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看著他問道:“你就是陳堯耀”。
陳堯耀驚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還算鎮定,說著朝一旁的牛金星看去,牛金星卻不知道為何臉上蒼白,神情有些呆滯恍惚。
寧霜淡道:“我是什么人你不必清楚,你只要認我為主,服從我的命令就可以了”。
陳堯耀冷笑道:“我陳堯耀堂堂世族大家之長,要我淪為奴仆就算殺了我也辦不到”。
“真的嗎?”寧霜輕輕道。
“老爺――”
“爹爹――”
突然門口傳開哭泣聲,陳堯耀聽到聲音,頓時大怒,指著牛金星罵道:“牛金星你這個混蛋,老子還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沒有想到你竟帶著人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來”。
牛金星神情依然呆滯恍惚,對于陳堯耀的怒罵不應一聲。
寧霜輕輕道:“跪下,否則我將你的家眷一一開膛破肚,讓他們慢慢的沉浸在痛苦的折磨中”,她的聲音很輕柔,帶著一股莫名的穿透力擊潰陳堯耀的意志,哭泣的聲音,冷漠無情的威脅,終于讓陳堯耀彎下了雙膝,跪在這個不知道姓名的男子面前,帶著絕望的口吻道:“放了他們,我愿意尊你為主,服從你的命令”。
寧霜淡淡道:“放了他們?這樣我又如何控制你的靈魂”。
陳堯耀憤怒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寧霜一腳將陳堯耀踢到在地,踩在他的脖子上,讓他無法呼吸,淡道:“你現在只是個奴仆,只有服從沒有責問的權利”。
陳堯耀怒不可歇,聽到門外的哭泣聲,卻強行控制自己,點了點頭。
寧霜突然露出微笑,伸手將他扶起來,隨手拍了拍他衣服上的污穢,“我要你帶上所有士兵,隨我殺光黃博致的兩萬人軍隊,隨后攻城掠寨,以后你和你的人就不必躲在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了,而我永遠也不會再出現”。
陳堯耀大吃一驚,“這么簡單?”
寧霜淡道:“就這么簡單,我還可以保證,占領了城關就歸你了,你以后的日子也會像曾前一樣過得舒舒服服的”。
陳堯耀冷靜道:“可是就算加上我與牛家軍要對付黃博致兩萬人的王牌軍也遠遠不夠,除非能讓其他反抗軍也參與其中”,說著朝當初提出這個可笑建議的牛金星看去。
牛金星回神道:“陳堯耀你放心,他們會參與進來的”,他已見過寧公子的手段,這會絕對相信,其他的反抗軍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
“像對付我一樣的手段對......”,說了一半卻突然停下來,因為這個霸道神秘的男子還在旁邊,說道:“黃博致身邊還有一支可怕的五千人部隊,面對著這支特殊的部隊,我們的士兵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淪入他們宰殺的對象”。
寧霜冷聲道:“這支部隊交給我解決”。
“你......”陳堯耀說了一半突然改口,“公子,不知道你可曾聽過“風影”部隊。”
寧霜冷笑道:“陳堯耀,不知道你可曾聽過“救贖”。”
陳堯耀搖了搖頭,寧霜淡道:“讓你的手下告訴你,我先走了,你的家眷就暫時留在我身邊,立即準備出兵,等待我的命令”,說完這句話,寧霜轉身緩緩離開。
陳堯耀如釋重負,似一灘軟泥重重的坐在大炕上,過了一會突然咆哮道:“誰來告訴我,“救贖”到底代表著什么?”
一個頭領走了進來,沉聲道:“元帥,你出來看一看就知道了”。
陳堯耀隨著那頭領走到剛剛生一面倒屠殺的場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只感覺就像被一群野狼突襲后分尸殘食的場面,這會才真正明白,為何那個陌生男子能輕而易舉的就到達他的營帳,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攔他前行的方向,幸運的是,這恐怖的敵人如今卻有著共同的敵人,有著共同的目標,立即調動士兵,準備與黃博致的皇牌軍隊決一死戰,他的對手是一個未有一敗的傳奇,如今陳堯耀卻被迫挑戰這個傳奇,不知道為什么當陳家軍的士兵聽說剛剛屠殺他們的部隊如今卻成為戰友,就算面對黃博致,就算面對“風影”這支可怕的部隊,他們非但沒有懼色反而一臉信心,看到那三千人殺人的手段,你就會感覺他們強大的似一座大山,無法挪移分毫,對于“救贖”他們是該仇恨還是應該慶幸呢。
牛金星與寧霜迅往下一個反抗軍巢穴走去,結果已經一目了然,誰又能躲避,誰又能反抗呢?
短短一日半的時間,寧霜用她不講道理的手段將桑干河一帶的反抗軍全部征服,若換了習慣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易寒,怕是他一輩子也辦不到。
這一些已經預示著桑干河周邊會掀起一場浩大的血雨腥風,安卑軍隊又何從會想到,這些他們眼中只會干些偷襲潛逃的烏合之眾,竟會凝聚起來與黃博致的皇牌軍隊正面對決,更加沒有想到屢戰屢勝的聯軍,會在這不起眼的地方遭受自入侵大東國以來最大的困難阻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女子可怕的報復心。
黃博致這邊絲毫沒有覺反抗軍的異變,在他看來那些反抗軍只是烏合之眾,待大軍穩住戰線,向南入侵,過了桑干河南岸,這些烏合之眾自然會瓦崩土解,他將重心放在了西夏大軍的動向以及剛剛探查獲悉那幫可惡山賊的巢穴上面。
據探子回報,山賊巢穴位居深山狹谷,山路難行不方便大軍行軍,而且他所帶的騎兵根本無法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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