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苦笑道“玄觀,你是故意讓我著急嗎”。
玄觀淡道:“這會都什么時候,你想聊到幾時,你可以跑的無影無蹤,幾年沒有消息,就不能多等一個晚上,有什么話明天早說,說點東西,就差不多可以歇息了”。
易寒突然笑道:“玄觀,你是不是著急和我干什么事情啊”。
“什么事情?”玄觀好奇問道,待看見易寒臉上流露出來的訕笑,淡淡道:“你想那里去了,算了不跟你講了”,說著轉過身去,懶得向易寒解釋。
易寒卻撲了過去,從背后將她抱住,笑道:“心里想什么就說出來,多老夫老妻了,何必如此害羞”。
玄觀無奈笑道:“好,就依你,先松手,免得沐彤進來了瞧見了”。
話剛說完,沐彤就推門進來,“小姐,有什么吩咐?”待看見一幕,“小姐,我要不要等一會再過來?”
玄觀應道:“不必了,你去煮兩碗消火氣的糖水”。
“是”,沐彤轉身離開,還給兩人掩上房門,嘴邊低聲說了一句:“好色之徒!”
玄觀道:“我都叫你不要亂來了,你看,被沐彤瞧見了,多尷尬”。
易寒笑道:“你沒看見沐彤反應平靜嗎?她是你的貼身婢女怕什么,要不是沒撞見過”。
玄觀輕輕一笑,沒有說些什么,心里感覺易寒的擁抱很充實溫暖,她要的也就是如此,至于情.欲,那是讓人變得沖動不理智的東西,她并不想淪陷其中。
易寒輕輕道:“我在想,你挺著肚子的模樣是到底是如何一副姿態,是否依然優雅瀟灑”。
玄觀應道;“自然是不可能的。”
易寒道:“玄觀,你年紀也不小了,不如我們生個孩子吧”。
玄觀想了想,一臉認真,沉默不語,過了一會才說道:“這個問題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本來我理應你給易家傳宗接代,只是你已經有了后代,我就沒有關注這方面的問題了”。
易寒問道:“你不喜歡孩子嗎?”
玄觀笑道:“每個女子都有母性的一面,可我了母性都給了你,再無法分神了”,說著卻自個嫣然笑了起來。
易寒一愣,好奇道;“這話又是怎么說來?”
玄觀笑道:“我縱容你,為你操心,難道不是嗎?”
易寒問道:“你該不會一直沒有把我當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看待吧”。
看著易寒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笑道:“你放心,我對你的愛多著呢”。
易寒道:“你越是這么說,我越擔心,不行,今晚我一定要驗證一番”,說著動手去解她胸襟的扣子,露出一抹蔥綠的抹胸邊,如她的人一般清新自然。
玄觀也沒有阻止,任易寒解開,易寒的舉動還沒有刺激到她,她還能保持從容,心中卻有點擔心,一會被他愛撫,自己是否會變得放浪,目光盈盈的看著他,這一刻卻充滿柔情。
只是易寒將注意力集中在解開她的衣衫,并沒有捕捉到這一幕,沒一會兒,玄觀上衣袒露開來,蔥綠色的抹胸將她充滿女性曲線的身材包裹,潔白的脖子下面抹襟中露出她那被挺而渾圓的融融棉團,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就像一個優雅的生命,如此的純凈柔美。
她的美是柔和的,不那么激烈,那你燃起強烈欲望和貪婪,相反你更愿意放慢速度來欣賞她柔和的美,天地下除了自己有誰可以看見如此神秘,如此美麗的景象啊,僅僅如此易寒就充滿滿足感和成就感。
玄觀并非石心,她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女子的敏感部位被男子盯著看,自然而然的生出身體反應,潤澤的雙頰變的有些微紅,白色的肌膚透出的這一抹紅暈,就似朝霞映在雪地里,她柔柔修長的眉毛下那一個星辰璀璨的眸子,微微垂下,讓她少了些掌控一切的從容,多了些溫婉的動人,這是多少人只能仰望的仙子啊。
易寒將自己的臉頰靠在玄觀豐滿的胸脯,立即感受到如棉絮一般的柔軟,那無暇的肌膚光滑的就似水流過自己的臉頰,易寒伸手要去解開她上半身唯一的束縛,讓這上天的杰作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玄觀輕輕搖頭:“這樣子太下流了。”她無法接受赤裸上身和一個男子坦然相對,盡管她動情了,骨子里還是保留著那份端莊優雅,而她之所以愿意讓易寒解開自己的外衣,露出私密的褻衣,那是她認為自己和易寒親近的可以如此相對,但完全解除,赤裸上身,涵義就不一樣的,那是淫.穢的放縱。
易寒笑道:“面對你我不急色,剛才的舉動只不過是好奇的情不自禁,我對你的愛遠遠多于欲”。
玄觀嫣然一笑,這一笑讓她如此美麗動人,如水一般溫柔,盡管她此刻袒露
褻衣,卻依然透著端莊的柔美。
這時沐彤敲了敲門,喊道:“小姐”,這妮子這會倒知道敲門了。
玄觀合攏外衫,扣了扣子,遮住春光,淡道:“進來”。
沐彤走了進來,端上兩碗糖水,“這碗是小姐你的,這碗是易寒你的,特意給你熬的,降降火氣”,說著看到玄觀,眼神露出一絲怪異,她看見小姐的上衣并沒有扣好,脖子下潔白的肌膚露出蔥綠的胸巾,如盈盈清水中落下一片葉子,充滿自然的美感,小姐衣衫不整,相必剛才兩人有親近的舉動。
易寒笑道:“沐彤,太謝謝你了,夜深了,你可以去歇息了”。
沐彤“哼”的一聲,轉身離開。
兩人坐下喝著糖水,易寒突然問道:“怎么我的糖水跟你不一樣?”
玄觀應道:“我習慣喝這種糖水,大概沐彤見你火氣太旺了,特意給你熬了降火的糖水”。
易寒見瑩瑩燈光下的玄觀充滿柔和,伸手抹掉她嘴邊的水跡,“完美無瑕”。
玄觀微笑道:“快喝吧,喝完該休息了”。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一口把糖水咽下,玄觀好奇的看著他的舉動,無奈的笑了笑,卻慢慢的品嘗。
易寒就這樣看著玄觀喝著糖水的模樣,只感覺她真的太動人了。
待玄觀放下碗,易寒問道:“完了嗎?”
玄觀應道:“完了”。
易寒立即走過去,將她橫抱起來,“今晚我要慰勞你多年的思念之苦”。
玄觀也知道要發生什么事情,微微垂下眼睛沒有應話,此刻的她充滿嬌柔溫婉,不再是那個瀟灑優雅的大才女,只是一個柔情似水的小女子。
易寒輕輕放玄觀放在床上,長裙微微一蕩,帶動一群柔水,如流水的長裙內是那雙修長的腿,裙角半露云履,裹著那小巧的雙腳。
她給人感覺非美艷,卻是種典雅的美,原來這種美也能激起男子的征服欲,青絲水眸,朱唇皓齒,影若幽蘭,白肌勝雪,宛然出水芙蓉,美的讓人心顫。
她太柔了,她太弱的,她收斂起她所有的犀利,這些讓易寒感覺可以肆意妄為。
如他先前所說,他面對玄觀并不急色,兩人的閨房之樂更想在畫一幅韻味深沉的作畫,慢慢的一筆一墨,這個過程的每一刻都是愉悅的,揮灑自如。
易寒輕輕的褪掉她的鞋,露出一雙窄窄生蓮,纖纖玉趾,輕素婉約,白皙生妍。
易寒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小腳,玄觀忍不住縮腳抽入裙內,笑道:“有點癢”。
易寒道:“那我輕點”。
玄觀含笑搖了搖頭,易寒突然大力掀開她的裙擺,一把捉住那縮在裙內的小腳,目光卻是朝裙內春色窺望過去,蔥綠色的褻褲貼身包裹雙腿,綠的蒼翠而又豐潤修長的腿充滿迷人的誘惑。
玄觀身體微微有些挪動,卻沒有出聲說話,只聽易寒笑道;“原來這裙子里面藏著更好的東西”,說著一雙順著她的腳腕往上移動。
只要易寒不說些下流的話,玄觀也就感覺不會那么羞澀難堪,突然只聽易寒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道:“深處濕氣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