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彤訝異道:“你什么時候認識席小姐的。”
易寒嫌她話多,不耐煩道:“沐彤,我現在想見你家小姐,你能不能消停一會”。
沐彤一臉呆滯,思索起來總覺的那里不對勁,回過神來,易寒卻已經端著水果拼盤朝大廳方向走去,忙追了上去。
兩人同時到達大廳門口,易寒已經先一步走了進去,再攔不及,席小姐與小姐兩人已經朝這邊看來,沐彤行禮鎮定道:“小姐,老夫人托人送來水果款待席小姐”。
玄觀心中感覺有些怪異,“沐彤怎么讓男下人進來了,進來就進來吧,也沒說些什么,讓他放下,退下就是。”
倒是席夜闌一眼就認出易寒來了,這不是那吳剛嗎?怎么一日就成了李府的下人了,莫非他原本就是這里的下人。
席夜闌朝玄觀問道:“明瑤,他是你李府的下人?”從這稱呼可見兩人已成閨友。
玄觀微笑道:“應該是吧,這府內的下人我大多不認識”,便朝易寒淡道;“放下盤子,退下吧”。
再說沐彤看到這尷尬的場面,早已無聲無息偷偷溜走,她可不想趟這渾水,讓易寒折騰去吧。
易寒將水果拼盤放在桌子之上,兩女也借此品著茶水,席夜闌突然發問道:“吳剛,你是這李府的下人”。
易寒壓低聲音朝席夜闌禮貌道:“小姐,我不認識你,我有個孿生哥哥叫吳剛,可能你見到的是我哥哥”。
席夜闌若有所思,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說的通,想到這里便不打算再問了。
易寒放下盤子,卻拿起一塊水果自個嘗了一口,一副滋滋有味的表情,這個舉動頓時讓兩女感覺莫名其妙,倒也淡定從容,看這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氣氛有些怪異,兩女品著自己的茶,也不說話,一臉淡定,易寒見玄觀還沒有認出自己來,又拿了一塊水果品嘗起來,希望玄觀能注意起他來,其實自進屋之后,玄觀只看了他一眼,目光就再也沒在他身上停留過,匆匆一瞥所以才沒有認出易寒來,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這種場合這種時候出現。
席夜闌道:“明瑤,你府內的下人都是這么放肆嗎?”
玄觀輕笑道:“我極少與他們接觸,并不知曉,不過今日確實大開眼界”,對易寒笑道:“覺的好吃,你就拿出去吃個夠,好嗎?”不知道為何對于這個下人她卻用了征詢的語氣。
易寒直視著玄觀,說道:“小姐挺好吃的,要不你也嘗一塊”。
玄觀并未看著易寒,對著席夜闌說道:“夜闌,讓你看笑話了。”
席夜闌笑道:“這是有趣兒的事,勝過剛才我們聊些沒趣的事”。
玄觀喊道:“沐彤,將他送出閣外”。
等了一會,沐彤卻沒來,易寒像個沒事人又拿了一塊水果,讓人感覺這個大漢傻乎乎的是不是不通世事,主要是她們認為一個理智清醒的人絕不會在她們面前做出這種詭異的事情來,他這種舉動卻是有違常理。
易寒那那片蘋果咬了一半,卻將另外一半遞到玄觀面前,淡淡說道:“小姐,來,我喂你吃”。
惹得玄觀苦笑不得,莞爾一笑,只得喝了口茶水掩飾自己的尷尬。
席夜闌問道:“明瑤,若我沒聽錯,你府內的下人正在調戲你”。
玄觀嫣然笑道:“應該是吧,夜闌,今日我們就聊到這里,我送你出去”。
兩女.干脆把易寒當做透明的,往閣外方向離開,沐彤這妮子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臉怪異的表情打量著小姐與席小姐兩人表情有什么變化沒有,卻看見兩人淡定從容似乎易寒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送走席夜闌,玄觀對著一臉神秘兮兮的沐彤說道:“你怎么放個怪人進來?”
沐彤一聽就明白了,定是小姐還沒有認出他來,所以才如此淡定,也難怪他現在那副尊榮,不仔細打量還真不容易認出來,應道:“他闖進來的,我阻攔不及”。
這玄觀閣向來沒有人敢膽大闖入,這種硬闖也是頭一回,沐彤不知道如何應付也情有可原,剛剛她似乎就是追到大廳來,想到這里,玄觀淡道:“將他趕走吧,我回閣樓上去”,話畢轉身就走。
沐彤忙追上來,說道:“小姐,這怪人恐怕我趕不走,要不你親自去趕”。
玄觀猛回頭,冷冷的盯著沐彤,盯得沐彤心里發毛,弱弱道:“小姐,說不定連你也趕不走”。
玄觀冷道:“你看我趕的走趕不走,這人若是真傻我就不與他計較,他若是假傻我便把他扔到河里喂魚”。
話畢真的朝大廳方向走去,沐彤心中暗忖,“只怕小姐你一會哭成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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