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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早已經離開,寧雪沐浴完畢,穿上衣衫,夜已深,人未眠,窗出一輪明月高掛,淡淡的月光與燭光溫和的融合為一體,讓屋子變得更加幽靜雅致,月圓人卻要分離,寧雪心中淡淡的憂愁。
“小姐”,秋凌柔柔叫了一聲,寧雪回過神來,臉上掛著微笑,剛剛的陰霾一掃而盡,淡淡道:“秋凌,明日我們就離開這里”。
秋凌一愣,“那易公”。
“不要再提這個人了”,臉上一絲決然,這一刻似乎沒有什么事情能夠破壞她的心情。
秋凌跟了寧雪這么久,心里卻明白,小姐雖然驕傲了,視世間男子為無物,可是易寒卻讓她動心了,但恰恰正是因為動心了,小姐才會這般煩惱憂愁。
哎,秋凌忍不住嘆出聲來。
“小丫頭,你嘆什么氣”,寧雪笑道,秋凌一臉驚慌道:“沒有沒有”。
“收拾東西吧,明日一早我們就離開金陵”,寧雪輕道,神情淡然。
秋凌臉色一變,“這么急,要不要我去告訴易公子一聲”
寧雪冷冷瞪了秋凌一眼,道:“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提起這個人了嗎?”
見小姐突然變臉,秋凌一臉倉惶之色,低著頭不敢迎上寧雪冰冷的眼光,沉默不語。
寧雪看見秋凌可憐兮兮的模樣,也知道剛才自己太嚴肅了,“先去收拾東西吧”,語氣卻柔了許多。
秋凌一聽,如蒙大赦,疾步離開。
纖手觸摸嘴唇,呆呆的,入神的似乎在回憶著什么,檀唇輕啟,“我與他相戀一場,今生已是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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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雪主仆二人突然離開金陵,易寒并未知曉,此刻,他正站在老娘面食店,望著里外三層的人群得意洋洋,果然不出他所料,路過才子見墻上好字好詞,也不知道誰第一個手癢,便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墨寶,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短短三天,這件事情就在金陵城里傳開了,那些喜好風雅之事的學子仕人紛紛涌來湊熱鬧。
由于,人數眾多,那文書真便臨時在店面口外面搭建了一個帳篷,只是桌椅有限,許多只是站著,盡管如此,那些人均一臉喜色,時不時折扇輕搖,風度翩翩,與身邊同好討論墻上之詞誰優誰劣。
文書真一邊忙碌,一邊笑的合不上嘴,賺多少錢她并不在意,有如此多的讀書之人來到她的小店,真的是讓她受寵若驚,真沒有想到當日那個年輕公子神機妙算,一切好像早就在他掌握之中。
見人頭涌動,易寒有點意外,本來打算靠近,可這人也太多了,他可不愿意跟那些男人身體上有親密接觸。
突然間卻見有三個男子較為特殊,與那些一副正直清高模樣的學子不同,那三人所站方向,面向大街,時不時對著過往的女子指指點點,臉上泛著讓易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笑容,難道他們三人會是同好。
易寒走了過去,對著三人抱拳道:“三位兄臺,我看你們聊的甚歡,不知我可否也湊個熱鬧”。
那三人臉色均閃過一絲意外之色,在這金陵城居然還有人愿意與惡名廣傳的三大才狼套近乎。
易寒劍眉星目,臉上泛著淡淡的笑容,怎么看也是個風姿優雅的佳公子啊。
其中一個男子笑道:“這位兄臺,在下不是掃你面子,估計我們聊的話題你不是很喜歡”。
易寒看了看這個對他說話的男子,光潔白皙的臉,清秀的眉毛,高挺的鼻子,卻是個容貌不亞于他的美男子。
易寒微微一笑,“你們不說,怎么知道我不喜歡”。
“你真的要聽”,搭話的是另外一個男子,剛毅而英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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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臉上似有似無帶著壞壞的笑意,真是一個比一個英俊,今天真的是見鬼了,今日美男子如此泛濫。
“慢著,你識不識我們三人”,最后一個也不甘寂寞,這人五官精細的過分,比女子還要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又細又長眉毛之下長著一雙勾魂的桃花眼。
未作介紹,光看三人之神態容貌,易寒已經能夠感覺到他們是同道中人。
易寒笑道:“我剛來金陵不久,尚未有幸曉得三個兄臺之名,其二呢,我真的想聽,第三我可以很有把握,你們的話題我很感興趣”。
三人聽完哈哈一笑起來,“這位兄臺,我估計你在知道我們的名字之后,狠不得遠遠躲開,以免沾上惡名”。
見易寒依然淡定從容,其中一人道:“我們三人乃是臭名廣傳的金陵三大才狼”。
介紹自己的時候居然用上臭名廣傳這四個字,看來這三人也是有趣的人吶。
易寒淡道:“哦,既然用上這個狼字,三位必是有過人之處”,絲毫沒有被這個名號所嚇到,想他十六歲時候便在小山村有了一個外號,“少女克星”。
三人聽到易寒此,哈哈大笑,“兄臺,如果你在清楚我們底細之后,不嫌棄的話,我們三人倒愿意成為你的好友”。
“好說,好說,就請三位兄臺報出大名,也好讓在下吃驚一番”。