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淑賢道:“去吧,夢真那邊也要去說一聲,給她一個心理準本,我怕她心里難受”。
易寒笑道:“母親,你多慮了”,為了這幫紅顏知己,易寒已經豁出去了。
來到望舒的住處,敲了敲門,拓跋綽的聲音傳來,“誰?”
易寒應道:“是我!”
拓跋綽道:“稍等一會!”
原來拓跋綽在個望舒打扮,想打扮成男裝,出去逛一逛,熟悉大東國的風土人情。
望舒道:“沒關系,讓他進來吧”。
拓跋綽這才走進去看門,“易將軍”。
易寒笑道:“你們在忙什么呢?”
坐在梳妝臺的望舒招手道:“易寒,過來”。
易寒一看,卻看見望舒一個男裝,好奇道:“你穿著男子的衣衫是為何?”
望舒應道:“我想打扮成男裝,方便到外面逛一逛,好不容易來到這里,可不想整天悶在屋子了”。
易寒道:“是我的不是,不能好好陪著你”。
望舒笑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關系,我讓拓跋綽陪著我就可以了”。
易寒笑道;“既然你想出去逛一逛,我就陪你走一趟,只是”,說著卻神秘笑了起來。
望舒問道:“只是什么?”
易寒笑道:“只是你長的太俊俏了,怕是要招蜂引蝶,大東國有一種地方叫青樓,若是被那些青樓女子瞧見了如此俊俏的公子哥,怕是非要把你拉進去不可”。
拓跋綽冷聲道:“她們敢!”
望舒笑道:“西夏也有青樓,你別以為這些地方就只有大東國有,說起來我從來沒有去過這些地方,還真想去看一看”。
拓跋綽頓時傻眼道:“主人!”
易寒道:“我來幫你打扮吧,保證沒有人能認出你是個女子”。
易寒可是從林齋齋那里學到了獨門的易容術。
一會之后望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臉驚訝。
易寒笑道:“認不出來是自己吧”。
望舒喜道:“易寒,你扮個女裝給我看看”。
易寒一愣,猛搖頭,扮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扮女子,望舒嗔道:“你扮一下,我便可以調戲你了”。
易寒啞然笑道:“你那里懂的調戲,這可是高深的功夫,好啦,我們出去逛一逛吧”。
拓跋綽也早就扮了男裝,她充滿英氣不似望舒一般嬌美白皙,所以只需穿上男裝,略加修飾就可以了。
貂蟬突然看見易寒和兩位年輕公子朝大門口走去,問道:“少爺,這兩位公子是”。
易寒嗅了嗅,好奇道:“貂蟬,你怎么身上有股騷.味,是不是又發騷了?”
貂蟬頓時惱怒,冷冷罵了句“無恥”扭頭就走,也不搭理易寒身邊的兩人是誰了。
易寒對這望舒笑道:“這才叫調戲,看見了沒有”。
望舒笑道:“倒是也蠻有趣”,聲音卻是如初一般嬌柔。
易寒道:“你這聲音不好,容易被人識破,你試著把一股氣提到喉嚨口,然后再說話”。
易寒教著,望舒練習了幾次,聲線變粗了,易寒笑道:“很好,你真的是太聰明了”,朝拓跋綽看去,“拓跋綽就不必了,你本來就是鴨子嗓”。
拓跋綽冷冷瞪了一眼,卻沒有回應,望舒笑道:“就是老裝著,有點不自然”。
易寒道:“習慣了就好,好了,以后你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行走在街道上,而不怕別人認出你來”。
望舒聞,表現的十分雀躍,這種生活方式合乎她的性子,她不想走到哪里都被無數的人關注著,其實太過引人矚目就失去了自由了。
三人逛了街道,擠在熱鬧繁華的街道上,望舒十分開心,這看看,那望望表現的十分好奇,她似一只飛出籠子的鳥,無拘無束,不必擔心成為別人的焦點,更不必擔心自己的行舉止,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走到一個攤子前,學著易寒的口吻大聲喊道:“老板,這個怎么賣?”
這挑挑那挑挑,拿了東西就走也沒有付錢,易寒只好給她付錢,望舒太沉浸于這種自由中,以至于她忘了一些基本常識。
望舒發現,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與人平等,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細微的接觸。
臨近傍晚,三人這才意猶未盡的返回,望舒興奮道:“剛才那間酒樓的包子真好吃,酒樓叫什么名字”。
易寒笑道:“望江樓,你喜歡,我們以后常去”。
望舒笑道:“易寒,謝謝你,我太開心了”。
易寒道:“尊貴的女神,我愿意為你效勞”。
望舒撲哧笑了起來,看著望舒綻放出如花一般的笑顏,易寒內心也充滿歡悅。
突然只聽一聲女子的厲喝聲:“看什么看,小心挖了你的狗眼!”
拓跋綽冷笑道:“不知道是誰挖了誰的狗眼”。
原來剛才拓跋綽遇到幾個娘子軍,便仔細打量了一番,對方見拓跋綽賊兮兮的看著她們,心生不悅,于是出聲喝了出來。
望舒低聲問道:“怎么這么霸道?”
易寒笑道:“將如此,兵亦如此!”
幾個娘子軍受到拓跋綽的挑釁,立即亮出兵器,拓跋綽冷笑道:“就憑你們幾個”。
雙方立即動起手來,易寒吩咐道:“拓跋綽,別傷害她們,教訓一下就可以了”,確實這幫娘子軍有點太目中無人了,是該吃點教訓。
聽了易寒的話,拓跋綽也就有了分寸,雖然手下留情,但是拓跋綽卻專門挑她們嬌嫩的臉蛋打,沒一會兒,這些英氣勃勃的娘子軍,個個臉腫的像豬頭,不過也是堅韌,雖然不敵卻沒有打算求饒或者逃跑。
終于有人意識到眼前這個男子不是她們所能敵過的,一女朗聲喊道:“快去稟報統領”。
拓跋綽似乎有意放一人回去報信。
易寒聞,想到什么,喊道:“不好,我們快走”。
那些娘子軍聽到易寒的話,朗聲喊道:“姐妹們,不能讓他們走了,一定要堅持到統領來了”。
拓跋綽冷聲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在她心里她一個外鄉人都不怕,堂堂的麒麟將軍,天下有誰可懼的。
易寒走到拓跋綽身邊低聲道:“她們的統領是虎女”。
拓跋綽反問道:“虎女回來了,她不是在南疆嗎?我正想見識見識。”
易寒好奇道:“誰說的?”
拓跋綽應道:“老元帥說的”。
易寒好奇道:“那她們的統領是誰?”
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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