“多一個少一個也沒有什么關系”,但眼神卻透出一絲失望之色。
這時門口傳來海棠的聲音,“小姐”。
儒士道:“小姐,那我先告退了”。
海棠走了進來,齊碧若問道:“探查的怎么樣了?”
海棠應道:“他不肯說,小姐我說也不必知道他什么身份,他這個人說話憨直,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齊碧若道:“你錯了,他必是來頭不小,你沒有看見父親的一切舉動,說明他是個重要的人物,而且他擅長隱藏自己,卻把你個欺騙了”。
海棠好奇道:“欺騙我,他欺騙我干什么,我又沒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齊碧若道:“我也不知道,也許這是他隱藏自己的慣用手段吧”,一語之后道:“也好,只要他留下王府,遲早會暴露露出一些痕跡來”。
(家里網絡出現問題,在網吧上傳的,有點急,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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