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頓時大惱,潑開他手,怒喝道:“又來,你想找死是不是”。
還算正常,只是對于她突然間的變化,易寒一時還是無法適應,趁易寒愣神之際,方夫人驟然螓首靠近易寒肩膀狠狠咬了一下,易寒疼叫道:“快松口,你這簡直是無賴”。
直到咬出血印,方夫人這才松口,鮮血染紅了她的櫻唇,讓她變得更加妖艷。
方夫人冷道:“準你無賴,就不準我無賴”。
易寒道:“夫人,你這什么意思”。
方夫人淡道:“什么意思,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也不用去放榜招夫了,就你了”,事關自己婚姻大事,她卻似在講一件尋
常的事情。
易寒頓時傻眼,“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一是娶了我,或是我立刻殺了你”。
易寒淡淡一笑,“就憑你也想殺我”。
方夫人冷笑一聲,“你不相信嗎?”話畢做了一個手勢,易寒頓覺幾道涼風拂身,低頭一望,身上衣衫卻被幾處暗器割裂。
易寒輕拉著她的手,笑道:“我們才見過幾面,感情的事情要慢慢醞釀,這么草率會不會太快了點”。
方夫人眸子微垂,神情黯然,“天下人盼不得的美事,為何你要三番五次拒絕呢,難道我真的那么不堪?說來也怪異我一直對男子不屑一顧,可你卻讓我念念不忘,那幾天我似乎回到了少女時的情懷”。
易寒驚訝,這段感情也來的太詭異了吧,他似乎什么也沒做,他自己自己魅力沒有大到讓女子看上一眼就動心,卻不知道男女情感往往就只需一瞬間那么簡單,動心就是動心,喜歡就是喜歡,妙就妙在他幾次正中觸動方夫人的少女情懷,與寡婦喪夫那段時間心志不堅,容易失貞是同一個道理。
易寒問道:“這么說,你早就對我有意思了”。
方夫人心想哪有如此問女兒家的,口上卻淡淡道:“若不然在你非禮我那一刻,你豈有命在,以后做事卻不能這般魯莽,需要思前想后再做”。
易寒笑道:“確實剛剛被你逼急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想讓我在地上滾一圈”。
方夫人淡淡道:“我確實有這個打算”。
“好了,娶你的事情以后再說,快把信物拿出來吧”。
方夫人返回轎子,淡道:“我的筆跡就是信物”。
易寒一愣,又被女人戲弄了一次,便聽轎中鶯聲飄來,“懦夫,小心點,我等你回來”。
易寒苦笑一聲,返回,易天涯見了他,急忙問道:“怎么樣了”。
易寒淡道:“小傷而已,不礙事”。
易天涯冷道:“我是問你,她肯不看幫忙”。
易寒苦笑一聲,“我被她戲弄了,根本沒有所謂的信物”。
易天涯淡道:“你小子盡胡扯,那有人無緣無故戲弄你”。
易寒該如何回答,不知不覺中又背負一段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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