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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還不知道玄觀對他的態度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正在媚香樓教導一群女子跳舞,穿上短袖短裙的妙眸等人,從易寒地審美觀來看簡直性感到了極點,這一刻他才發現舞師原來是這般幸福的職業。
勝似冰雪的嫩白肌膚,修長性感的長腿,不堪一握纖細迷人的蜂腰,高聳渾圓搖搖欲墜的酥胸,飽滿多肉翹而結實的臀部,還有隨著舞動裙角飛揚時,那系帶式三角內褲若隱若現,緊貼肌膚的薄紗花邊剛現,瞬息之間便掩入裙中,一個扭.臀,嘿嘿,又映入眼中。
烏黑柔順的長發,時而絲絲縷縷迷人,時而暴瀑飛珠飄逸靈動,美麗清雅的眼神,嬌美十足的神態,艷冶嫵媚的肢體,性感迷人的勾引。
易寒心癢難耐,臉上卻道貌岸然,一臉師者的威嚴,喊停,走到醉波身后將她摟住,一手順著蠻腰滑過她的大腿,“嗯,你這個腿還要直一點,該柔的時候要柔,用有力的時候要有力”,說話之際另外一手偷偷的攬著她豐胸,壓迫性讓醉波身體朝他懷中靠去。
醉波嗯的一聲,香汗淋漓,蹬直長腿,卻累吁吁道:“哥哥,你上邊按著我那個地方是不是也有關系呢”。
易寒心中早有說辭,揩油要懂的未卜先知,義正詞道:“不錯,你雙胸碩大,影響了身體平衡,造成腰部無力,腿上屈伸節奏感不強,醉波啊,你這對波可真的讓我又喜又憂啊”。
醉波嗔道:“哥哥,人家天生就這么大,又有什么辦法嘛”,嗲的易寒雙腳發軟。
其她三人累的氣喘吁吁,干脆坐在地上,笑嘻嘻的看著易寒明是在教導,暗地里卻是在對醉波揩油,憶香笑道:“哥哥,醉波姐那對瓢兒為什么讓你又喜又憂呢?”
妙眸嘻嘻道:“這還用說,這么大的瓢兒,早已經撩撥的哥哥心里暗暗歡喜,這憂嘛,就是因為太大,跟不上我們的節奏了,卻讓哥哥這個老師顏面無存”,看來她與憶香和好如初了。
醉波朝妙眸瞪去,惱道:“妙眸,信不信我撕爛你這張牙尖舌厲的嘴”。
易寒朝妙眸看去,頓時一呆,嘴邊微微張開,入神的盯著,此刻妙眸坐在地上,雙腿并著屈膝,手指交叉合攏,手心貼在膝蓋之上,順著小腿之間的縫隙,易寒可以看見她大腿盡頭花瓣私欲,春光乍現的嬌嫩巒疊。
妙眸順著易寒地目光知道他正盯著自己那個地方看,眼眸慧黠地轉動,帶著幾分調皮,嬌嗲一聲“哥哥”,突然卻松開手,雙腿猛的分開,瞬間貼身內褲在易寒眼中爆炸開來,無限放大,清晰到那似要刺破絹紗的毛發的亂紋。
易寒頓時連連咳咳了幾聲,被刺激到了,適應之后再朝妙眸下半身看去,那妮子卻雙腿平攤在地,將無限春光隱藏短裙之內,嘻嘻笑道:“哥哥,偷偷摸摸的是不是比光明正大要刺激許多呢?”,幾女聽完咯咯笑了起來。
易寒莞爾一笑,卻灑脫的很,擺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明日再來看,噢,錯了,明日再來教”。
幾女聽到易寒要走,依依不舍,出挽留一起用餐,妙眸急道:“哥哥,以后你偷看的時候,我不揭穿你便是”。
易寒爽朗大笑,在她白嫩的臉上擰了一下,“跟這個無關,我是老師,我要你扒下來,你都得給我扒”。
妙眸低頭含羞道:“我卻不想在哥哥面前這么淫.蕩”。
易寒心中嘀咕,你不淫.蕩才是無聲的淫.蕩,明天再收拾你,夜色已黑,敘上幾句話,離開媚香樓。
易寒走后,幾女無精打采,李香君推門入屋,頓見四女裝扮,臉紅啐道:“現在還早呢,怎么把褻衣穿在外面,你們還不如干脆不穿”,卻是在她眼中,這種裝扮比.身子還要淫.穢不堪。
李香君的到來卻緩和剛剛悶悶不樂的氣氛,四女便向李香君解釋這套衣裳乃是跟鳳鳴院一樣是舞服,至于那細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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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內褲,剛剛幾人卻已經討論過了。
李香君有點不能接受,她們雖是青樓女子,可這樣露腿露腰的,太驚世駭俗了,那細小的三角褲子還好點,畢竟穿在里面,其實她此行的目的確實為那三角內褲而來,對于那樣新奇的東西,她也感到好奇,畢竟青樓的生活是十年如一日,有些調味劑自然再好不過
李香君淡道:“這褲子還有沒有多做的”。
憶香道:“香君姐,有,多的是,你也要試穿嗎?我這就給你拿去”
李香君啐道:“亂說,誰說我要穿那下流的東西,我只不過想拿去研究一下”。
幾女心知肚明,卻不便揭穿,本來一開始就算在易寒面前她們也很難接受,覺得很別扭,只是隨著曲子跳著跳著就忘記了,這會卻已經習慣了,只感覺若是能引起男子矚目也是不錯的,女已悅己者為榮,本來自己就是青樓女子何必假裝跟大家閨秀一般清高,就算真的清高也會引起別人的唾視,還不如將善存的一絲純潔潛藏心中,這種觀念的轉變,卻是近墨者黑,受易寒的影響。
她們認為這種充滿誘惑,熱情澎湃的舞蹈一定能勝過鳳鳴院的艷舞。
回到李府,夜色已黑,吃完晚飯,等了一會卻沒人來找他,喬夢真,凝兒,嵐兒都沒來,想到那天在玄觀閣門口見到嵐兒這個妮子,卻笑了起來,這妮子太機靈鎮定了,絲毫沒有露出半點破綻,那婦人應該就是大夫人了吧,未來的丈母娘。
尋得盧燕,問道:“有沒有人來找他”,反正閑著沒事,準備重操舊業,夜探香閨,誰今日找過他,就給誰來一個驚喜,最近色狼生活真的淡出個鳥來,盧燕告之,七夫人來過,卻不是找他的,只是隨意轉了一圈便回去了。
華柔來了,這妮子分明是來看看他的情況,卻沒有名,自家表妹卻不好下手,再說了人家夫婿安在,豈能置于她不貞,易寒雖輕浮,輕重還分得清,雖沒人找他,可是這個夜探香閨的念頭卻沒有打消,功夫得經常練,不然就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