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td>
走過索索繞繞的小路,終于來到那“六道仙館”,華笙回到六扇門,這同福樓照常營業,沒有遭受半點影響,易寒不知道為什么,他事太多了,無法事事掛心。.beijingaishu(請記住我們的bsp;??寧劍停了下來,冷冰冰道:“自個進去”,對于剛才的非禮行為,她顯然記恨在心,沒有給他半分好臉色。
易寒哈哈大笑:“有趣有趣,沒想到我瘋癲起來,連你也怕我三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裝模作樣”。
寧劍冷聲道:“你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若你不是主人的貴客,你早已命喪黃泉”。
易寒眼神迷離,喏喏說道:“人生不就是游離在生死之間嗎?”一語之后戲謔道:“怎么,你家主人今日不必換衣服了,我現在可沒有什么忌諱了,該看見的,我一眼不漏”。
寧劍一不,轉身離開,不理睬易寒。
易寒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嘆息道:“好好的女子不做,偏偏喜歡做了假小子,生的一個這么翹的屁股又有什么用呢?”
只見寧劍身子一震,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走了起來,只是步伐卻不似剛剛那般昂闊步,變得凌亂忸怩起來,似突然間變得不會走路了。
易寒暢快笑了起來,嘴里哼著愉快的調子,步伐輕快瀟灑走進“六道仙館”,他直接上了三樓,人還未到先喊道:“寧霜”,這語氣似乎丈夫歸家,要見到妻子一般。
易寒進了廳堂,只見寧霜早就恭候多時,一身男裝打扮,姿如青竹林風,嘴角依然掛著習慣性的微笑,意態悠閑,眸子神韻飛揚,就是俊美多姿的翩翩公子,風采也遜她三分。
寧霜看著易寒,淡淡笑道:“看你容光煥,大概心情不錯,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易寒不以為然道:“天大的喜事也比不上這一刻刻的悠閑,你可有琴,我要撫琴一曲”。
寧霜隨手一揚,所指的墻壁之上掛著一具瑤琴,“請便”。
易寒拿著瑤琴,隨意的盤坐在地上,將琴墊在在雙腿之上,心中無譜,將此刻的心情化作琴音彈奏出來,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閑樂之中,他的手法嫻熟,毫無停頓一曲奏完,卻依然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易寒將瑤琴放回原地,寧霜還沉浸在余韻之中,人未回神,易寒靜靜等候,過了好一會,寧霜才露出美麗的笑容道:“絕美的場景,暢快無愁的心境,易寒你真是一個妙人”。
易寒凝視著她問道:“你感受到了嗎?愜意無憂就在你的眼前,卻為何要舍近求遠?“
寧霜輕輕走到易寒身邊,在他的額頭淡淡一吻,“謝謝你把你的快樂分享給我,我感受到了”。
易寒手指撩著她的鬢,“你真英俊”。
寧霜莞爾一笑,“斯之本色,何為真英雄、真豪杰、真性情,閱歷了酒陣歌場,瞻仰古今多少人物遺跡,勘破了幾許功名富貴,便是所有都滿足了,又如何比的過此刻暢快無堵的胸襟”。
易寒看著她的眼睛,說道:“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你覺得這句話怎么樣?”
寧霜輕輕拂去他眉目的風霜,“愁無邊,背影凝睇,人遠味殘留,黯然滋味,你說見還是不見”。
易寒道:“贈我一縷青絲,別后好相憶,以慰相思”,寧霜不語不答,只是微笑,易寒摟著她的腰際,漫步在大廳旋轉,伸手去扯下她頭上男子綸巾,一頭秀披散開來,如水如墨,垂于兩肩瀉地三尺。
寧霜后腰墊在易寒腿膝之上,身子后仰,身姿婉轉。
細膩、婉約、楚楚,何處不動人?易寒心生憐惜的撫摸她的根根秀,這如黛青云煙的絲直直垂下,猶如從清幽的山澗飛流直瀉的一掛瀑布。如絲如緞的觸感,就似她嫣然的笑容一般,撩起內心多少的蜜意柔情,它是靜止的更是律動的,無處不透露女子的天性的溫柔與熱情。
上天造物,鐘靈毓秀,千種風情萬般憐愛系于端,這是一顆神秘的女兒心。
兩人互相凝視,易寒盡情釋放自己內心的情感,他喜歡這個女子,她是多么的美麗動人,寧霜的眼神,寧霜的微笑慢慢滲入他的心頭,今夜易寒是糊涂的,他不知道事后自己會不會迷茫和惆悵,他只想擁有這一刻無盡的掛念。
兩人保持這個姿勢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易寒腳下一軟,整個人就跌坐在地上,寧霜也依勢趴在他的身上,易寒雙手撐在地上半臥著,爽朗笑了起來。
寧霜也笑了起來,聲音甜美如山澗清泉,幽然不絕,一笑置之盡在不中。
“你的笑容比平時慈悲多了”,易寒看著寧霜說道。
“為什么?”寧霜口中只有三個字。
易寒用指尖刮著她細長的眉毛,“因為這雙美麗的眼睛中沒有殺氣,你現在就像個小可人兒”。
寧霜出爽朗的笑聲,從易寒身上站了起來,“看來我對你太慈悲了,你才有這種錯覺”。
易寒立即站了起來,貼近她的后背,將下顎枕在消瘦的肩膀,在她耳邊訕笑道:“你騙不了我,你騙不了現在的我”。
“現在的你讓女子對你愛罷不能,還是你有一雙火眼金睛”,寧霜并未回頭,淡淡說
<td><tr>
道。
易寒咬住她的耳朵,“你想試一試嗎?”他是放誕不羈的易寒,做這些行云流水嫻熟無比。
寧霜一聲不吭,但易寒能感覺她肌膚上傳來輕微的顫抖,這種感覺讓他很享受,面對寧霜他不在被動。
“回去”,寧霜從屋內走去,只留下這樣一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話來。
“真的要我走”,易寒無賴的追了上去。
走進寧霜的閨房之中,才現這完全就不似一間女子的房間,屋子里擺滿了籍,還有各種款式的瓷器。
易寒開始打量寧霜的房間,立即被半人高的闊口粉彩大花瓶吸引住了,瓶里子還插著幾束水仙,問道:“你也愛花?”
寧霜坐在床邊好笑的看著他,懶得回答,卻想看看他能賴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