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幾步瞧個究竟卻被逗樂,只見拓跋綽不知道從哪里尋來木板釘子,將易寒的屋門封釘起來,屋內的易寒自然不悅,在大聲責問。
偏偏拓跋綽半句不應,認真的干起來活來,給人感覺在干一件很認真很重要的事情。
望舒莞爾一笑,自語道:“這會相見也見不到了”,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不就打消了立即與易寒相見的念頭,也不說話轉身返回西廂,這屋外確實有些冷,至于易寒就讓拓跋綽折騰去吧,她拿易寒沒有辦法,反而是拓跋綽經常能將他修理,真的應了一句惡人自有惡人磨。
望舒回到屋內,一會之后拓跋綽返回說道:“主人,我已經將他屋門給封鎖了,他不能出來亂竄亂撞了”。
望舒輕輕一笑,想來有些荒唐,可要那一次要對付他不是要用非常手段,淡淡問道:“你打算將他鎖一輩子嗎?”
拓跋綽耿直應道:“明日一早我就給他拆掉”。
望舒這會心情愉快,才發覺自己餓了,說道:“我有些餓了”。
話剛說出口,兩女都恍悟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會烤魚的被鎖在屋子里了。
望舒抬手淡道:“算了”。
拓跋綽卻心想不能讓主人餓著了,沒人烤魚,就她來烤,不就是烤魚嗎?
自個捉了兩條魚烤了起來,這烤魚看似簡單卻是個技術活,沒有經驗和技巧是烤不好的,似拓跋綽這種新手能烤熟就不錯了,很顯然拓跋綽弄得滿臉污痕,卻將兩條魚烤成炭,她氣得將魚砍成碎片,氣沖沖的朝易寒屋子走去。
易寒這會正在屋內破口大罵了,這拓跋綽無緣無故的就將他封鎖在屋內,只感覺哭笑不得又無奈荒唐,若是知道這一切只是因為望舒要到院子散步,他不知道作何感想,這會易寒卻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只聽拓跋綽的聲音突然傳來:“姓易的,烤兩條魚來”。
易寒這會在氣頭上,冷冷應道:“自己烤,老子沒閑工夫”,哪有這樣的人,簡直為所欲為。
拓跋綽威脅道:“烤不烤?不烤我一把火把你烤了”。
易寒還真沒見過這么無理取鬧的人,干脆懶得應話,與她爭辯那是在浪費口舌。
拓跋綽威脅恐嚇了幾句,見易寒不應,說道:“我家主人餓了,想吃烤魚”。
“滾!”易寒冷冷回了一個字。
拓跋綽朗聲道:“好,你有本事一輩子不要出來”。
易寒心中冷笑:“我要出來,你能鎖的住我,只不過這是別人的住處,我不想鬧出太大動靜而已,那里似你,沒有開化的蠻人,一點禮貌都沒有“。
拓跋綽自討沒趣的離開,回到屋內,望舒見了她的臉也清楚了,感嘆若是易寒對自己有拓跋綽十分之一的關切就足夠讓她欣慰了,輕輕道:“去洗把臉吧,不要白費功夫了”。
拓跋綽將屋門封鎖起來,易寒干脆將整個門拆了下來,老子沒有見不得人了,也不必整天將屋門關的死死的,不要這個屋門也罷。
拓跋綽不是讓他烤魚嗎?他還真的去捉了兩條魚烤了起來,不過是慰勞自己。
將魚烤熟也不立即吃,特意走過西廂氣氣那拓跋綽。
屋內兩女,一個聞到魚香味,一個卻發現人影。
拓跋綽打開屋門追了出來,只見姓的拿著烤魚大搖大擺的朝自己屋子走去,至于那屋門卻整個被拆了下來,擱房在走廊的墻壁上,拓跋綽立即氣的牙癢癢的。
望舒喊了一聲,拓跋綽返回屋內,望舒期待道:“他是不是親自送烤魚過來了”。
拓跋綽卻不知道怎么回答,猶豫了一會才道:“好像是烤給自己吃的”。
望舒輕輕一笑:“看來是故意在氣你,只是連累我勾起了胃口,聞到魚香,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拓跋綽沉聲道:“他氣不了我”,說著疾走了去朝易寒住處走去。
闖進屋子,易寒正有滋有味的吃著烤魚,那表情又滿足又逍遙,易寒咬了一口,嘖嘖道:“真香!”這才朝拓跋綽看去,淡淡聞到:“小姐,有事?”
拓跋綽也不說話,出手如閃電,一手拿起桌子上那條還沒動的烤魚,一手奪走易寒手中吃的只剩下半條的烤魚。
易寒本來是在故意氣拓跋綽,卻那里知道她會無恥到干脆這種強盜行為,簡直無恥到極點,氣憤的指著她,“你......”
拓跋綽冷笑的看著他,裝模作樣的說了聲“謝謝”,將半條烤魚拋到空中,手中匕首快速揮動,魚屑滿天飛,只剩下一副魚骨頭穩穩的落在盤子里,干完這一切轉身就走。
易寒感嘆:“無恥你就贏了,他真的敗給拓跋綽了”,冤有頭債有主,餓壞了拓跋綽沒有關系,餓壞了那絕色夫人,他可舍不得,隨著她去吧。
拓跋綽回到屋內,“主人,烤魚,還熱著呢”。
望舒驚喜道:“他肯給了?”
拓跋綽應道:“我搶的”。
望舒一臉怪異,不過倒也沒有客氣,她真的餓了。
易寒去過西夏知道西夏女子潑辣熱情,不過這拓跋綽卻是其中的典型,別說她是個女兒家就是男子,其行徑也顯粗魯惡俗,想起西夏也想起了望舒,想起既溫婉善良的望舒,想起與她在一起度過那些快樂的時光,一時思念之情濃烈。
連忙鋪紙研磨執筆,寫下:
贈愛妻望舒,西夏女子潑辣熱情,不識中原禮法,少溫婉多率直,獨御月公主自幼愛慕大東國文化,既有大東國女子的溫柔如水知書達理,又有西夏女子的熱情率直,特揮墨以表思念。
正文:絕色佳人,世間罕有,禮如朱顏,詞似皓齒,其溫潤雅柔內外如一......雖長相思,愧疚更深。
寫完之時已是深夜,這文一時真情流露,語之間真摯誠懇,既贊望舒之美善,又表思念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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