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在院子里賞著風景,一夜未睡,他卻看起來沒有半點疲憊,反而是容光煥,一門突然打開,易寒望去卻是男子打扮的寧霜走了出來,易寒似頭野馬的朝寧霜沖了過去,寧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易寒抱了個滿懷,只聽易寒出爽朗的笑聲抱起寧霜在院子里轉著圈圈,連續轉了好幾圈,就連寧霜也不禁頭暈目眩的,她用求饒的口吻道:“好了好了,放我下來,大清早什么事情讓你這么開心的”。
易寒聽著,凝視著寧霜,卻沒有生,看的寧霜感覺易寒今日是不是瘋癲了,過了一會易寒表情顯得有些神秘,低聲道:“我告訴你一件喜事,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寧霜見他似孩子一般,露出微笑,手掌輕輕撫摸的他后腦,輕輕說道:“說,我不告訴別人”,輕柔的舉動,有股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溫柔。
易寒在寧霜耳邊低聲說道:“告訴你,我要當父親了”。
寧霜心中一顫,這確實是個驚人的消息,看易寒那么開心,也替他高興,笑道:“到底是你哪個情人呢?”
易寒聽見這句話,才知道自己太高興了,恨不得把心中的喜悅告訴別人,卻忘記了在寧霜的面前說這些話不適宜。
寧霜見易寒表情怪異,笑道:“沒有關系,我一點也不吃味,不要把我當做普通的女子看待”。
易寒用狐疑的語氣問道:“真的不吃味?”
寧霜出爽朗的笑聲,“不好這一口!”
易寒有些意外,欣喜若狂的將她抱起來,又轉起圈圈來,嘴邊說道:“我們也立即生一個孩子”。
寧霜聽了這話,臉上泛起兩團紅霞,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要為男人生一個孩子,突然感覺這是那么不可思議,可是作為一個女子,這不是必須經歷的嗎?
待易寒轉累了,寧霜忍著笑意,輕輕搖搖頭道:“做不來。”
易寒一臉驚訝,寧霜感覺好笑,說道:“這真的那么重要嗎?我想都不曾想過,你別想我會這么做”。
易寒的表情更加驚訝,“為什么啊,你不感覺這樣很充實很幸福嗎?”
寧霜撫摸著他的臉龐,輕聲說道:“女子才會這么想,可我就從來就把自己當做男子,我問問你,假如你想到你自己要生孩子,會不會感覺怪異”。
易寒大聲嚷道:“你這是胡扯荒唐”。
易寒這番激動的舉止,惹的寧霜哈哈大笑起來,“你會覺得荒唐,那我怎么就不會”。
易寒辯解道:“我是男子,而你是女子,這不一樣”。
寧霜淡笑道:“你的心理是男子,我
的心理也是男子,感受是一樣的”。
易寒不悅道:“扯淡,那你為何會愛上我”。
“我到現在也感覺不可思議,然而這不是神奇之處嗎?你征服了一個好強的男子之心,不感覺驕傲嗎”寧霜口吻顯得是那么的淡然。
易寒有些生氣的擰了她的臀兒,威脅道:“生不生?”
寧霜卻笑的止不住,花枝亂顫露出一絲女子之態,擺了擺手,“你不要毀了你在我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了,一會我心生厭惡可就把你一腳踢開”。
易寒有些生惱的另一只手捉住她的胸襟,他想用舉動證明,寧霜就只是個女子,寧霜卻將他兩只手都拍開,語氣有些冷道:“沒點正經,成何體統”,說著轉身瀟灑的留給易寒一個背影。
易寒整個人突然愣住了,看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寧霜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真的不正經嗎?”
寧霜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嫣然微笑,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想說些什么,欲又止。
易寒看著寧霜的微笑就明白,她跟著自己鬧著玩,可沒真的在生氣,待寧霜走的不見蹤影,卻自個哈哈笑了起來,轉身卻瞥到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自己。
只見拂櫻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心中大驚,壞了自己有些欣喜若狂,也沒注意拂櫻來了,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自己可不能厚此薄彼。
心頭醞釀起激情,朝拂櫻奔去,大伸雙手要將她抱住,拂櫻只是一個側身動作,變讓自己變得無懈可擊,愣是讓易寒張開的雙手不知道如何下手。
拂櫻突然又面對著他,問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比了個想抱住她的意思,拂櫻冰冷而嚴肅的臉突然露出微笑,易寒以為這是允許的意思,剛張開雙臂,拂櫻卻已經脫離他雙臂的包圍圈,邁入房間里,他頓時呆滯,莫非這是對我花心爛情的懲罰,突然又看見拂櫻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件嶄新的衣衫,淡淡說道:“哥哥,這是我昨夜給你做的,你去洗個澡換上”。
這聲哥哥出口,意味可不一樣,易寒感覺自己全身熱乎乎的,情不自禁的將她抱住,歉疚道:“拂櫻,我對你不夠好”。
拂櫻聽不到易寒說什么,但她卻能感受易寒的情意,只感覺易寒緊箍的雙手要將自己融化入他的體內,高傲的螓輕輕的垂在易寒的肩膀之上,
拂櫻是高傲的,而且比其她女子要冰冷,然而她有一點不同,她生命的所有只有易寒,易寒是她的全部,她沒有太多復雜的問題,就算有疑惑有痛苦也是和易寒有關系,她其實是一個將自己的全部依附在男子身上的女子,不似寧雪夜闌等女那么強勢,只不過她天性的冷淡讓這一些表現的不那么明顯,她離傳統意義上的賢妻良母還有一段距離,可是一個好似仙子一般的女子,豈能用凡俗眼光來做評判標準,我們只能這樣說,拂櫻是獨一無二的,獨一無二本身就是一件珍寶。
一早前來的野利都彥突然看見兩個大男子緊緊擁抱在一起,驚的他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緩過氣來,心中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可是看去這一幕卻是千真萬確,大清早眼睛就被刺瞎了,自己的眼睛有些吃痛,拼命的揉了起來。
野利都彥出咳咳聲,打斷了他們的兩人世界,就在他清了清嗓子打算開口算話的時候,那顏羅的眼神犀利的似一把利劍刺入他的心頭,野利都彥全身頓覺寒顫,這老頭子什么眼神沒看見,卻不敢迎上著顏羅的目光。
易寒回神,示意拂櫻先回去休息,拂櫻什么話也沒說,轉身走進屋子,沒有事情的時候,她便坐禪。
易寒轉身哈哈笑道:“上品大人,你怎么這么晚,我可等你一大個早上了”。
野利都彥望了一下天空,說道:“這可才剛剛大清晨,我可是天蒙蒙亮就趕來了”。
易寒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強人所難了,笑道:“我去洗個澡,上品大人稍等一會,我們立即出”。
一個文思院的侍從帶著易寒前去沐浴的地方,野利都彥在大廳等候,他來的時候早就安排人將此事稟報到皇宮狼主那里去,這事看起來可不是那么簡單,在狼主未正式表明態度的時候,可有許多人想取易寒的人頭,如今狼主處于休養期,大小事務暫時交由別人處理,這個時候要見到她可是難度不小,心中是思索著如何來安排才更妥當一點,有些煩躁道:“怎么就偏偏這個時候,狼主產子呢?”自古從無女子成為狼主,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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