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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再一次走了進來,清香白蓮已經穿上了衣衫,看著她高不可攀出塵仙姿,易寒突然感覺她與云觀月,南宮婉兒都是屬于同一種人,心理成熟蛻變到極致的女子,一般男子根本無法與她們站在同樣的高度,她們都是不可征服的,要擁有她們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她們征服。
征服這兩個字不單單是屬于男子的,在看到清香白蓮,想起云觀月,才讓他明白這一點,在冰洞之中,一切都是云觀月在主動,他所謂的男性魅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假如云觀月還是原來的云觀月,易寒根本沒有一點機會,而他那些催情手段只不過起到了順水推舟的效果而已。
而眼前的清香白蓮也是同樣的道理,選擇權在她的手上,她說的對,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心有欲而不為,是為無欲”這是一句多么至理的話,對面清香白蓮他能做到,可是面對玄觀,脫俗,他卻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是個人,有些道理他能領悟,但卻不想去做。
他露著淡淡微笑,從容坐了下來,眼神變得安靜,只把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當做優美風景,看著,心生愉悅,卻不會有那種人心的情.欲摻雜在內。
清香白蓮本來想戲弄他,見了他這個神情,知道沒有機會了,也就作罷。
易寒先開口了:“師姐,說的好聽我是個半俗半雅的人,說的不好聽,我就是個瘋癲之人”。
清香白蓮淡道:“看的出來”。
易寒又道:“在脫俗這件事情上,我割舍不下,她嘗遍了酸甜苦澀的茲味,我應該還給她甜蜜,師姐,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讓她再這么痛苦傷心了”。
清香白蓮閉目思索,過了一會兒才道:“這件事情大出意料之外,我沒有想到你能活下來,這件事情我幫不到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既然她會如此愛你,你為何不讓她在享受一次,從思念到深愛的快樂呢?”
易寒眼睛一亮,興奮道:“謝師姐指點”。
清香白蓮淡淡一笑,“你剛才在外面對脫結說我什么壞話了”。
易寒笑道:“跟她開了個玩笑而已”。
清香白蓮道:“拿我當開玩笑的料子,不是嗎?”
易寒點頭,“師姐寬宏大量,不會計較的”。
清香白蓮輕輕地捉住他的手,這讓易寒很是激動,“師姐,不要這樣,不太好”。
“我很計較”,清香白蓮話剛說完,易寒“唉喲”一聲,只感覺一陣觸電般的劇痛震的他的整只手臂都發麻無力,情急之下易寒另外一只手就要去反擊,清香白蓮冷硬道:“你另外一只手也想廢掉嗎?”
易寒惡狠狠道:“我就不相信你真有這么狠毒”,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手背之上,只見她手指之間拈著一根細若毛發的銀針,便是這銀針讓自己一只手臂發麻無力,猛的他另外一只手臂也是一樣的結果。
清香白蓮手離開了他的肌膚,淡道:“去看你娘子吧”。
易寒兩只手臂軟綿綿的垂了下來,驚訝道:“你廢了我這雙手臂?”
“是啊,小小的懲罰”,清香白蓮語氣很隨意,似乎在說一件細微到不能再細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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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語氣鄭重的重復了一遍:“你廢了我這雙手臂?”
清香白蓮嫣然笑道:“你跪下來求我,我馬上就幫你醫治好”。
易寒轉身就走,“少了這雙手臂,該做的事情我一樣能夠做到”。
易寒走出門口,清香白蓮說道:“師弟,機會只要這一次,你下次來求我,我也不給醫”。
易寒沒好氣道:“你這個沒男人愛的老妖婆,活該你孤獨一個人”。
清香白蓮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沒人陪就找你來相陪”。
易寒不去理睬,對著正在抿嘴偷笑的脫潔道:“笑什么,看見你師傅發騷,你還笑得出來”。
脫潔嘆息道:“師傅真的太疼愛師叔你了,要知道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定是落得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也就師叔你敢大氣不喘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