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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有人給易寒端來了一碗粥,那人將粥放在桌子上,喊了一聲之后就離開,對這個有傷勢的人不理不睬,畢竟這是山賊窩,別人可沒有那么好心腸來服侍他,他也沒有資格讓別人來服侍他。
易寒下了床,把粥給喝了,掂量自己的身體,明日是否能夠獨自離開,感覺有匹馬代步的話,應該差不多能熬到天鎮縣,心中想起那個女山賊頭子安瑤,莫非我又得用手段將她給哄騙了,依他勾搭女子的本事這是不難,只是在很久很久開始,這個風流公子慢慢的就向謙謙君子轉變。
想的入神,嘴角不知覺的露出一絲苦笑,一把聲音突然飄來:“你笑什么?嫌這碗粥寒酸,虧待你嗎?”
易寒回神,望去,卻是安瑤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房間里,易寒問道:“當家的平時都是這樣關心英雄寨的每一個人嗎?”
安瑤一時無法了解易寒的意思,表情稍微一滯之后冷淡說道:“你身體有傷,不便叫你喚你過去問話,所以我就親自過來了”。
易寒淡淡說道:“不是因為我顯得特殊嗎?”
安瑤臉色一冷,沉聲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
易寒道:“這樣不好,沒有人情味,一個女子若沒有人情味,就似一潭死水,沒有半點魅力”。
安瑤冷聲道:“假如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是在調戲我”。
易寒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說道:“山寨里有沒有其他的男子這么做過,畢竟你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不可能一輩子不嫁人。”
安瑤冷道:“所以你就打我主意”,她知道山寨里有很多人打她主意,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似眼前的男子一樣直接表達出來,而且他的語口吻似在說一件不關自己的事情,女大當婚,這是父親臨終前的囑咐,只是從來沒有一個男子能讓她有這方面的想法,也許這個男子比起山寨里的其他人要優秀,但是到目前為止對彼此的認識都是陌生的,對方的話讓安瑤感覺唐突,感覺他為人輕浮放.蕩,而她的理想配偶是罡罡正氣威風凜凜的英雄好漢。
易寒笑道:“那就斗膽一回”。
安瑤臉無表情的朝他走近,腳下輕輕一絆,整張椅子翻了起來,易寒跌坐地上,只聽安瑤淡淡說道:“要斗膽也要有本事,似你這種眼高手低的人,我不知道見了多少”。
易寒緩緩起身,輕輕拍了身上的灰塵,將椅子扶好,又坐了下來,也不為自己尋找理由,她是武將之后,又能約束一幫山賊,自然有其過人之處,端正了姿態,一臉從容也不說話。
一男一女在屋子里彼此不出聲,沉默著,這讓氣氛變得有些怪異,這讓安瑤感覺不自在,她出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依然是那種冷淡沒有感彩的口吻。
易寒表情陷入深思,安瑤等了一會之后,易寒還沉默著,她問道:“自己的名字需要想那么久嗎?”這一次冷淡之中隱隱帶著火氣。
易寒莞爾笑道:“我在思考如何找個假名字來欺騙你,這樣,就叫易中天”。
安瑤臉容一斂,“砰”的一聲,一腳將易寒跟前的桌子踢成四根桌腿和幾塊碎木塊,冷聲道:“你以為你還是一個將領嗎?你現在只是一個可憐人”。
易寒依然那副坐姿,輕輕問道:“當家經常用這種暴力的手段恐嚇可憐人嗎?”
一瞬間,安瑤感覺眼前男子就似一塊燙不開的豬皮,她冷聲道:“我來此只是想問你一句話,你是想我將你囚禁起來,還是留下來成為英雄寨的一員”。
“都不想”,易寒的口氣很輕淡。
安瑤冷道:“你沒有選擇。”轉身離開大門,朗聲吩咐道:“小心將此人看守好,等他傷勢好點之后,關起來”。
易寒朗聲喊道:“當家的,你不是想山寨里多了一個白吃白喝的人,將我關起來又沒有利用的價值,不如讓我離開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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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瑤冷笑道:“我就是養你一輩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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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瑤冷喝道:“閉嘴,小心看好他,他要是跑了,拿你們的命來抵”,說著就要離開。
這時一個山賊奔跑到她的面前,一臉著急氣喘吁吁道:“不好了,出大事了,今日我們的暗哨換崗,現已經被人悄悄殺死,同時我們現安卑的軍隊正從四面八方將山寨給包圍起來,看樣子他們是打算強攻,這架勢不講我們全部剿滅是不會罷休”。
安瑤臉色一驚,立即冷靜道:“這巒山密林的,安卑軍如何知道我們山寨的位置,除非有人帶路。”
“當家的,你是說有叛徒?”
安瑤思索了一會,搖頭道:“恐怕是老鼠違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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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令,私自下山,被人跟蹤了”。
那人怒道:“老鼠這次惹了大禍了。”
安瑤道:“現在責備他也沒有什么用,立即召集所有人準備護寨與敵人決一死戰,他們雖人數眾多,我們熟悉地形,利用山地優勢并不是沒有獲勝的可能”,此刻就連她說這句話也顯得沒有信心,畢竟這一次的對手不是普通人,而是幼虎與他的王牌軍,就是來了一支“風影”,安瑤都覺得棘手,沒有必勝的把握,更別說還有其他的精銳部隊,這個女子的臉色,此刻嚴峻到了極點。
易寒在屋內聽到聲音,朝門口走來,兩個把守大門的嘍納竇幸皇泵揮腥プ14猓慈靡綴叩攪稅慚納肀摺
易寒突然出聲插話道:“撤退,你不是幼虎的對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風影”的厲害,他五千人都是精挑細選的精銳部隊在風影面前都沒有反手之力,何況這一幫烏合之眾,也就是他們利用山谷優勢擅長游擊,如今被迫不得不正面作戰,考慮的是一個將領的排兵布陣,豈是一個女流之輩可以承擔的。
安瑤沉聲道:“你別小看英雄寨,我們的人可不是像你一樣的草包”。
易寒沒有在這個問題糾纏,問道:“可有下山撤離此地的后路”。
安瑤咆哮道:“就算戰死也絕對不撤離此地”。
易寒道:“你跟在我身邊,由我來指揮,或許有一線生機,這種大規模的正面作戰可不似你們平時伏擊車隊那么簡單”。
安瑤冷笑道:“憑你?一個敗的全軍覆沒的人”,一語之后冷喝:“將他關起來,不準他走出房間一步”,說完疾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