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并不能維持生命所需,走出院子,親自做了點吃的,就屋子門口一塊空曠的地方吃了起來,當中還準備了拂櫻的份,他吃了自己的那一份,剩下那一份留給拂櫻,一整天就這樣耗過去了,夜色降臨,易寒不禁有些擔心,一天一夜了,拂櫻卻滴水未沾,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他很好奇,又不得控制自己的行為。
一個人呆著,心里焦慮著急,時間長了,他真的有可能精神崩潰。
又是一夜過去了,易寒就這樣等了一天又一天,從有沖動到慢慢習慣了。
就這樣五六天過去了,一個女子在屋內不吃不喝五六天,還有一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
易寒麻木的盯著緊閉的大門突然打開了,突然間他的身體似被灌輸了強大的能量,變得活力十足,沖了過去。
拂櫻邁出門檻一步,伸手將易寒推了回去,把門給關上。
易寒又走到拂櫻的身邊,迫不及待的問道:“怎么樣,寧霜活過來沒有”。
拂櫻淡淡道:“不知道”。
易寒咆哮道:“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你這幾天呆在屋子都干了些什么”,他的情緒特別激動,著急的等了幾天居然是這種結果,雙手重重的壓在拂櫻的肩膀上,搖晃著責問起來。
拂櫻冷漠的扇開他的手,什么話也沒錯,從易寒的身邊走了過去,她的臉上透著一絲疲憊。
易寒追了上去,“我帶你去吃點東西”,這樣一個大美人出現在軍中,不鬧出大動靜才怪,若是有自己同行,就算士兵將士看見了,心里奇怪,也不敢多問。
拂櫻保持沉默,易寒輕聲道:“櫻兒,你換身男子裝扮好么,你這樣出現在軍中實在是太扎眼了”。
拂櫻突然轉過身來看了易寒一眼,見他一臉憔悴,于心不忍,“你不必太過擔心,有些事情我暫時沒有辦法回答你,連我自己都不敢確定”。
易寒回頭往緊閉的屋門看了一眼,淡道:“你幾天沒吃東西,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拂櫻道:“你去找一套你穿的便服來”。
易寒露出笑容,“好的,你先在這里等著,不要亂走,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匆匆去了,又匆匆回來,拂櫻就在院子里當著易寒的面,退下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褲小衣來,易寒卻無心起欣賞她那怒挺的峰,盈盈一握的蠻腰,翹挺的豐.臀,修長的美腿。
衣服有些大,拂櫻有劍切斷了多余的部分,看起來勉強合身,只是那飽滿的胸襟卻怎么也無法掩飾她是個女子,這樣倒有點掩耳盜鈴的意味了,易寒一臉苦笑,早知道不換比換還好一些。
易寒問道:“想吃些什么?”
拂櫻淡道:“我不想呆在城里面,你帶我到城外靜一靜”。
易寒點了點頭,帶著拂櫻走出院子,他依然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話也不多,偏偏拂櫻是個冰塊,沒有易寒這把火來融化,那里會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軍中的將士見到易寒身邊帶著一個陌生的人,自然感覺有些怪異,有幾個眼尖的,甚至懷疑元帥身邊的人是個女子,只是誰有膽子卻問個清楚,只能帶著好奇心目送他們走出城外去。
易寒沒有讓任何侍衛隨行,兩人走到原來大軍駐扎的地方,現在大營都搬到城內去了,這個地方變得沒有人煙,大營駐扎的地方靠著水邊,易寒就帶著拂櫻在一塊湖邊停了下來,問道:“櫻兒,你想吃些什么呢?”
“隨便!”拂櫻淡淡的應了一句,就走到河邊捧了口水喝了起來。
易寒捉了些野味,拔除干凈,燃起篝火,烤了起來,拂櫻就坐在易寒的對方,安靜的看著他認真的烤著野味,這是這些天他臉上唯一一次沒有悲傷,或者是因為他的整個心思都用在燒烤上面,暫時忘記了對寧霜的擔憂。
易寒擦了一下汗水,抬頭望了拂櫻一眼,卻突然發現她脈脈的看著自己,心里一暖,露出笑容來。
拂櫻看到易寒的笑容,雙頰泛起紅暈,卻將目光移動到別的地方。
易寒莞爾一笑,又低頭烤著野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野味散發出香味來,易寒撕了一塊遞給拂櫻,笑道:“櫻兒,這個給你,你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拂櫻接了過去,她將身子轉了過去,安靜的吃了起來,不愿意讓易寒看見自己的吃態,直到易寒輕輕的擦拭她嘴邊的油污,拂櫻才轉過身再次看著易寒,輕輕問道:“哥哥,你是不是很傷心,倘若我也死了,你會不會也一樣傷心”。
易寒心頭一顫,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痛苦一下子蔓延開來,散布到全身的每一個部位,臉上的表情痛苦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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