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俗吃力的回憶,回憶著有關易寒的一切,但是她什么也想不起來,易寒看見她絕美的臉容變得扭曲,雙眸迷茫毫無色彩,拔出劍瘋狂劈著梅花,他沖了過去緊張的握住她冰涼冰涼的小手,而脫俗手中的劍卻刺中了他的肋下。
脫俗嚇的花容失色,六神無主的丟下劍,整個人一臉呆滯,易寒緊緊把她擁抱入懷,溫柔道:“我對你的承諾沒有做到,這一次我真的來償還這債,原諒我好嗎?”
脫俗什么話也沒說,眼角不禁潸潸淚下,任著易寒抱著,一動也不動。
易寒微笑道:“你為何流淚,心疼了嗎?”
脫俗使勁的點了點頭,淚珠兒灑在易寒的臉龐,暖暖的。
易寒又道:“我愿意與你共赴黃泉,可是一想到你再也不能想念我了,我卻舍不得了”。
脫俗傷心的哭泣道:“我記不起你來了。”
易寒輕柔說道:“沒關系,我的娘子”。
這聲溫柔的娘子,讓脫俗感覺好熟悉好熟悉,這把聲音似乎洶涌澎湃的河水,慢慢充斥干涸許久的記憶河流,因為一瞬間的熟悉,一幕幕
在眼前閃過,宛如初見,那么真實可靠。
脫俗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她的身軀因為激動而不停的顫抖著,突然間瘋狂的反抱著易寒,檀唇貪婪的親吻易寒,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臉龐,他的嘴唇,脫俗似久渴的人,這一切遠遠無法滿足她干枯的內心。
脫俗的眼睛里跳動著驕陽火辣辣的熱焰,她的吻又似一片片葉兒印在易寒的肌膚之上,瞬息之間蕩漾在他似水的心田,一片剛起漣漪,又接著一片落下,直到將他心田充實。
緩慢而沉重的呼吸聲近在耳畔,盤繞著,似喝醉了蜜的蜜蜂裊裊飛繞不散,女性潔白而甜蜜的胸襟緊貼在易寒胸口,她的結實、她的柔軟,她的彈性,她的朝氣,她的活力,就是一朵生命之花,觸碰到她,就能讓你感覺如此富有,易寒的心兒在飛轉,猶如瘋狂的旋風一般,它自揮舞盤旋,它自陶醉癡迷。
脫俗的雙臂緊箍著他,交織著美夢,分散出無數無形的蛛絲,成了一個用心困住,愛的牢籠。
易寒腦袋一陣暈眩,他歡樂的咬著脫俗櫻桃般的香唇,吮吻融化著。
她充滿沁人的香味兒的身體,讓易寒雙手像雨點般地撫摸著,灑滿了她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易寒感覺自己有種可怕的,恨不得將脫俗融化到他的血肉之中,親吻已經不能滿足這種火燒一般的癡狂,他要向那最貪婪沉醉,永無止境的快樂進發。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在雪地上翻滾著,衣衫一件件的剝落離身體,被咬的發紅的嘴唇,被吻的似剛剛出浴的肌膚,揉.摸到生紫的淤青,如饑似渴的牙齒,張牙舞爪的手指,扭纏在一起的軀體,在充滿回饋與奮力的愛戀中,身體只有一波又一波的熱浪,而冰冷的雪地只不過是柔軟的大床。
兩人結合在一起,愛得盡竭全力毫無保留,易寒壓著脫俗,抱著脫俗,他只聽從她口中喊出最大聲最快樂的聲音,而脫俗一次又一次的給易寒驚喜,整個天地似乎只有兩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累的動也不能再動一下,脫俗已經被易寒摧殘的眼神無光,似垂死邊緣可憐的人兒,只有她嘴邊的一絲微笑才能證明她是快樂的。
兩人赤身躺在雪地之上顫抖著,大口大口呼吸著,易寒突然哈哈發出大笑,脫俗只是轉下頭望著她,身子卻沒有半分力氣動彈一下,易寒爬到她的身邊,抱著她,用自己
身體墊著她,柔情似水,那句輕如脂粉的話兒,不語勝過說出。
脫俗紅撲撲的臉蛋貼在易寒的臉龐,用盡全身的力氣喊了一句“夫君”,雖然只要短短兩個字,但已經足夠表達一切了。
兩人相擁在雪地之上,彼此用身體互相溫暖,天為被地為床,就這樣累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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