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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牽馬離開喬府,打算返回懷來大營,拐出紅冠巷,便聽見一股喧鬧聲傳來,只見迎面走來幾個衣著干練簡潔,身上并無多余裝飾的女子,合力拽著一個華衣公子拖著往紅冠巷內走,咦,莫非這世道變了,以前男子調戲女子,現在怎么反過來了,還幾個合力調戲一個,這等好事,為何那華衣公子拼命掙扎,一臉不甘心情愿呢,心中嘆息一聲:“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要是我早就拼命湊上去了”,易寒卻是剛剛見了那個女嬰,心情暢快,所以才露出本性的暗暗調侃一番。
幾女走近,易寒仔細盯著看,這才現她們身上穿著是當日操場比試娘子軍的服飾,只是這會春至,天氣回暖,衣服有了一番改變,所以剛才一眼沒認出來,嗯,衣物貼身,前凸后翹,蠻誘人的,看著眼睛也變得舒服了。
幾女走近易寒,見易寒一雙眼睛毫無忌憚的盯著她們的身體看,頓時幾雙眼睛齊刷刷的轉移到易寒的身上,一女冷喝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把你也給捆了”。
“啊!”易寒一愣,還從沒有看見如此野蠻霸道的女子,突然又感覺好笑,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放誕大笑,幾女立即冷著臉,一女就要上前動手,卻被另外一女給拉住,低聲道:“他又沒犯法,不要理會他就是了”。
那位華衣公子卻立即呼喊道:“兄臺,看在同道中人的份上,幫幫忙啊,這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將我擄走還有沒有王法啊”。
幾女不予理睬擒著華衣男子就要往前走,華衣男子淚花飛翔,央求道:”兄臺,我這么一去就永無天日了,請兄臺高抬貴手救我于女淫之中,定有重謝”。
易寒道:“對啊,光天化日之下,強擄良家男子還有沒有王法”。
在易寒開口說話的同時,一女一個耳光就扇在華衣女子的臉上,冷聲道:“胡說八道,若不是你當街調戲婦女,這大街上的男子我們不捉,為何偏偏捉你”。
易寒心中一驚,真潑辣,比官兵還要野蠻,這到底是女子還是男子,心中有疑惑,不知覺的朝幾女胸襟看去,嗯,渾.圓飽滿,應該不是用棉花塞的,這一看卻把幾女給激怒了,三番五次窺視不該看的部分。
一女突然挺起胸脯,刻意壓抑自己的怒氣,輕輕道:“要不要摸一下啊?”卻是故意引誘易寒犯罪,好順理成章的將他拿下。
易寒大吃一驚,失聲道:“有這等好事”。
旁邊那位華衣公子盯著火辣辣的臉,著急喊道:“兄臺一定要忍住,不要上當,你這一摸,他們就有理由將你拿下”,這會華衣公子卻是希望讓易寒幫忙給家里報信。
易寒輕輕一笑,原來如此,淡道:“看來這幾位姑娘還是蠻講道理,雖然故意引誘別人犯罪的手段惡劣了一點”。
這一番話卻說得幾女,有人心中有愧,有人惱怒,各有想法,也沒再出聲。
易寒又道:“不知道這位公子犯了什么罪啊?”這事他有問一問的必要,卻不是多管閑事,京城已經是他的地盤,可不允許別人用強權代替法治。
一女應道:“當街調戲婦女!”
易寒冷聲道:“你們又不是衙門官兵,憑什么捉他?”,這在大街上痛打他一頓與私人禁錮可大有分別,只有官府才有將人禁錮問罪的權利。
那華衣公子頓時趾高氣昂道:“對,你們憑什么捉我?”
一女朗聲道:“娘子軍奉皇上之命,保護皇城以及紅冠巷諸位大人府邸免被侵占,同時持有維護京城治安之重責”。
易寒心中暗忖:“看來這天子還留有一手,這京城也不是沒人管,看來這段時間京城繁榮有序,跟這幫娘子軍也有一定的關系,人家可是奉天子之名,所作所為名正順,只是可笑,將這樣的責任交給一幫女子來接管,成何體統,想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這樣看來,她們捉人還真的是名正順,并不算徇私枉法”。
那華衣公子前一刻才趾高氣昂,聽到這句話立即想斗敗的公雞無力的垂下頭。
易寒對著那位華衣公子道:“兄臺,人家是奉了皇命,你既然犯罪,拿你是名正順,我也沒有辦法”,拍了拍華衣公子的肩膀,安慰道:“都是漂亮的小娘子,慢慢享受哦”。
華衣公子憨憨的應了一句“哦”,這語氣就像真的信了易寒的話一樣。
幾女卻是立即飆,喝道:“滿口污穢語,藐視皇權,該當何罪”,她們早就看易寒不順眼了,說話這么輕浮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會卻雞蛋里挑骨頭,故意要找易寒麻煩。
易寒訝異,心里也明白,這幾位女子看自己不順眼,想趁機收拾自己,只是礙于自己沒有犯罪,卻想小事大作,從幾女看著自己的眼神是又厭又恨,莫非自己真的那么討人厭,臉上清楚的寫著登徒子三個字。
易寒擺了擺手,說道:“我不管你們的事了,我先走了”,說著就要牽馬離開。
幾女卻以為他害怕了,借機喝道:“你現在走不了了”,說著站在前面的兩個女子很有默契的同時動手,從左右使出擒拿手法要將易寒拿下,真是顛倒黑白了,以前還講究個男女有別,這會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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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肌膚接觸上了。
易寒豈會讓她們拿下,以前不好說,現在翅膀硬了,可是展翅飛翔的雄鷹,要拿下他,除非來的是上天入地的南宮婉兒,或者“深不可測”的云觀月,一個躲閃就讓兩女撲了過空,兩女一驚,立即知道此人不簡單,立即又上來兩女牽住韁繩,以防易寒騎馬逃跑,便是應了那句俗語初生牛犢不怕虎,大概是從來沒有遭遇到什么困難,若是有經驗的人早就知道見好就收。
易寒知道這幾個女子是娘子軍,所以留了情面,他對這幫女子還是蠻敬佩的,再說他從來不用武力欺凌女子,當然語調戲還是經常有的,加之要給虎女幾分面子,自己又不想暴露身份,諸多因素讓他不想糾纏其中。
兩女一擊不成,又立即攻來,易寒自我反應的反擊,伸手對著其中一女胸襟擒去,爪在半空卻突然縮了回去,到底在怕什么?這么軟綿綿的肉絮難道不動人誘人嗎?當然動人誘人了,只不過別忘記了,脫俗可是在娘子軍中,脫俗這小性子一旦倔起來,可有易寒苦頭吃了,最主要她要是惱起來,一輩子讓你上不了她的床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易寒還是決定不被眼前小利所誘,往后猛退三步,大喝一聲:“再過來!我就真的變成采花大盜了”,揚起一對虎爪護在胸前,做出防御態勢。
易寒再次污穢語調戲,兼做出那樣一個下流的動作,讓幾女大為惱怒,試想一下,你秉公辦事捉拿犯人,事沒辦成反而被犯人調戲,已經觸犯了尊嚴和底線,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剩余幾女也顧不得那個華衣公子立即上前,合力將易寒堵死在紅冠巷內。
華衣公子趁機逃跑,臨跑前眼神還不忘朝易寒處致以深深的感激,心中呼喊道:“兄臺,你大義凜然,舍己為人之恩,倘若今日你能逃出生天,鄙人他日必有重報,多保重了!”扭頭瞬間眼角灑著淚光,決然逃離,再沒回頭!
易寒面對這幾個一臉兇神惡煞將自己圍住的女子,是動手不得不動手也不得,心中對女子的美好印象完全給顛覆了,到底是誰教導出這樣的虎婆來,莫非今日真的破戒,對女子使用武力,或者任其欺凌,猛搖頭,不不不,我現在的身份怎么可以隨便給人欺凌,絕對不行。
一聲婉轉悠揚,清澈動聽的女聲突然傳來:“生了什么事情啦”。
幾女齊聲喊道:“丁小姐快快躲避,此人是個惡徒。”
易寒回頭,只見一個婉約嫻雅,全身上下透著香氣質的小姐正遙遙而視,相貌美艷動人,手里還跨著個籃子,美麗的眸子透著好奇,她的身后還站有一個女子,一副警戒態勢,衣著不似婢女,又與娘子軍有諸多不同。
易寒心中一驚,丁索梁,怎么她還在京城里,來的正好,我可借她脫身又不必破戒,想到這里,朝丁索梁沖了過去,高聲喊道:“丁小姐,救救小生性命!”
丁索梁一驚,睜大美眸細看來人,這么一看卻更是吃驚,竟是久不相見的易中天,去年她聽說易中天被羈押至西夏還傷心失落了好些時候,只可惜她一個女流之輩對面對政治風云卻無能為力,想管也管不了,此刻舊地重逢,心頭莫名歡喜,露出甜美笑容正要出聲回應,身后的女子卻攔住她的前面擋住視線。
丁索梁忙道:“可湘,不要動手,他是我朋友”,說著心中卻暗暗想道:“他喊我救命,莫非是從不遠千里的西夏逃回來了,我卻要破例幫幫他”。
擋住前面的女子一愣,“小姐,此人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這是什么話,易寒就算不及孤龍俊美,也算是風度翩翩的英俊男兒,卻被人形容成賊眉鼠眼。
丁索梁聞撲哧一笑,粉檀輕啟,隱露香舌白齒,雙頰殷色露出酒窩,可嬌可媚,活脫脫的就是一副仙女嫣笑圖,“可湘,你不要胡說,他可是端端正正的好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