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倒沒有想那么多,淡淡一笑:“謝林xiǎo姐”。
林齋齋卻驚訝問道:“我肯如此幫你,你難道不該感ji淋涕嗎?”
易寒啞然笑道:“林xiǎo姐要我如何感謝你”。
林齋齋錯愕道:“我既肯窩藏你,你自當跟隨在我身邊,不然我又如何保你”。
易寒自然沒有聯想到那么復雜,只感覺這林齋齋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甚至心xing還有點稚嫩,若是他與此nv接觸一段時間就不會如此認為了,問道:“不知道林xiǎo姐要讓易某以什么樣的名目跟隨你?”
林齋齋思索片刻之后,說道:“你琴彈奏的那么好,就做我的琴師吧,如何”,她這個建議可以說極為you人,陶谷等人不由
羨慕起易寒來了,終日與她撫琴對視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好”,易寒答的也爽快,沉yin道:“不過林xiǎo姐要教我變臉的本事”。
“這有何難,就是不知道你聰明不聰明,學的來學不來”,說著轉過臉去,再轉過身來,容貌又變成一個英俊xiǎo生,讓易寒看的大嘆神奇,心中蠢蠢yu動,有了這等本事以后行走就方便多了,忙道:“xiǎo姐快快教我”。
林齋齋咯咯笑了起來,“急不來,我們要去金陵,這幾日我會找機會教你的”,說著抖了抖衣袖,卻抖出來一些假胡子,黑炭,粉末之類的xiǎo東西,說道:“這些是我自己用的,路上我再給你制作一套”,易寒一眼就能看出她衣袖之中特縫制了一個xiǎo兜,專mén裝這些xiǎo東西,說白了這變臉技巧跟千術魔術一般,想到這里基本已經能了解其中jing髓。
林齋齋繼續說道,“唱戲的變臉需要幾十年的功夫,我這變法卻是討個巧字,易學易懂,獨此一家別無旁mén”,她說這話的時候一臉自豪。
易寒哪里管她是不是獨此一家別無旁mén,這瞬間易容之術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有用處了,非學不可,嘿嘿,把別人的智慧結晶占為己有,點了點頭,忙贊林齋齋果然是天資聰穎之人。
陶谷突然chā道:“易公子,你剛剛是不是在mén口聽見金陵有盛事,所以才改變主意,不惜冒風險打算與我們同行”。
這事易寒可不好再裝,說道:“不錯,我聽說李玄觀乃是天下第一才nv,正想見識一番”。
陶谷笑道:“想必易公子不是想去見識一番,而是想與這才nv比個高低吧,那個心高氣傲的才子如何能被一個nv子壓在頭上,盛名之下無虛名,這個李玄觀確實是個高才之人,她所作詩詞高華清麗,更聞她書法已達大家境界,一個不到三十歲得人竟能有如此成就實在令人感覺驚訝。
易寒自然知道,玄觀的書法要遠勝于他,她能有此成就,也是因為年紀輕輕就看淡了生死,可以說那不治之癥成就了今日的玄觀,若是她是個身無患疾之人絕對不會有今日成就,心中暗忖,這幾人該不會是要去搶自己未來的妻子吧,哈哈笑道:“陶先生可是想去抱的美人歸”。
陶谷忙擺手道:“我連易公子都不如,如何敢奢望勝過那李玄觀,不過易公子你倒有一絲機會”。
易寒剛yu回答,突然傳來敲mén聲,xiǎo蘭的聲音傳來,“哥哥,他醒了”。
易寒起身,“我先出去一會,你們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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